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只老虎目露凶光、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怒吼,想来这老虎也被困在这天窖里多日了。再一打量它扁扁的肚皮,她自知这一回老娘可以说是难逃此劫了。且不说那些蛮夷之国,只说近些年中国的女权日盛,这些女人上不知畏苍天,下不知有厚土,这世上的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在家里别人要想侍奉祖宗一样侍奉她们,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大打出手。
在这些女人的眼里没有任何规则,这话说出来几乎没有人相信,且说有一日某位男士携带妻子和岳母来野生动物园游玩,这位男士驾着车,进入老虎出没的地方,妻子突然暴怒,说作为不舒服,要与谁换座位。无视入园之前签订的协议,无视园区工作人员的一再劝告,她下车以后背对着老虎对丈夫一通指责,这个时候老虎发现汽车旁边有好吃的东西,自然不会放过,一下子扑过来把她给抓走了。岳母也是非常的英勇,果断跳下车要与老虎争高下,结果被领一只老虎扑过来一口咬死。作为男人这个时候才下来送死,看到老虎扑过来他立刻逃回车内。这件事在中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女权斗士们在媒体上指出园区管理存在严重问题,她们认为野生动物园不应该允许私家车出入,如果是老虎把司机车损坏吃了人,这个可能园区有责任,你自己跳下车送死,这个也让园区负责,这未免太不讲理。
这些无畏的女人们敢于跳下私家车去送死,难道就不敢跳下园区准备的车辆去送死吗?中国的女人越来越目中无人,越来越任性,任何事必须由着她们的性子来,万没有想到老虎竟然不怕中国女人,竟然敢把中国的女人咬死,这些老虎真是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如果把这些老虎放在闻名世界里熏陶几年,也是被咬死的不是女人,而是老虎了。中国女人的厉害很好的塑造了中国的男人,若是早些时光,应该不容易见到动不动就撒娇的男人,而如今在女人面前撒娇,已经非常普遍了,这一种型号的男人不仅可以登堂入室,还能成为偶像供人们去膜拜。中国女人不仅在中国横行,她们还深深的震撼了邻国。
韩国的女人越来越厉害,这些女人一张嘴就说自己是受害者,一不小心就要把许多苦水倒出来,说他们如何受到男人的压迫。女人为什么要生孩子?这是因为男性的压迫。女人为什么要蹲着小便,那是因为男性的压迫。女人为什么需要结婚?那是因为压迫。女人为什么会衰老?为什么会死?那是因为男性的压迫。假如在她们周围的男人都死光了,这些信奉女权的东西们应该会活的很好。年轻的女性主要玩儿的是任性,上了年纪的女人更可怕。她们像年轻的女性一样无所畏惧,却比她们更狡猾,这些人无论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都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即使自己在外面偷了汉子,也能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倒男人身上。她们一个冷酷自私、狡诈无比,在公开场合,仍然可以不漏痕迹的把自己装扮成受害者,从容的把自己说成苦情戏的女主角。
日本虽然是礼仪之邦,虽然该国的女子相对来说比较贤惠。但是能顾享受这种福利的大多是极少数富裕人士。大多数日本男人,还是借助打量不宜在公开场合放映的录像带打发寂寞的时光。日本人做事非常的精细,日本生产的能够让寂寞男女舒服的产品做到如同真人一般,东西做的越好,对真人的需要越是减弱。对于大多数日本女性来说,为人妇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她们更喜欢未婚状态下的生活,日本的女人即使未婚,也不会在私生活上压抑自己。对于那些外形不错的女士而言,她们又多一样资本,日本女性不介意跟陌生人发生关系,她们会选择心仪的人做一些交易,从而换一些钱花。
