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良人”这两个字的时候,上官云海几乎是从牙缝儿里念出来的这两个字,云夕狠狠地瞪了上官竹西一眼,看着上官竹西“幸灾乐祸”地样子,心里气急了……
“魄,你莫要听他们瞎说,你且先下来,刚刚你去鹤绝那里,都知道了些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你不如,跟咱们说说吧……”
云夕讪笑着,打着圆场,虽然很是拙劣,但是上官云海还是不忍心云夕这么辛苦,也就是口头上呛了云夕几句……
“自然是知道了些事情,所以才下来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这下面发生的情况,竟然也是如此的‘精彩’……”
说着,上官云海看向了上官竹西,眼睛里满是怒气,而“始作俑者”的上官竹西则一脸云淡风轻,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悠闲地拿起面前的杯盏,轻轻地抿了一口香茗……
“嗯,好茶,沉香,我们阔别数十载,不想,你这泡茶的手艺,竟然比那十年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气氛尴尬处,上官竹西,却猛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气氛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官云海看着云夕,又看了一眼上官竹西,嗫嚅一阵,终究是低下头去,什么都没说……
“呵呵,凰君说笑了,属下年岁渐长,这茶艺功夫,自然也是会精进许多,让凤帝和凰君见笑了,只不过,这茶凉了,我这就再去给诸位添些来……”
此时的沉香,见气氛实在是太尴尬,就凑上去搭话,这才算是把话题岔开……
此时的沉香识相的起了身,开始到各个茶桌上,招呼在座的吃茶人离开,而上官云海就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原位子上了……
“说吧,柳云若,哦不,应该是鹤绝,他说什么了?”
上官竹西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说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猛地一个问题抛过来,砸的云夕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跟谁在说……
“如你所预料的……他说了……”
“看来,这景天成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啊,这么高明的手法,我倒是小看他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魄?那鹤绝说了什么?你没事吧?”
云夕一阵关心,搞得上官云海更加心烦意乱,但是,想着还是不要云夕担心了,就忍住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摇着头……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你还要瞒着她到什么时候?此时不说,难道你打算景天成拿她做靶子,你才说?”
上官竹西抬眼,和上官云海对视,眼睛里满是确定,上官云海轻叹一口气,这才开始说了起来,本来还担心这茶馆里的其他人,担心“隔墙有耳”,但是转身一看,整个茶馆除了他们,其他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你……这是……”
云夕也不知道,更是没有注意到,刚刚还络绎不绝的茶馆,怎么瞬间变得冷冷清清,看向柜台,沉香正收了不少的碗碟,刚刚放下,这才朝着他们走过来……
“凤帝尽管放心,属下会打点好一切,诸位尽管放心,消息,是绝不会泄露……”
说着,沉香就上前,将店门朝里关了起来,在外面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说吧……你现在瞒着,也对她没什么好处,你若是真的在乎她,就知道,怎么做,对她才是最好的……”
上官竹西又拿起杯盏,刚刚沉香添了茶来,味道更加清冽,香气萦绕,甚是好闻……
看着云夕探究的神情,上官云海知道,自己瞒着,确实是对云夕没什么好处,于是,就索性一股脑儿的全部说了出来……
“罢了,我说,只是,云夕,你要答应我,我若是说了实话,你不可犯糊涂,亦不可……”
“亦不可什么?你只管说了就是了,她又不是寻常女子,云夕既然身为凤帝,这点小事都没办法承受,那岂不是笑话!?”
上官竹西不断地怂恿着上官云海说出实情,可是上官云海却再三犹豫,毕竟,上官云海还是担心,云夕会难以承担这个消息……
“说吧,我听着就是了,没事的……”
云夕将一双柔荑,缓缓地放在了上官云海手上,示意上官云海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而这一幕落在上官竹西眼里,却是吃味的紧……
“咳……”
上官竹西神色一下变得严肃了起来,轻咳一声,但是却被云夕无视了……
“有事说事,凤帝乃千金之躯,不会连‘男女有别’的道理都不懂吧……”
上官竹西说的没错,但是,原因,却是想满足他自己的私情,云夕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云夕却根本不想管……
“云夕,你可还记得,你与我初见的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上官云海这么一说,云夕这才想起来,事情,竟然会从那天说起……
“自然是……算是记得吧,怎么了?”
云夕是穿越过来的自然没有很清楚之前的一些细节,知道的事情,也是从这幅躯壳的前任主人——真正的云夕,她的支离破碎的的记忆中知道的星星点点的事情,其余的她倒真的没什么影响了……
“那你可还记得,你为何会在那山崖下,而你,又怎么找到的囚禁我的那个山谷?”
上官云海再次问道,云夕却糊涂了,自己这幅身躯的原本的主人虽然不学无术,没什么脑子,但是,的确是没有丝毫,关于那天她掉下山崖的记忆了,只是醒来,就浑身酸疼,双腿骨折、肋骨和胸椎损伤严重,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内脏,一只手,也是完全脱臼,而自己为了给上官云海开锁,也是好不容易才咬着牙,把手接回了原位……
“何必这么啰嗦,你讲这么多,她自己还糊涂呢,你更是未必清楚,因为,你眼前的云夕,早就不是之前,上官怀正的那个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