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一见欧阳如梅一副心乱如麻的样子,就会意地笑道:“如梅,如果你觉得我吴正奎不靠谱的话,不必勉强哦!再怎么说,咱们俩也是师生关系,好聚好散嘛!”
“我……”欧阳如梅欲语还休。
就在这时候,一阵熟悉的男高音突然传进了奎叔的耳朵:“老大,好久不见啦!”
奎叔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西装革履的蒙国厚风尘仆仆地迎面而来。于是,奎叔忍不住故意打趣道:“原来是蒙国厚呀!好酒不见了?到底是茅台酒还是……卧槽,不见了你不会再买几瓶呀?”
只见蒙国厚摇头晃脑地说:“老大,我突然发现你搞笑的水平一日不如一日啦!你看见我笑了吗?一点都不好笑,哈哈!”
“哈个屁呀?”奎叔故意说得语重心长,“什么叫一日不如一日?难不成你小子已经把罗如玉那丫头……”
“别提了,老大。”蒙国厚突然苦不堪言地说,“那丫头,根本就不懂生活,算我瞎了眼!”
“卧槽!”奎叔顿时恨铁不成钢地说,“她不懂你不会言传身教呀?一回生二回熟,这么简单的道理,哪怕你用脚底板想,也应该想得出来吧?”
只见蒙国厚的眼睛差点儿就眯成一条线了,而他的脸蛋,居然有点像猴子的屁股,他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就好像永远都合不拢一样:“不是吧?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蒙国厚这双脚,可是香港脚……哎,还是说说你吧,老大。”
“说我?”奎叔故作惊讶地说,“还用得着说吗?”
只见蒙国厚瞄了欧阳如梅一眼,然后假装含蓄地说:“老大,你该不会把自己当西门庆了吧?有些事情,适可而止为好啊!”
欧阳如梅终于忍不住插嘴道:“蒙国厚是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我跟吴正奎,可是师生关系,容不得你开半点玩笑!”
“哦?”蒙国厚始终忍不住嬉皮笑脸,“如果现在有人请我吃东西的话,我保证连‘谢谢’两个字都不说,就让它烂在肚子里算了,哈哈!”
“你……”欧阳如梅眼睁睁地看着蒙国厚,莫名其妙地说,“你跟吴正奎到底什么关系啊?怎么也一个德行?”
谁知,蒙国厚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倒是想跟他发生关系,只可惜,他也是站着撒尿的,哈哈!”
欧阳如梅听了,不由啼笑皆非:“蒙国厚,我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就狗嘴吐不出象牙呢?好吧,既然你们俩臭味相投,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拜拜!”说着,好像无意中踩到狗屎一样,怏怏不乐地走了。
“就这么走啦?”奎叔故意长吁短叹,“天啊,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
“老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蒙国厚突然拍着奎叔的肩膀,装腔作势地说,“虽然我不知道西门庆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女人是祸水!”
“卧槽!”奎叔没好气地说,“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蒙国厚,你还真会选时间啊,偏偏在关键时刻出现!”
“我……”蒙国厚犹豫了半天才说,“老大,我这不是有很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你才到处找你吗?这不,刚才我一听说有人在‘龙凤酒家’打抱不平,就认定是你,所以……”
“等等!”奎叔突然打断道,“你到底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呀?快点说来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