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收益我要百分之十,二十三万算是投资。
你不答应,我就上巴风找你父母投诉,找你前女友投诉。
这两手机背景图的句子,是让叶天暴走的原因。
叶天之前还侥幸沈少爷离开前没提二十三的事,没想都这里等着,看来打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甚至叶天怀疑,沈少爷特意来藏宝城一趟,就是为这计划。
不然十多年,要是真想找自己很容易,不用拖到现在。
最主要的是身份证卡,头像是可是他不是沈少爷。
“好好,沈洁癖老子记着你,下次再见到,你死定了。”叶天愤恨删除了手机背景图,然而删掉后自己又回来,两张背景图下还多小字体,‘铭记于心,只是对你的鞭策。’,‘我看好你,加油!’。
妹的……奶奶的皮……
叶天暴跳如雷,一次次的删更改背景图都没用,最后他放弃了,另开一个窗口眼不看为净。
不过,沈少爷对钱不要脸,其他的还是很厚道,手机里所有需要的APP都下载好,第三方支付也给开通,绑定还是叶天手上的卡,两个支付钱包里合起来有二十万左右,便签里还留言支付密码为383838。
叶天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但收到二十万有身份证,心里的怒气真正的消散了。
另外,微信里有两个好友,一个神少爷有,另外一个是风的。
叶天打一大票文字臭骂一顿沈少爷然后拉黑,再给风发信息,约定在黄茅镇见面,收起手机和银行卡离开。
夜色干扰视线又不熟悉地形,叶天绕很多冤枉路,到黎明才遇到一个城镇。
考虑到这里距离藏宝城太近,叶天没敢停留,先订高铁票,后坐上通往县城的早班车就离开,一个半小时颠簸到达县城,吃了个早饭匆匆赶到车站。
几经周转,三天后到达银河市。
银河市在西北,此地常年干旱,一道冬天还时不时来一场沙尘暴。
好在此刻是夏天,天空还算干净,不过就是干燥又高温,让人着实难受。
只是,叶天心里却是不热反而雀跃得很,因为银河市是出名千年古城,这里经常出土一些春秋战国,甚至更古老的古墓。
当然,这些都是官方的事,普通人做的话就是盗墓贼。
只不过,有些东西官方没注意不当成文物,还有另外一些渠道出土,往往成为鉴定和淘宝玩家的盛宴。
自然,凡是古玩越热闹的地方,坑人的也越多,那就要拼眼睛、运气等综合鉴宝素质了。
对此叶天很自信,迈开双腿步行向银河市的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的名称为银河城,与叶天此时的距离有五公里,这还是直线距离,认真算起来路程还得翻倍。
叶天之所以用走不搭车,主要是通往银河城这条主干道有三家博物馆。
一国家级一省级博物馆,最后一家是私人收藏馆。
两家博物馆里,展示的都是精品,因为公家属性的原因,展品涉及的当时社会、经济、文化等等,对公家来说价值连城,对叶天也就看个热闹没啥发现,再说发现也不可能要得了。
他转悠一圈后就离开,对于最后这家收藏馆,他打从心里期待。
因,在进入古玩界就听说这家馆的名称。
如同所有古城一样,银河城也一片保存数百上千年的古城,以为地处西北,环境因素,银河古城有些建筑年龄更为古老。
收藏馆就在号称一千八百年了王府隔壁,一座百年老建筑。
所谓的王府是姓王的府邸不是王爷,除了建筑本身,里面没什么价值,建筑形式还有点粗糙,对常人来没什么看头,对叶天老手也没吸引力。
他到来后顶着大太阳,穿过王府边上的小巷子,走了一百多米来到目的地。
王府侧门正对面便是收藏馆,占地有一千平方三进三出格局,名字就叫收藏馆。
一百年前,建筑最初的主人来头早已没人知晓了,巧合是一百年后今天,建筑的主人是谁也不清不楚。
如今,一个姓黄的人带着三个年轻人管理,大家都叫黄馆长,本名叫什么被人忘记了。
不过,叶天可不是来探查人的老底的,他是为一个月光杯而来,怀着期待的心情抬脚跨进敞开的大门。
“凭什么我赔?是你们自己没看管好。”
“这位大姐,这话不能怎么说……”
“不然怎么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推倒的。”
尖锐的声音,和平和声音相继传入叶天的耳朵,他觉得有趣边加快脚步越过影壁。
影壁内是天井,两侧是开放堂屋,里面挂着不少画作,正对面是大厅,一样挂着许多画作,画作下是一个个单独陈列,被玻璃罩住的瓷瓶、瓷碗等等瓷造片。
两个声音的主人在大厅右侧中间,两人脚边是倒下的展品柱,玻璃碎成渣,里面放着展品一个瓷碗掉落在地上。
瓷碗没有碎裂,倒扣在玻璃渣上。
吵架两人,一个平头年轻人,一个是身着色彩鲜艳,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
女人脸涂着厚厚的粉妆,嘴巴抹上鲜红色的口红,嘴角有个大黑痣,还长了跟白毛。
左手臂挽着一个铭牌包包,手腕带着两个玉手镯,一红一碧绿,好像是怕手指头太空,每个都带着戒指,有金、有钻石。
“什么叫我撞倒的,我能是那种人吗?”
“以我家实力,会赔不起,我即使一口气咽不下去。跟你一个小罗罗没啥好说的,叫你们负责人出来,让他过来给我说清楚给我道歉。”
“……”
妇女的嘴巴巴不停,平头年轻人都插不进去。
叶天进来后望过去,在他眼里瓷碗‘见’着有碎裂的痕迹,仔细一看裂纹有些他便走过天井靠近一点观看。
看不清他就在凑近一点弯腰俯身。
“看什么?”中年妇女低头,叶天没理会,中年妇女想到最近的新闻,慌张抓住裙子,喊道:“臭不要脸的人,光天化日之下敢做如此龌蹉事。”
“大姐,这位先生可不是那种人。”平头年轻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