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爱情的坟子,感情放失了过去,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说不想错过,那个依然站在你背后的女人,那个偶尔出现在你面前的女人,她们的对等是成立的,若不是一场设计,又何苦为难了这群女人。
江明博的错误在于他不会预计到将来自己会那么的在意起那个可恶的女人,而楚乔的错误在于她一向放浪的生活却因为一个可恶的男人转起弯来。
陈琳明显的感觉到了江明博的反常,她也慢慢的停下了脚步,随着江明博的目光扫过去,看进眼里的不是楚乔又是谁。一个五官妖娆完美的女人,唐益为了她放弃了多年以来对自己的感情,最终却也因她而去,江明博自从遇上这个女人,耳朵边时不时的会晕红一片,当他盯着手机默默发呆的时候,当他一个人静静抽烟的时候,陈琳深知,输一次,不算输,输两次,那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她手心里的汗水越发多了起来,握着那个苍凉的衣角总感觉有些东西太虚渺,在我看见她受伤的表情的同时,江明博的手正好抓住了我的胳膊,上下来回巡视着我的一切。
我慢慢的停下来,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友人,微笑着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江明博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过,我一直以为当时是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设局之外,有的人演技也是一流,才将那场刻意发生的意外刻画成了一场委实的意外。
陈琳在慌乱中扯了扯江明博的衣角,面露难色的看着他,说,“明博,我不太舒服,有点难受。”
江明博握在我胳膊上的手慢慢的松开了,他急切的反身揽住了陈琳的肩膀,甚至没来得及道别,只是转身看了我一眼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轻笑出了声,这绝不是他第一次为了她行色匆匆的离开,也绝不是他第一次弃我而去,只是形势不同,感觉不同罢了。
我握紧了拳头,即使骨头间发不出细碎的抽咧声,浑身紧绷的神经也实实在在的证实着,我确实受到了伤害。
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伤心也只是一种最简单的心理暗示罢了。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我把委屈吃回了肚子,像模像样的将水杯往桌子上一推,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幅观音像。
尹男张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恩,身边放俩童子,您王母娘娘误落凡间呀!”只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我看着他的眼睛再也严肃不起来。
即使在这个时候明明是伤着的,我也愿意享受这一时间的兴奋,我娇羞的抬手蹭起了鼻子,低首跟他装起了深闺小姐,余光看见他害怕的眼神,我就有一种撂地雷的冲动,心想着,炸不死他,我也要炸死他这副贱表情。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自知命运不凡的赐给了我这种承压的勇气,即使一半的心是悲伤的,我还可以用一半的心里承载快乐。
我难过,我可以选择忍受,我可以选择流泪,只是开心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里除了笑还能刻画什么。
仅仅这一切,似乎已经很足很够。
即使,爱情去了,我也不是悲剧里的主角,因为,那不适合我。
对于时末而言,生活变得异常的忙碌起来,作为一名事业型的主编,善于洞悉一切美好的点是她这几年来积攒起来的经验,只是在经验值上升的同时,她也慢慢的迷恋起了八卦。
闲暇之时,满脑子里关于孩子和老人一起生活的画面此起彼伏,老人是慈祥的,孩子的天真灵动的,那份为了孩子的心态让她彻底的记挂上了这位老人,这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冬学。
她不明白楚乔嘴里的赵冬学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她不那么认为,在她看来赵冬学绝不是什么低级货色。
这就是她的私心,通过探究赵冬学去开拓她的编辑事业,把舆论和实物摆出来,她不相信从中捞不到money,但是她的界限是绝不会以黑任何人去捞取票子,那是绝对不道德的。
站在四区平倡洞的楼前,时末改变成了小碎步子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小区,像是花香正浓的季节,四处的花坛里酝酿着那种咄咄逼人的香气,害的时末抡起手掌忍无可忍的打起了喷嚏。
对于时末来说,走自己的路来的简单,这模仿起楚乔来总是觉得哪哪都别扭,只是她不得不承认楚乔的人气除了长相以外,还和这处非人的本事有莫大的联系。
保姆开门以后,时末像女主人回家那般朝着求真的房间直奔而去,赵冬学在这个点上像是上班了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小家伙睡觉的原因家里显得是异常的安静。
看着他圆圆的脑袋,时末的手不自觉的扶上了他的小脸,那种肉肉嫩嫩的感觉届时感染到了时末。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于孩子有这般亲近的心理,那种感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常理说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心跳加速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只是看着个吃奶的奶娃娃心里会像通了电那般狂跳不止的估计除了时末也就再无他人了。
江明博倚在门诊室的房门外,发起呆来。
那个让他心里难安的女人出现在了医院,让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态又在那一瞬间狂跳不止,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那句“哪里不舒服。”就这样被简简单单的掐断了,他痛恨自己简单的设计,却是烦乱的陷入。
楚乔,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铁索,牢牢的锁住了他那颗放荡不羁的心,这一刻,他很茫然,爱与不爱真的就像说起来那么简单吗?
他的头微微的垂了下去,跟随着那颗心也沉了下去。
男人一辈子都逃脱不掉的两个字就是责任,陈琳是个脆弱的女人,他是万分不愿意伤害护了20几年的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
陈琳从门诊里走出来,她的面容看起来显得有些憔悴,待她牵起江明博的手莞尔一笑的时候,江明博心里的难受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明博,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错,我只要按时吃药就是运动两个小时以上也是可以的,刚刚和陈医师说了咱俩要结婚的消息,他祝咱俩百年好合。”陈琳笑着说。
江明博双手搭上了陈琳的肩膀,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像是惆怅了一个轮回的时间终于放弃了那个可怕的想法,他紧张的将陈琳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只说了句,“永远不要离开我。”
陈琳的笑容更加的晴朗起来,眉眼下的那颗深痣也跟着抖动起来,心里的那个死结慢慢的舒展开来,双手紧紧的搂上了江明博的后背,说:“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