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型的墓称之为七星锁墓,只有通过了如同北斗星一样排列的七个墓之后,才能到达最后要去的主墓。这个墓在历史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我之所以知道,也算是早年的时候机缘巧合,从我师祖爷爷口中得知的。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这个东西,但是我对这个东西也不是很了解。这图纸上除了东南西北什么都没标,让我凭空去找我是找不出来的。但是如果能找到其中一个的话,让我实地查看一下的话,也许我就能找到其他几个墓了。”李教授看着我爷爷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东西如果能不碰的话,还是不要碰。”
“这是个不能不碰的东西。既然你有解决方法那就好了。其中一个墓,我们正好知道在哪里!”我爷爷说道。
“你们居然已经找到其中一个墓了!”李教授听见我爷爷的话之后,显的格外的吃惊。
“不然呢,如果没有找到其中的墓,又如何能拿到这个锦囊!”我爷爷耸耸肩说道。
李教授揉了揉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你得带我去那个地方看一下,只有看了,我才能破出其他几个墓的位置。”
“好,事不宜迟!”我估计我爷爷想说现在就行动,但是一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便道,“今晚是来不及行动了,明天一早就行动,你也好准备准备!”
“行,就照你说的办!”李教授点头同意,“你们现在的身份不方便随便走,我找个朋友带你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至于,工具那些东西——”
“我会找人办妥的!”我爷爷说道。
“好,那就没别的问题了!”
李教授走到一边的电话机旁边,拨了个号,说了几句话之后,告诉我们,十分钟后那个人就回来带我们走的。
老奶奶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着李教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教授看了一眼老奶奶之后说道:“行了,老太婆,别这样看着我,这次我要是不去,我会遗憾终身的。反正半截子身子都已经入土了,你也别说什么了!”
老奶奶叹息了一声,“你要做就去做吧,你做什么我也是拦不住的。”
我爷爷有些抱歉的跟老奶奶说道:“弟妹,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找李教授。”
老奶奶大度的笑道:“没关系。你的事他帮你也是应该的。”
就这么说了一阵话之后,李教授安排的人出现了,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名字叫做李安,是李教授的徒弟。
李教授在李安的耳边嘱咐了几句之后,招呼李安带我们出去好好休息。
我想,李教授应该是跟李安说了我们的情况,让他小心警察之类的。
“好,那我们就走了,明天是我们过来,还是你过来找我们?”要出门的时候我爷爷问道。
“我去找你们就成。”李教授说道。
李安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怎么说话,憨笑着让我们跟着他走。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刘毅刚的家门,许久不见不知道这个警察局局长怎么样了,在知道我跟莫一白,花不败几人抢劫的事情之后,不知道这个警察局局长会是什么反应,应该是嗤之以鼻,又或者觉得难以置信。
跟刘毅刚一起办事的时间虽然短,但是相处的还算愉快,刘毅刚的性子很直,干事又很认真,很合我的性子。当时刘毅刚也说,挺喜欢我这个人的做事风格的,挺冷静的。
刘毅刚说我的身后不去做警察真的可惜了,我还记得当时我还笑着说了句什么,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的。
我们几个人在李安的带领之下,很快就离开了小区,车子开在夜景繁华的路上,总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还清晰的记得,当初跟马小岚两个人走在这条街上,街上空无一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现在热闹的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世界。
灯红酒绿,喧嚣吵闹的声音传来,整个城市都陷入在一片夜的迷离之中。
李安带我们去的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离开了闹市区,这是比较安静的一个区。
我们在一家小旅馆门口停了下来,李安说道:“这是我们家开的家庭旅馆,很安静的,几位可以放心的住上一夜!”
我爷爷点了点头,率先走进了李安家的旅馆,我们随后跟上。
李安先给我们安排了房间让我们洗澡,然后自己则去给我们准备晚饭。
这是一个不大的旅馆,但是收拾的很整洁,仅仅有条的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大宾馆多半注重的是奢华,而像这样的小旅馆,更考究的就是家庭温馨的感觉。
小旅馆里面住的人还是挺多的,不过多半看起来是一些不太富裕的人,三五成群的在走廊上走过说说笑笑,看见我们的时候,还很热情的冲我们点头微笑。
这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人情味。生意做大了,很多时候都是为了赚钱而勾心斗角,真的像这些人一样天真的看见陌生人微笑的机会真的很少。
像干我这行的,或者干我爷爷这行的,但凡钱赚的多一点,人好像也会随之变的虚伪了起来。人之初,性本善,而往往到后来的时候,我们的观念里就只剩下钱字了。善恶中间的那条线早就没拿走了,何为善,何为恶,又有谁知道。我们最关心的不过是怎么样才能多赚一点钱,多讨价还价一番。
人就是个不知足的动物,越是拥有的多的人,就越不会满足。我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只不过是后悔莫及,以前的时候,是尽量的多赚点钱,然后过自己的好日子。
现在才觉得,生命何其珍贵,钱或多或少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够过日子就好了,活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当发现自己脸上不能再出现纯真笑容的时候,我看着那些过的穷苦,却发自内心的笑的人,心底是无比的羡慕。
我想有朝一日,如果我真的也能那样单纯的生活的话,我也不要赚多少钱,我也不要有多浓重的好奇心,我只要开开心心的活着,笑了,就好。
我不记得我有多久是没有真心的笑过了,现在没牵扯一下嘴角,不是敷衍,就是应付或者伪装。开心的时候可以笑,伤心的时候也在笑,无时无刻不在笑,可是那个笑容却只是僵硬的皮肉牵扯起来的,由意识控制的,却不是因为内心无端端的发出来的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