日本的男人只有极少数可以出售自己给那些富有的日本女人,男人想要讨得女人的欢心,这是很不容易的。在牛郎店里最受欢迎的未必就是长的最漂亮的,牛郎拼的更多是服务,女人如果漂亮,手法稍微粗糙一点也不妨事,男人如果手法不过关,那就休想挣到钱。老虎把本已经张开的血盆大口和尚了,她被吓的面色惨白,闭着眼睛等死,结果老虎却昏了过去,可能是挨饿的时间太久了,这老虎连吃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想跟老虎一样饿死,于是对着天窖口大声呼喊,她的喊声没有引来就她的人,反而把大批的狼群给引来了。
狼是非常聪明的,它们感觉声音是从地下传出来的,便不敢继续往前走,选择坐在原地待命。大批的狼群引来了狩猎的人,他们看见狼群围成一圈,猎人本打算好好打几只狼回去玩儿,没想到附近又出现了一只老虎,狼群吓得四处逃窜。猎人只好把目标锁定在老虎身上,老虎浑然不知自己死期将至,一颗子弹穿过了它的脖子,一脚采空落入了天窖。猎人发现自己打的猎物平空不见了,如何能甘心。他们费了很大的劲儿寻找,终于找到了天窖,真是喜从天降,居然抓到两只老虎,还有一个女人。见这女人穿的甚是光鲜,猎人们都是些粗人,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上车后将她和老虎丢在一起。
猎人甲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你看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旁边猎人乙说:“要不我把让她搬来你抱着她?”猎人甲哈哈大笑,说:“饶了我吧!我还等着别人来怜惜我呢?”猎人乙一听这话差点吐出来,说:“你看你,肥头大耳、胡子拉碴,谁会怜惜你?”猎人甲说:“瞧你说的,又穷又丑的人也有需求,像我这样的人也需要别人怜惜。”猎人乙说:“我真是服了你了。”猎人甲笑着说:“你说咱们把这个女的弄回去怎么办?”猎人乙笑着说:“弄回去?你还真有这想法?”
猎人甲说:“平心而论,她长得还是蛮不错的,眉清目秀、长发披肩、身体丰腴、双腿修长。”说着说着口水几乎要流出来,猎人乙叹口气说:“兄弟,你是有需求,我能理解,我也是男人。我们已经打到了两只老虎,这一次我不参与分钱,都给你,你拿着钱去歌舞伎町好好玩一回。至于这那位女士,还是把她放了吧!”猎人甲一听这话立刻说:“不,该是你的那一份,我照样会给你,那位女士我也同意放掉。人嘛,是什么命就过什么生活。我这个人注定只能玩玩儿假的就算了,我要是去碰真人,说不定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东西卖了钱之后,咱们去庙里住一段日子。”
猎人乙说:“我想去歌舞伎町,我好歹也三十岁的人了,讨不到老婆不打紧,但我不能总玩儿假的,我想去里面玩儿真的,不然我死了都不甘心。”猎人甲说:“你说的也在理,你实话告诉我,你在里面玩过漂亮的吗?”猎人乙叹口气说:“没有。”猎人甲说:“不至于吧!”猎人乙说:“我何必用假话哄你,这些年只要是打到了贵重东西卖了好价钱,我就一定去歌舞伎町玩几天,可我总觉得钱不够。随便一个丑的不能看的女人,就能把我兜里的钱消耗光。”
猎人甲说:“这么贵吗?”猎人乙说:“你有所不知,我这是让人家给骗了。凡是上当受骗的人,都不是掉进了别人的骗局,而是掉进了自己的不切实际的需求里。比方说你自己是个穷鬼,却总想着跟美人儿来一回,人家凭什么跟你来一回?你想要跟人家来一会儿,这就好比有一个人他一生的梦想就是亲眼看到龙,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付出了许多心血。有一天一个骗子找到他,告诉他道‘只要你付给我钱,我可以告诉你龙在哪里。’你觉得他会掏这笔钱吗?”
