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梅尔虽然这么说,但我看不到地上的霍根。
无论是路梅尔还是霍根,他们都是拥有不得了的独有技能的人。
但是,他们的强大绝非只来自于独有技能。
例如,霍根的【色即是空】虽然是非常强大的独有技能,但要快速切换实体和空无,需要非常迅速的判断能力。
路梅尔也是如此。
这家伙的独有技能虽然很极端,但不会让人感觉到其极端性,这都是多亏了路梅尔的才能。
也就是说,独有技能的强度会根据持有者的才能而改变。
然后,霍根、路梅尔和我,都有活用独有技能战斗的才能。
因此,我们才自称特A级冒险者。
我们已经达到了只靠强大的独有技能无法到达的境界。
我这个距离看不到
是吗,真遗憾,呵……
不过,魔王没被打倒对我们来说正好。我们还有时间享受
但是,魔王还混在帝都里吧?这样不好战斗吧,呵……
这就要看怎么做了,机会还是有的
说完,我喝了一口麦酒。
没错,我也有考虑过如何在不伤害到一般市民的情况下与山本战斗。
我怀里藏着挑战书……
只要看了这个,山本肯定会接受单挑的。
既然是个有骨气的武人,就不可能无视挑战书。
…………
不会无视吧?
虽然我有点不安,但还是喝着麦酒掩盖了不安。
第311话
■□■
【冒险负责人视角】
我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抵达帝都。
来到这里之后,盖兹帝国那边似乎也无法再忽视我们,他们先派人进城通报,然后派了看似士兵的人来担任护卫。
我们在城门附近等了一会儿之后,就被士兵们包围着,坐上了类似军用卡车的交通工具。
虽说是军用卡车,但其实只是幌马车的马被换成车子而已,实在不像是VIP待遇。
…………
不,这在盖兹帝国算是VIP待遇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是戴着有色眼镜在看他们了……
嗯——
总之,我们被分成两组,分别搭乘两辆军用卡车。
我们氏族潜伏的成员也算是护卫,所以优先搭乘魔王所在的军用卡车。
根据年长的士兵所说,只要坐上这辆卡车的货台,就会一路送我们到帝城。
正当我心想暂时可以放心的时候,魔王摸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胸口,露出苦笑。
好久没被人盯上性命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能这么爽朗地拿来当话题的事情吧?
盖兹帝国的士兵们大概是为了护卫魔王,所以也一起搭乘了这辆卡车,他们听到魔王这么说,全都吓了一跳。
魔王坐在军用卡车的货台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摇晃着身体,继续说道:
上次被人盯上性命,已经是千年前的统一战争时的事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根据魔王所说,千年前的统一战争时,他几乎每天都被人盯上性命。
毕竟前任魔王实在太强了,所有向他挑战的人都被反杀,所以仇恨的矛头就指向了魔王军的第二把交椅,也就是现任魔王。
因此,魔王才会被人盯上性命。
当时,因为医疗专家法斯特医生就在附近,所以就算差点死掉,最后还是活了下来……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在其他国家被当场杀死。
不过,我马上就让你复活了。
这点我很感谢你。
话说回来,根据死亡游戏负责人所说,对方的秃头在杀死魔王之后,原本打算把尸体【收纳】起来,然后带着尸体逃走。
毕竟没有尸体的话,就没办法使用【复活药】了。
要是真的变成那样,事情就会闹得很大,所以我很庆幸没有变成那样。
但是,山本
嗯?
如果下次再被对方抢先一步,委托就算失败了。给我鼓起干劲好好干
是……
真是严厉啊。
话虽如此,没能防止可疑人物的袭击是事实,魔王的性命也确实被夺走了。
这次尸体没有被夺走只是运气好,下次未必还能有这么好的结果。
这么一想,就觉得我们之前真的是在走钢丝。
氏族潜伏的成员们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表情都很僵硬。
即便如此,袭击者的能力还是太过未知了。
物理攻击能穿透,魔力攻击能穿透,【鉴定】之类的辅助技能也无效。
那是什么?无敌的吗?
就算是水晶史莱姆,性质也比这可爱多了……
到底要怎么打倒啊……
啊?
听到我不经意间说出的自言自语,魔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是以战斗为前提?保护我就是你们的工作,抱着我逃走不就行了?
咦?
说到底,保护委托人不是最优先事项吗?不是吗?
咦?是这样的吗?
话说,我从来没接过护卫委托,所以不太清楚。
说到底,我根本就不是冒险者。
我将目光转向辰桑。
不过,现实中的SP也是这么运作的。应该就是这样吧?
他的意见非常含糊。
这样没问题吗?现役冒险者?
哎,毕竟我以前都陪着小山,一心一意地努力变强嘛。我们几乎没接过护卫委托。哥布藏先生他们那次应该是第一次吧?
辰桑似乎理解了我的视线,辩解似地说道。
这么说来,氏族内好像也没听说过有人接过护卫委托。
亏你们这样还能升到B级呢。
魔物族的冒险者公会是以实力为第一优先。只要实力够强,对公会有贡献,等级就会自动提升。
没有像奇奎那样的任务吗?
有是有,但几乎都是讨伐委托。偶尔也会有采集任务……大概吧。
——事情就是这样,魔王大人,您怎么看?
魔物族有实力至上主义的一面。他们可能觉得护卫委托很丢脸,地位越高的人就越不会提出护卫委托。结果导致委托的数量本身就很少。
啊,或许是这样没错。
原来如此。
可以当成是国情不同吗?
当我们表示理解后,盖兹帝国的一名士兵哼哼地嗤笑了一声。
一名年长的士兵像是要责备他一样,提醒了那个笑出声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