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样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唉,如果我可以做主,如果妙儿有自己喜欢的人,把她嫁了吧,省的我贪吃却又不能。
对于母亲,我却无能为力了,虽然我的意识并不属于她的儿子,但这副身躯却地地道道是她儿子,我可不能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可是,把嘴里的母亲的乳头咬出一些异样感觉出来,用手在母亲的生我出来的那个地方胡乱摸几下,让母亲感到一种耻辱般的燥热,却是我现在可以做的,至少我认为我这样做不算是乱伦,只是一个三岁小孩无端的好奇而已。因为在某一天,我突然若有所悟地问我的母亲,
“母亲,为什么你和妙儿跟我不一样呢?你们这两坨,我为什么没有?还有,你们为什么没有这根棍儿?”我指了指母亲的乳房以及她让成年人充满遐想的小腹下面。好在,我没有恶心的问,为什么王公公跟我也不一样呢。作为有修养的我的母亲,当然不会去想一个成年的公公跟我这个未成年的儿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母亲听了我的问题,脸色似乎有些发热,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就是换成后世,那些自诩开明的父母,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子女问的这个问题。难道她回答:就因为你们男人身上长了那根棍儿,我们女子身上才多了一条缝,目的就是让你们男人的棍儿放进去,如果她这样回答,我必然又要问,这怎么才能放进去呢。她要如何回答,去,找你父亲来,我们示范给你看。
我晕,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小五,我儿,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这是几千年来,中国所有父母面对儿女这样类似的问题时的标准答案,把一切都推给时间,让时间来解释一切吧。
我X,本想看看母亲会不会有些尴尬,没想到她这样回答我,这样的答案我已经听过一次了,在我后世的母亲那里。我说过,母亲溺爱我,在我五岁的时候,她洗澡也不避讳我,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问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当然完全不一样了。当时我千真万确的只是好奇,现在的我,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却几年不近女X,纯粹是为了活跃气氛,调笑调笑。
我母亲那知道我想的这么多,见我老实了,也就刮了刮我的鼻梁,“吾儿,好不知羞。”
唉,我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什么叫“羞”。
可她既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却也认为我知羞。唉,母亲啊,怎么都这样呢。
可能是从小使然,或者她对我太过溺爱,她根本就没发觉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也是第一次带孩子,哪里知道正常的孩子不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我自认为这一切似乎好玩得很。
第零一一章救救母亲
真的,在我长到五岁的时候,我和母亲都认为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相反,一些生活的阴霾总是能够因为我们母子亲密无间的举动而淡化,在这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我们顽强地活了过来。
反正这五年下来,母亲也许是对我形成了依赖,我时不时对她的一些举动,她也习惯性的接受了下来。
而妙儿,更是对我产生了向往,甚至是幻想,她现在也已经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在日常生活中根本碰不到正常男人(两个太监,一个小孩,都不算是正常的男人)的她,渐渐地把我当成了骑着白马的唐僧(我终归还有希望),有时候根本不自觉地躺在地板上,把我放在她身上玩耍。算了,你这样调戏本王爷,本王爷也原谅你了。不过,我原谅她并不代表我不对她略施惩罚,我惩罚她的方式就是用渐渐有力的手挤压她胸前的凸起,让她产生想入非非,想而不得的困境,小妮子,作为王爷,只有我对你上下其手的道理,那有让你非礼我的份。
五岁了,我终于五岁了,这五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生活中并不都是欢笑,也不都是泪水。
万历皇帝渐渐的更加老了,被我父亲取而代之的日子不远了,今年已经到了万历四四年,我已经过了五岁的生日。
这年的春天,阳光在我看来依然那么温暖,我暖洋洋地坐在妙儿的怀里感受着花园里洋溢的春意,妙儿根本不像是一个伺候我这么多年的宫女,更像是一个我的童养媳。真的,我母亲只比她大三岁,她们的关系似乎除了主仆还有婆媳,甚至还有点别的,这是在最近的某一天我发现的。
是的,她们百无聊奈的时候搞起了女女,近似的百合关系,唉,要是换了后世,我一定哀叹,暴殄了天物,可现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她们俩红晕迭起。
幸好,我母亲就不说了,要是妙儿和那个五体不全的王承恩和曹化淳搞什么颠鸾倒凤的勾当的话,我一定把妙儿丢尽万人坑(这个坑里只有饥渴的男人),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小性格也变得有些扭曲了。见不得别人跟我抢东西。在后世我作为二世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我抢别人的东西。
想到这些,我也就原谅了我母亲和妙儿,只要她们不采用辅助器械,比如黄瓜什么的,我也就没有了意见。寂寞深闺难耐无边的春色啊,我是有体会的,感同身受啊。
有时候,我甚至也加入战团,来一个3P。
当然大家都只是点到为止,终归,每次都能和谐收场。
这天,我照例斜靠在妙儿柔然的胸脯上,观察着天象变化,还真让我看出了点异常,那太阳怎么少了一块。我X,妙儿一声尖叫,天色越来越暗,作为后世的二世祖,我当然坐怀不乱,冷静沉着地叫妙儿住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妙儿起初还不依不饶,嘴里念念有词,“天狗,天狗,请把你吞进去的太阳吐出来。”
我心说,什么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