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就连你和上官云海都不能幸免,我不能如此的自私……"
"到底是什么命?上官竹西我真的没见过你这么倔强的人!我们的命运就在我们自己手中,从来都偶不是别人可以决定的,你又何苦妄自菲薄,让大家都不痛快呢?"
云夕此时也是干着急,可是上官竹西不能说,哪怕是为了这个秘密付出任何的代价……
因为,如果他要是说了出来,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天晴了,我们该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上官竹西从那个石凳上起身,扯了扯微微有些弄皱的白色长袍,手指一挥,胸前那一块早前被吐得鲜血淋漓,不忍直视的地方,已经变得洁白无瑕,恢复了原状……
“你……?”
云夕疑惑地看着上官竹西,很显然是没能接受,上官竹西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我?我很好啊,我没事……”
说完,上官竹西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凉亭,匆匆消失在了花园里,只留下云夕一个人在凉亭里沉思依旧……
“想好了?”
上官云海这边,看到外面下雨,可是上官竹西和云夕两个人却都没在偏殿,只有沉默地缩在chuang脚,一个人静静看着窗外大雨纷飞的柳云若……
“我太傻,我以为,他留着我,是因为他喜欢我,哪怕是一丝丝的好感,但是,很可惜,事实证明,他其实,更想要我死,带着那个秘密,好好地待在坟墓里面……”
柳云若看上去很是憔悴,大概是内心承受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最终还是没有能力放过自己,放过那些自己不愿面对的真相和现实……
“既然如此……我会帮你……”
上官云海说完,外面的雨也渐渐地小了,他端了些饭菜,拿给了柳云若,柳云若看着饭菜,虽然心里没什么胃口,但是,柳云若清楚,自己大病初愈,想要达成所愿,就要需要一副好的身体……
“谢谢你……”
柳云若接过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上官云海也转身出去,想去看看云夕到底去了哪里……
皇宫里安静的让人不适应,但是,这也许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吧,若是这一切可以尽早结束,那么大家就都可以尽快的解脱了……
上官云海看着远处排成排,成对飞过的大雁,想到如今已经是入秋时节了,大雁都要迁徙了,可自己去仍旧是个身份成谜的人,甚至,都不能说是个正常的人……
摇着头苦笑着,朝着大雁飞去的方向,一直看到大雁群渐渐消失在上官云海的视线之中……
武国国都四十里外的西陵镇,一栋远在郊区的宅子……
夜晚,一个矫健的身影迅速的穿越过了宅子外面,用灵气做成的阵法,安然无恙的落在了庭院中央……
在月光的照耀下,男子解开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面纱,露出了刀刻斧画一般英俊的面孔……
正是黑鹰……
“老爷,少爷,属下回来了……”
大厅里,因为黑鹰飞鸽传书,上官怀正和上官无痕早就早早地候在大厅,等着黑鹰平安归来……
“如何?你可曾见到云夕?”
上官怀正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拉着黑鹰焦急地询问道。
“老爷放心,小小姐安然无恙,只是,恐怕您猜得不错,那枚琉璃凤戒已然戴在了她的手上,而且小小姐把灵儿幻化的药给我的时候,露出了您所说的‘火凤纹身’……”
黑鹰 一五一十的禀告着,还伸手将怀里云夕给的药尽数掏了出来,递给了上官无痕……
“你真的看清楚了?你……你可有把握?”
“千真万确,属下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小小姐身边,的确有一个十七八岁的陌生男子,与您的画像上的人,别无二致,应该就是上官竹西无疑……”
黑鹰看上官怀正还在质疑,心里也是担心上官怀正着急上火,但是事实如此,他也没办法……
“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
“父亲,您这是为何?儿子不明白……”
上官怀正现在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上官无痕却一脸茫然,很明显,他什么都不知道……
“哎……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把萧桦给找回来,上官竹西也不会这么早就找到云夕啊……哎……”
“父亲,您到底在说什么啊?儿子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上官无痕自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牵连到上官家一个天大的秘密,历来,只有上官家的继承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能跟你讲清楚,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上官怀正急得团团转,看的黑鹰心里不是滋味……
“老爷您其实不必担心,小小姐虽然进了宫,但是我觉得,那狗皇帝楚世天并不能把小小姐怎么样,再说了,她身边还有魄在,魄会保护好小小姐的……”
“罢了罢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那云夕呢?她现在可还好?那楚世天狗皇帝有没有做什么?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景天成?老天啊,要是云夕有个三长两短,可让老夫如何跟殇儿和璃儿交代啊……”
上官怀正看上去焦虑万分,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上官无痕和黑鹰的预料……
“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告诉孩儿,孩儿帮您想办法啊啊?您这样憋在心里,怎么得了?”
上官无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拉住了已经方寸大乱的上官怀正,毕竟在上官无痕的心里和印象中,上官怀正一直是冷静睿智的代表,像现在这般失控焦虑的样子,是上官无痕所从来没有见过的……
“是那个诅咒!那个凤帝的诅咒!楚世天早年间一直对上官家忌惮无比,也是因为凤帝的预言,如今‘金凤苏醒,凤帝临世’,要是楚世天知道了云夕就是凤帝,那么云夕很有可能会被景天成和楚世天连起来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