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进去了妈妈。”汤圆说着,我点头,他便朝着屋子里跑了进去。
我看着陆川的眼睛,他走到我面前来“那个左祁鹿就是小汤圆的爸爸对吗?”他问到。
我点头回应。
“也是你的未婚夫吧?”他又问。
“是,左祁鹿是我的未婚夫。”我回应过去,他抿着嘴角缓缓点头“我不知道这些,你不要因此就觉得王婆不好。”
“倒是就是降妖除魔的,左祁鹿是吸血鬼,我不否认,但是鬼也是分善良,很邪恶两种。”
“是啊,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王婆是不是和他们有什么恩怨,但你相信,我是会站在你身边的。”他说道。
“其实也不用这样的,左祁鹿也可能会来找我,到时候我会让他和王婆见面,不过我现在不会说,因为我要先去问左祁鹿,是否认识王婆,是否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我说道。陆川仍旧还是点头。
随后他忽的笑了下“我开始还以为你骗我,骗我说有那么一个未婚夫的事情。”他说着话,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我能看出来他表情里的那股失落表情。
“陆川。”
“嗯?”他抬起视线看向我,我安静的看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
他好似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你别说啊,你说了我也当没听见,我饿了要回去吃饭,你也跟上吧。”他说着转身快步的往回走,我站在原地缓缓的叹气,低头时看见手腕上的桃花印,为什么要出现这么多事情?老祖宗你该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甩了甩手走了进去,他们已经摆桌开饭,王婆做了比以往丰盛些的菜,因为今天我是她的客人。
我们吃过饭后,陆川想要带我在周围转转,散散步消化下。
这个时候手机忽的响起,是杨洋打过来的,而且我还看见了很多个未接来电是白桦打过来的!我这才猛地缓应过来,因为各种事情的充斥,让我差点就忘记,我现在可是一个有工作的人啊。
我心里一个激灵先把杨洋的电话接通,说是找我过去他那边,他需要我帮忙。
“现在是吗?”
“是。”杨洋说道,一直以来也都是我用着他的多,于是我没有迟疑的答应了,陆川说要送我过去,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让他们两个人见面好了,上次也是不愉快的,叫他在这边照顾汤圆。
“好吧,既然你不让跟着,那就一个人小心吧。”他说道,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公交车站去。
坐着公交车来到了杨洋家门口,刚靠近,就猛地觉得胸口一阵疼和闷重敢,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似的感觉,于是一点点的靠近了过去,管家早就在门口等候着,带着我走进宅子的门后,杨洋从楼顶上下来。
他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救星似的感觉,立马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说了我来的。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找我?”他看着我。
“先过来这边坐。”他说着把我迎到了沙发跟前。
“倒茶过来。”
“你别麻烦了,我不渴。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坐在沙发上说道,看着他好像有什么很难说出口的事情似的,犹豫着,然后视线看向我,说道“我爸爸他有救了。”他说道。
“真的吗?怎么救啊?是谁给看的?”我问道。
“是一个得道高僧。”他说道,我有些疑虑“他说的话能相信吗?”杨洋看向我“现在这种情况,我当然是什么都要相信一下了。”我缓缓点头。
“他说怎么才能救叔叔?”我问。
“他说的是药物,很多名贵的药物都搭配在一起,用一种特殊的东西做药引,只要按时喝三天,就可以好转。”
“是吗?那内个特殊的药引是什么?”我问。他的视线再度用刚才的目光看着我,我总觉得他好像要从我的身上索取到那一味药引似的感觉,于是不由的蹙眉了下眉“该不会是,鹿人的血吧?”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很是意外的表情,我听了后立马站起身“那都是骗人的。不要相信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小攸,你这是做什么?”杨洋在我背后说道,我站住双脚,视线看向前面,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讨厌这种算计,而且那个说出这个药方的人又是谁?概不胡是大师的部下吧?
“你不想帮我是吗?”他站在身后接着又说道,我转过脸去,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喜欢这种抱着目的性的事情,我知道你想要救你爸爸,但是我的性命呢?你们谁有关心过?”我忽然间一种很难受的感触,其实大师对我的打击是很大,他是我那么相信和信任着的老人。
我不由的抿起嘴角,压抑着内心里的那种悲伤。
“是我不对,是我太想着我爸爸了,你走吧。”他说道,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低垂下的视线,心里顿时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冲动。
“我回去考虑下,不会太久,明天给你答案。”我说道,然后走出杨洋家里。
走出门后,就看见了一幕奇怪的景象,在拐角的地方出现,一辆车好似看见我后,立马就开走了,很快的速度,把一旁的垃圾箱都碰倒。
是什么人?我有些狐疑的看着那辆车竟然都没有车牌号,心里纠结着,往外面走,拿出手机给白桦打电话。
“你可算是回我电话了,我已经把他们给训了,你现在没事了吧?”我愣住。
“你,为什么要训他们?我没事,只是……那天晚上发生一些事情,我需要见面再跟你说。”我说道。
“行,反正你没事就好,是他们不懂事,搞恶作剧,让你吓到了。”
“恶作剧?”我又是一阵不解,紧接着听白桦解释到,那天晚上,因为其他的职员都很不服气我能够和她关系这么好,所以就用恶作剧想要来捉弄我一下,可没想到我被吓的直接跑出画廊,而且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恶作剧……怎么可能是恶作剧…”
“你说什么?”白桦在那边疑问了句,我缓应过来问他红色画的事情,她顿时没了回应,过了会儿说,画廊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色的画,她问我说的是哪副?
“就是摆放在拐角正面的地方,有一副全部都是红色的画,画廊网站上也有那副画的展出啊。”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