猎人甲说:“所言极是,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这其实跟智力没有关系,许多很有钱的人都被骗了,而这个被骗的人还乐在其中。一般来说一些聪明人对世界有较强的好奇心,也就容易对世界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更容易相信自己想象的世界就是世界本来的样子,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可以不断的上当。骗子有时候用他自己的想法来洗礼你,而是用你自己想法来把你一点点引到他的圈套当中。”猎人乙说:“其实骗子的骗术不止于此,他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设法让你乱了方寸,从而让你在惊慌失措当中失去判断能力而上当。如果你是个遇事冷静的人,这种人想骗你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但是大多数人在事到临头的时候没办法避免慌乱,所以骗子能够连连得手。”
两个人聊得不着边际,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她毕竟是在警察局带过几天的人,她虽然身体里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仍旧保留着自己特有的威严,大声说:“请停车。”车停了下来,两位猎人下了车,对方说:“二位先生,我饿了,是不是该吃一顿饭呢?”猎人甲说:“不行,没看到我们车上的东西吗?”对方说:“你们把我拉到一家饭馆满口,你们走。”猎人甲说:“需要我给你饭钱吗?”对方说:“当然。”这个事猎人甲笑的更灿烂了,说:“那你是不是给陪我做点什么呀!”对方说:“你能打到两只老虎,全凭我的功劳,请我一顿饭还过分吗?再说了,私自打老虎,这是犯法的。你们不希望我说出吧!那就请我吃一段反,这件事就当我没看见。”
听到了对方的威胁,两位猎人一下子感觉害怕了,猎人乙说:“大哥,留这个女人是祸害,不如把她给做了。”猎人甲说:“贤弟,我们现在犯的这点罪固然也很严重,但也没必要重上加重,你杀了这个女人,我们可就是杀人犯了。”猎人乙说:“那你说怎么办?”猎人甲说:“请你吃顿不难,我可怎么能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呢?”对方说:“你请我吃饭,我们做个朋友,我当然不会出卖朋友,更何况你们还救我一命。常言道‘送佛送到西。’既然你们救了我一命,在送我也一顿饭有什么关系呢?这顿饭你们不会白请,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回请二位。”
猎人甲说:“冒昧问一句,你做的是什么营生?是歌舞伎町的织女吗?”一听这话对方真的是怒火万丈,但她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说:“我是东京警察局前局长,如今在家赋闲。”两位猎人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真不知道这位女士说的是真是假。对方说:“你们相信吧!现如今首相女人都当过了,何况是警局局长。”两位猎人点点头,猎人甲说:“好,我就放你一马,不过你的留一点东西给我们,不然我们白干了。”
这个时候对方突然看到自己的手上戴着一枚钻戒,耳朵上还有镶钻的耳环,脖子上还有镶钻的金项链,还有手链。她笑着说:“算了,不用你们请我吃饭了。”说着她把项链、手链、耳环摘下来送给了他们,然后把戒指拿在手里说:“你们付给我钱,我把这枚钻戒也给你们。”猎人乙眼睛都看花了,说:“需要付多少钱呢?”她轻描淡写的说:“一份饭钱足够。”
猎人甲一脸疑惑的说:“你不会是窃贼吧!”对方说:“你见过这么慷慨的窃贼吗?把自己辛苦偷来的东西就这么给人。我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你,是为了报答你们对我的恩情。”猎人甲和猎人乙凑足了钱给了她,然后把她拉到一家饭店门口让她下车,之后扬长而去。猎人乙突然说:“坏了,我们可能上当了。”猎人甲说:“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猎人乙说:“她不会是用身上的假珠宝来骗我们钱吧!”猎人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说:“如果这是一种骗局,也太奇怪了,那个骗子会把自己丢在天窖里,把自己跟老虎搁一块儿。”
经过讨论,两位猎人终于打消了疑虑,回到营地,他们先开始煮饭,吃晚饭就去洗漱,之后休息。没有野营经历的人体会不到这样做一种感觉,你会被风声和野兽的叫声吵醒。你会感觉到大自然中弥漫着恐怖的气息。现在人类对大自然感到很亲切,是因为人类处于食物链的顶端,处于绝对安全的位置,所以你看大自然就会很亲切了,因为在你的眼里有的东西可以吃,有的东西可以拿来用。如果是往前倒个几百年,情况就不同了,如果是城市还好一些。
要是村里,孩子被狼叼走也是常有的事,在乡村的夜里,各种野兽的叫声撕破宁静,你会感到害怕的。那个时候你会深深地感到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是何等的弱小,在豺狼虎豹的眼里,人类就是好吃的糕点,这个时候你还觉得大自然很亲切吗?天亮之后,安全感陡增。天还蒙蒙亮,猎人甲就坐在帐篷门口在那里算卦,手里拿着五十根蓍草反复推演,推演了好几遍,总还觉得不放心。看见猎人甲皱着双眉,猎人乙心里紧张极了,凑过来说:“怎么?有什么不好的暗示吗?”
猎人甲摇摇头说:“不,卦象显示的是大吉。”猎人乙说:“既然是大吉,你有什么可忧虑的呢?”猎人甲说:“按说我不应该感到忧虑,可我还是要反复推演一下,以确认我们是不是有这样的好运。”猎人乙说:“结果如何?”猎人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大吉。”猎人乙说:“这不挺好的吗?我想好了,现在就动身去歌舞伎町,我怕好运没有了,咱们再不容易赶上这样的好运。”猎人甲说:“我们先去黑市把老虎卖掉,然后典当行把这些东西当掉。”猎人乙说:“为什么不卖掉呢?”
