因为“信天游”几乎没有什么生意,所以,在这里等黄包车,就像等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难啊!
只见刘海妹在路边徘徊不前,口中念念有词:“哎,我真该死!奎哥是什么人呀?一个出了名的富家子弟!他就那么随便花言巧语一番,我居然……”
“丫头,你是不是后悔莫及呀?”奎叔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似乎魂不守舍的刘海妹,和颜悦色地说,“很抱歉,刚才我有点事情非要跟罗文化单独谈谈不可,所以……”
“奎哥,你该不会真的要把我让给那个没有什么文化的罗文化吧?”刘海妹突然撒娇道,“我敢对天发誓,到目前为止,除了你,我从来都没有真心喜欢过谁,更不会像今天这样糊里糊涂地发生关系!”
“傻丫头,你说的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啊?”奎叔故作惊讶地说,“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
“你就装吧!”刘海妹故意从奎叔的怀里挣扎出来,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往那边走,只好原地踏步,啼笑皆非地说,“奎哥,请你告诉我,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奎叔故意答非所问:“丫头,依我看,就算我们在这里等到头发都白了,也不一定有黄包车过来,要不咱们慢慢走回去吧!”
“走回去?就我们俩吗?”刘海妹惊诧莫名地说,“奎哥,那个罗文化不是跟你从小玩到大吗?你怎么不叫他帮我们想想办法呀?”
“傻丫头,你长一双脚不是为了走路吗?”奎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更何况,从这里到街上,最多也就两个公里的路程,咱们边走边聊,岂不是很浪漫?”
“这话我爱听!”刘海妹不由主动跟奎叔勾肩搭背,喜笑颜开地说,“奎哥,咱们走吧,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也……”
“走到街上就行了!”奎叔突然打断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跟罗文化骑摩托车回去不就完了,干嘛非要走路不可呢?”
“你……”刘海妹欲语还休,不再跟奎叔勾肩搭背了,而是像原先那样一意孤行。
奎叔见状,只好一边紧跟着她,一边故意打趣道:“丫头,我又没说要跑回去,你干嘛跑得比兔子还快呀?”
刘海妹没有吭声,甚至故意加速,仿佛脚底抹了油一样。
奎叔见状,索性停了下来,声情并茂地冲着她说:“丫头,你再这么跑,待会让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是在抓贼呢!如果你不想让人家误会的话,那你继续跑吧!”
只见刘海妹突然回过头来,啼笑皆非地说:“奎哥,你到底是想让我喜欢你还是讨厌你呀?”
奎叔有意无意地翻着跟斗赶到刘海妹的面前,嬉皮笑脸地说:“我吴正奎就是这副德行,任凭你喜欢或者讨厌,哈哈!”
“讨厌,讨厌!”刘海妹一边挥起粉拳捶打奎叔,一边言不由衷地说,“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讨厌的男人,我恨不能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既不是红的,也不是黑的,而是花的!”奎叔好像是在表演相声,尽挑好笑的说,“丫头,你要亲自动手挖,还是让我自觉把它掏出来呀?”
“我……懒得理你!”刘海妹说着,又一意孤行地往前走了,不过没有原先那么快,而是一步三回头,更像手舞足蹈。
奎叔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其实这丫头也蛮不错的,尤其是在那方面很配合我,如果可以娶三妻四妾的话,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