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听太子来了,吓得没了任何兴致。赶忙找衣服穿,我见他的那个玩意缩小之后,比我的大不了多少嘛,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可换个方向思考的话,我至少还有等哥六七年才可能有我哥那种境界。
我心想,可别再吓我哥了,再这样,他那玩意可就用不了了。
妙儿只不过把上衣褪开了,并没有脱下去,所以一下子就穿好了。我哥就有点麻烦,不过,好在现在的衣服少,在太子殿下的脚步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上穿好了,只是,那块难缠的布头被他坐在的屁股下面。
我无所谓,光着身子凉快。
我以为只是那个太监假传的消息,没想到我的父亲,太子殿下竟真的来了。
他可好久没来了,不知道他所为何来。
在父亲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已经正襟危坐地继续玩起了猜枚的游戏。然后才恍然地给进来的太子请安。
第零一五章四P五P
太子殿下看到他的大儿子也在这里,微微一愕,随即释然。
不管是谁,家和才能万事兴,看到平时不怎么走动的两兄弟如今坐在一起还如此亲密,他当然也是会高兴的。
不过,看到我光着身子,又是一愕,我心想,你要是早进来一会儿,你还会看到你的大儿子同样什么衣服都没穿。你要是再晚进来一会儿,你还会看到两团白花花的肉在你眼前晃荡,我有信心再赢妙儿一局,那么她那迷人的肚兜就该飘散风中了。
不过真应了那句话,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五个人之中,这个唯一算是男人的真正大男人,他来的目的居然也是为了妙儿。
这又验证了那句话,红颜祸水啊。长得漂亮难道有错吗,我母亲难道不漂亮吗,你打了她的主意,给你生了儿子,你居然就把她给忘了,现在居然又来抢我的女人。
我可不是寿王李瑁,你也不是玄宗李隆基,妙儿也不是杨贵妃,我不知道面儿我父亲的强力,我的妙儿会不会以死明志,这辈子她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别的男人都不行,哪怕他是太子殿下。
我父亲直接宣布他的命令,“着宫女妙儿东宫伺候起居。”
我心说,你哪是伺候‘起居’,你是伺候‘起伏’,你要在我的妙儿身上一起一伏,这个我能答应吗。
我和我哥一起在父亲的背后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看来,我和我哥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没吃到任何荤腥,却被我胜利地感化。有了一起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友谊,我相信,他死的时候是会如我愿地把皇位传给我的了。
我不知道父亲哪根筋错乱了,东宫里那么多女人他可以随时随地想临幸谁就临幸谁,为什么偏偏要跟我过不去,不过,我忘了,这个地方也在东宫的范围内,妙儿也有义务被他随时临幸。
我就这么一个等着未来我随时随地想临幸就临幸的女人,被你抢了去,我还活着干嘛。虽然你是我父亲,但跟我抢女人就是不行。
唉,我也不知道妙儿哪个地方有魅力,竟然同时引起了我们父子三人的兴趣。要说,我还好点,我总算和她相处了五年,属于日久生情。可我的这个父亲和哥哥只不过看了一眼……当然,就是那一眼,是个男人都会喷血。
这应该属于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的视觉效应,应该能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看样子,这个还是属于我跳进池塘留下来的后遗症。
我当然又只能说,“父亲,亲爱的太子殿下,你不能这样做!”我暂时给不出他为什么不能这样做的理由。
我父亲看了看我光着的身子,“难道你要留着自己用!”
我父亲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那不宣示他并不是真的要妙儿去伺候起居吗,难怪这个太子不受万历喜欢,比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强不了多少。这还是未来的皇帝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从他老祖宗洪武皇帝朱元璋算起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是几世祖了,能有这点能耐也不错了,我们似乎应该原谅他。
“怎么,不可以吗?我就是为了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等着我过几年来宰呢,你这就要了去,我不是为他人做嫁吗,虽然说,您是我父亲,又是太子殿下,但君子不夺人所好,儿臣愿意把刘选侍贡献出来,父王以为如何?”
其实,这么些年,我母亲已经对我父亲死心了,不过作为女人,作为太子殿下的女人,她存在的使命就是随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香喷喷,等待着虚无缥缈的一个影子。只有太子拒绝她的权力,而没有她拒绝太子的权力。
我的父亲看了一眼我的母亲,似乎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一样。如果我的父亲对女人的爱好就仅仅在于为每个不同的女人开苞的话,那他为何又隔三差五,甚至一连很多个晚上,都去宠幸李选侍呢。难道这个李选侍在三百多年前就会做处X膜修补手术,以致让我的父亲每晚都有第一次的感觉,还是我的这位名义母亲是从某岛国穿越过去的——听说饭岛爱死后就被穿越了——御男之术炉火纯青,让我父亲流连忘返。
不过,要是后者的话,他不应该对我的妙儿感兴趣才对,对他们而言,我的妙儿唯一的优势就是她的两腿之间还从来没有男人光顾过。
我母亲看我不怀好意的推荐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她的心如死灰,这辈子就那么几次欢好,她已经没有再奢求了,虽然她现在才二十一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可她的心理年龄已经六十岁了,她已经一点都感觉不到激情是何物,连回忆里都不存在一点。
我不能让妙儿步我老妈的后尘。
妙儿目光呆滞的看着她面前的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正在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一般你争我抢,她没有提出抗议,她像我母亲以及这个世界绝大数女人一样,在她的生命中就学会了四个字:任人摆布。再加四个字的话,就是,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