猎人甲说:“这可都是好东西啊!如果是正品的话,假如老天开眼让我有机会娶一房女人,这就是赠送给新娘子的礼物。”猎人乙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两个人开着车去黑市交易,随后把车寄存在黑市,拿着那些首饰来到典当行,典当师非常警惕的看着他们,猎人甲说:“有人欠我们的钱,这是我们从他的家中拿来的。先当了,等他们把钱还回来,我就来赎当。”典当师把东西收了,然后给了他们现金和当票。猎人甲把当票收了,两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猎人乙说:“中午了,然后咱们去吃饭吧!一般来说织女店都是下午两点之后开张,凌晨关门。”猎人甲叹口气说:“真是太好了。”
他们两个人乘车来到歌舞伎町一番街,这里这可谓是灯红酒绿,他们坐在一家餐厅里面,对面就是一家织女店。猎人乙说:“聊两瓶啤酒。”猎人甲说:“啤酒就免了吧!我怕喝多了一会儿影响发挥。”猎人乙说:“此言差矣!怎么会影响发挥呢?有了这一瓶瓶啤酒垫底,你才能力大无比、气壮如牛。”猎人甲说:“既然如此,我就喝一点。”饭吃了,酒也喝了,走路也有点飘,他们几乎是相互搀扶着来到丽人店。虽然生意大不如前,但还能勉强维持。小泽静惠很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让丽人店变得更好,可实际上却未必如此,她实际上控制着丽人店,这让大家很不满,但因为没有人能对人她构成威胁,所以大家只能虚与委蛇,暂时听人她摆布。
山本玲子和工藤裕子负责接待这二位猎人,这个人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身体还算解释。男店员把他们领导浴室洗了个干净,然后被带到各自的房间。请了一排织女站在这二位的面前,不出意外,猎人甲选择了山本玲子,猎人乙选择了工藤裕子。这个事小泽静惠坐在监视器跟前,嘴里叼着烟卷儿,一边目不转睛的定则监视其屏幕。收营员是个一位在校女大学生,学的是财会专业,一般来说学财务的人都精于算计。按说织女店里面看到的现象尺度要大一些,但这对她不构成影响,她很开心做这项工作,一来可以挣一点钱,二来可以结交一些织女作为朋友。万一将来有需要,她可以雇用这里的织女替自己去搞定一些男人。
不出所料,因为憋得时间太长了,所以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两个人相继缴械。他们耷拉着脑袋从里边出来,很显然有些意犹未尽,猎人甲说:“我想再玩儿一次。”猎人乙说:“下次吧!凡是克制一点,最终会受益,追求完全满足,一定会导致更大的残缺。”二人出去了,小泽静惠关掉了监视器,没一会儿山本玲子和工藤裕子出来了,她们都显得有些疲惫,小泽静惠拍着她们的肩膀说:“注意休息。”
爱的本店是风俗业的风向标,爱的本店红火的时候,也是风俗业红火的时候,爱的本店萧条的时候,也是风俗业萧条的时候。爱的本店的新买主不是别人,正是小池清香,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宜出来主持这件事,她就和井上纯美联合把爱的本店给买了下来,所有事情都是井上纯美张罗,她自己只负责分享利润。井上纯美自己担任供职,也不能出来管这摊子事,她派人联系到了岛津小牧,说:“作为股东,我们愿意把爱的本店完全交给你经营,收益分成三份,三分之二归大股东,我们分剩下的三分之一。”
收益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的是岛津小牧迫切的逍遥振兴风俗业,他决定了接手爱的本店,让风俗业重新繁荣起来。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岛津小牧成了爱的本店的大掌柜,在接任大长官的第一天他就接受了《朝日新闻》的采访,说:“我将让日本的风俗业重现辉煌。”他的话掷地有声,他们日本社会感到忧虑,家里有丈夫的,害怕丈夫在歌舞伎町享受业余生活,家里有女儿的,害怕女儿爱慕虚荣,为了购买奢侈品就去做这种不体面的交易,明日岛津小牧又召开了记者会,他又说话了,且道他说了什么,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