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奎叔终于还是拐弯抹角地冲着蒙国厚他们说:“既然你们俩这么担惊受怕,不如回街上去吧,这一千块钱,就当我给你们俩压压惊!对了,现在已经放假了,不必满脑子都想着那些数理化,要么吟诗作对,要么干脆一起看看录像,放松一下吧!”
“那你……们俩呢?”蒙国厚嬉皮笑脸地说,“老大,这种地方人迹罕至,小心节外生枝哦!”
“去去去!”奎叔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吴正奎是什么人你小子还不了解吗?该干嘛干嘛去,再叽叽歪歪,待会煮熟的鸭子飞走啦!”
“老大,还是你英明啊!”蒙国厚说着,居然旁若无人地跟罗如玉勾肩搭背,头也不回地往街上走了,好像踏上了天堂的路一样!
奎叔见状,故意冲着梁霞嚷嚷:“梁霞,你看看他们俩,那才叫快刀斩乱麻啊!”
梁霞却不以为然地说:“他们俩无非是因为得了一千块钱的便宜而得意忘形罢了!我敢打赌,蒙国厚根本就不敢像你这样乱来……”
“我怎么就乱来了?”奎叔又一次出其不意地把梁霞搂进怀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的小美人,哪怕现在咱们俩脱衣解带,心往一处想,力往一使,也不能说是乱来,只能说,爱到深处,无法自拔,知道吗?”
“你……”梁霞仿佛突然中了暗器一样,顿时目瞪口呆。她想从奎叔的怀里挣扎出来,却又无能为力。毕竟,奎叔臂力惊人,别说她是一个柔弱的学生妹,哪怕是一个狂妄自大的歹徒,只要摊上了奎叔,那么,不好意思啦!
只见奎叔下意识地东张西望了一番以后,又一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小美人,我们不是神仙,而是凡夫俗子,无论是男女老少,谁都有七情六欲,只是表达的方式因人而异罢了!”
“你……简直是花言巧语!”梁霞受宠若惊地说,“我们俩才认识多久啊?你就这样……哎,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衣冠禽兽了!”
“是吗?”奎叔皮笑肉不笑地说,“梁霞,你不妨想象一下,假如所有的人都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你还能分辨得出贵贱吗?我告诉你,只要是个人,无论是谁,一旦离开了服饰,都特么的禽兽不如!别以为我吴正奎厚颜无耻,这是……”
“我不听,我不听!”梁霞突然激动无比地说,“奎哥,算我求你了行吗?我今年才十七岁零三个月,对于男欢女爱,我承认自己也非常好奇,但是,我绝不轻易身体力行的!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为什么就不能尊重我,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呢?难道,两个人在一起,只有发生关系,才……”
刚听到这里,奎叔就突然打断道:“小美人,你还别说,爱了就得做,越做越爱啊!”
“卑鄙!无耻!下流!”梁霞摇头晃脑地说,“奎哥,我想我们俩之间已经没有必要再交往下去了,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NO!NO!NO!”奎叔嬉皮笑脸地说,“我的小美人,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别说是干那种事情了,哪怕是打针,第一次,谁都怕痛,对吧?可是,这是人生不可避免的第一次,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依我看,你根本就不敢面对现实,说白了,就是装纯而已!直觉告诉我,其实你也很需要我,就像旱地里的秧苗需要甘露一样,只不过,你一时间转不过弯罢了!假如现在是晚上,咱们俩处于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或者躺在花前月下,我敢保证,哪怕是上帝眼睁睁地盯着咱们俩,根本就不用我白费心机……”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哦!”梁霞突然啼笑皆非地说,“只可惜,现在是中午,而且咱们俩处于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有歹徒出现的地方,你就别痴心妄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