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这里输了,就没有机会和方法阻止《终焉》……!)
(绝对要阻止奥贝尔格温德克里加落入柯鲁提斯手中……!)
(……!可是,这……不,只能这么做了!)
她放开了堪称审问官灵魂的激光长枪。
希涅斯再次笑了。
呵呵~~……你不是说不会碎掉吗?放开武器有那么痛苦吗……这样啊这样啊……
迪冯抓住甲板,使力打算连同希涅斯一起让身体浮起来。
希涅斯对自己的身体浮起来感到惊讶。
……!你这母猪!
迪冯就这样连同自己的身体,将希涅斯往甲板上砸。
冲击力道让招式失效,她跌倒后打算站起来。
然而,她却吐着循环液跪倒在地。
(我受了伤……!而且武器也……!)
希涅斯迅速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两把激光长枪,启动加速装置后抵住迪冯的背部,扣下扳机。
虽然她的背部喷出循环液,但她没有倒下。
只要知道原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对母猪来说是过大的道具呢。
不过以复健来说,还挺好玩的……
他踹倒迪冯,将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裤都撕破丢弃。
真是的……一战斗起来,这东西就亢奋得不得了……
如果对象是濒死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肉袋们也不错……但我是第一次侵犯审问官。
希涅斯取出胀大的人工性器。
她试图抵抗,却被希涅斯的部下按住手腕。
要是抵抗的话,就算折断手指也无所谓哦。
希涅斯的人工性器拨开她的大阴唇。
跟我想的一样。虽然面对压力时能发挥相当的硬度,但只要摩擦就会变得跟普通的母猪没两样。
迪冯痛得咬紧牙关。
……唔!
希涅斯摩擦她的乳头。
她的身体猛然弹起。
喂喂……简直就像只会自慰的处女嘛。
也就是说,这边……
这次他捏起阴核摩擦。
唔!
她被甚至会让她吐出舌头的快感袭击。
希涅斯用人工性器摩擦她的阴道。
她因为抵抗心与快感而试图挪动身体,却被他的部下牢牢按住,只能不断挣扎。
真紧!!
跟肉袋们或随处可见的女人有天壤之别!!
我要射精了!!
人工性器摩擦的速度逐渐加快。
然后,才刚以为停下来了,就立刻有大量的人工精子咕嘟咕嘟地被送进她的膣内。
呼~~……舒畅多了。
母猪,你已经没用了。
希涅斯一边摩擦一边将激光军刀从她的腹部划到胸口。
循环液从伤口喷出,溅到希涅斯的脸跟人工性器上。
他抓住她的灰金色头发,把她扔到飞行艇外面。
她一边流着循环液,一边朝地面坠落。
看到这幅光景,希涅斯大笑。
多么有活力的一天!!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无法停止战争!!
呵呵呵呵呵……呼哈哈哈……!!
只有他的笑声在空中回响。
Ilovethechallenge(前編)
~吉亚斯~
~巡礼城~
毛里茨看着虫型无人机影像所拍摄的惨剧,呼唤迪冯,但她因为失去意识,濒临死亡,所以没有回应。
他立刻安排部队前去救援迪冯。
(……!没想到审问官会如此轻易被打败……!)
(而且必须阻止那架飞空挺!)
他打算发动电子战。
但是希涅斯塔所搭乘的飞空挺被隔离在网络之外,连雷达上都没有反应。
(……!那架飞空挺内部是独立网络,而且启动了特殊部队规格的隐形装备。)
(他们不是圣职者,而是至今仍在战火中四处奔波,战争中毒的军人……!)
(但是他们使用的装备需要相当庞大的资金……难道!)
毛里茨与侦讯室的尤克希尔机士进行通讯。
《我有件事想尽快从那名宪兵将校口中问出来。》
《我想趁他还活着的时候问出来。》
负责法务的尤克希尔机士感到疑惑。
《!……那究竟是……》
毛里茨平静地回答。
《我只能说,目前调查的案件主谋有可能造访过这座城堡。》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甚至有可能在本国引发内战。
(老实说,我觉得还有更严重的事……但这不过是臆测。)
(阿露玛斯中尉……我打从心底对你的正义感与使命感表示敬意。)
尤克希尔机士挺直背脊。
!!
毛里茨继续说:
我想请你问他,知不知道一位名叫《希涅斯》的主教。
尤克希尔机士询问宪兵将校:
你知不知道一位名叫希涅斯的主教?
请你老实回答。
听到这个字眼的瞬间,宪兵将校的眼神流露出畏惧。
……我知道这个名字,但不知道其他事。
尤克希尔机士逼近他,摇晃他的身体。
那位希涅斯主教刚才造访巡礼城。
宪兵将校微微颤抖。
负责法务的尤克希尔机士见状,确信了一件事。
(……他有罪,不会错。)
……无论对方是怎样的外人,我们都会保护被告。
先前萨伊德利兹那件事,瓦雷莫纳的尤克希尔机士们赌上性命保护纳瓦拉斯卿,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拜托你告诉我们,这关系到许多同胞的性命。
宪兵将校放弃一切似的开始说:
毛里茨提高通讯的音量。
《希涅斯主教找我商量,是五年前的事……》
《我为了工作的事,来到特利波卡。》
《他来找我,说想问我在教廷宪兵队的人员管理与治安管理业务上,有什么经验。》
宪兵将校自嘲似的低头看着桌面。
《起初,我还觉得他身为圣职人员,却对军务非常了解,是个明理的人,所以很欢迎他。》
《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他原本是军人。》
《但是下一秒,他拿出了教廷宪兵队虚报预算的证据。》
《我当场就想离开,因为如果是在现场,我还能说那是伪造的证据,将他赶走。》
《但是,我太天真了。》
《我的房间,已经被他的部下包围了。》
宪兵将校垂下头。
《……当时,他的眼神已经不是圣职人员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