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泽躺在床上没有动,心中依然牵挂着还在和魔教中人战斗的爷爷,除了爹娘之外,爷爷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如果爷爷出事,胡浩泽的世界将会陷入黑暗。
门外脚步匆匆,走进来的有两名年轻的侍女和一位一眼便能看出年过半百的郎中,郎中背着一个药箱来到床边坐下,看了看胡浩泽。
面色苍白明显失血过多,又看了看受伤部位,郎中不禁胆寒。
这么小的年纪受了这么重的伤竟没有吭出一声,越加赞赏他的毅力,不禁多看了这个少年一眼。
胡浩泽的小腿肚被射穿,所幸飞镖没有毒,不然当误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已毒发身亡了。
胡浩泽的小腿肚虽然用布止住了大部分的流血,但是小腿肚仍然在向外浸血,并没有愈合的迹象,只因射穿的口子实在太大了。
郎中伸手号住胡浩泽的脉搏,站起身解开受伤部位,对身后说道:“有酒吗?我需要给他消毒。”
其中一位侍女说道:“有,我这就去取。”
酒来之后,郎中看向胡浩泽说道:“忍着点,一会儿会很疼。”
话说完直接喝了一口酒像喷雾一样喷洒在了胡浩泽受伤部位的伤口处。
胡浩泽还没来的及反应郎中的话,一股钻心之痛弥漫全身,他真的好想喊出声来,但他没有。
心中想到:连这点痛都不能忍受,将来还有多大的进步。
胡浩泽咬紧了牙关,青筋毕露,手指扣进手掌肉中而不自知。
随后郎中从药箱中取出来止血散撒在了伤口上。郎中回身对两人说道:“一会我开一副方子你们去抓药便是了。
早、中、晚饭后半个时辰以后服药,这位少侠主要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抓几天的药就可以了。”
两名侍女说道:“好,我们知道了。”
从房间中找出了纸和笔,郎中拿起笔写了一副方子交给了两人,然后背起药箱准备离开,郎中再看了一眼胡浩泽后离开了。
郎中走后有一名侍女离开了屋子去药房抓药了。
另一名侍女来到床边看着漂亮的胡浩泽说道:“公子,请问有什么要我们帮助的吗?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胡浩泽用手撑起了身子背靠在了墙壁上,对这名侍女虚弱的说道:“你好,能给我一杯水吗?”
侍女微笑着道:“好的,马上就好”
侍女忙从壶中倒出水来(温水),将杯子递给胡浩泽。
胡浩泽接过杯子轻民了一口,看向这名侍女道:“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侍女疑惑的问说:“和你来的有三个人,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呢?”
胡浩泽忙道:“真不好意思,你们对我们两人应该都还不认识,就是除了幕龙木林和你们大小姐之外的那个人。”
侍女说:“原来是他啊,我看见木林少爷和那个人随幕老爷一起走了还带了很多人。”
胡浩泽随即想到他们是去迎战魔教右护法等人了便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希望能快点好起来一起对抗魔教。
幕龙敖博带领着家中高手前去迎战魔教,解救正在陷入苦战的胡文广等人,去的速度很快都是乘坐快马而去。
一个时辰过后,林间刀剑之声不绝于耳,时而一阵狂笑,时而龙吟呼啸,幕龙敖博一众进入树林便见一片混乱,狼藉不堪,树木被砍倒一片。
战团中五个人围成一个圆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背后偷袭,一人受伤便退入圆中四人再合拢。
到现在已有两人受伤,只有三个人在坚持战斗,好汉难敌四手这样下去必将力气耗尽乱刀砍死。
而敌方数十人躺在了血泊中,可见战斗之惨烈。
胡文广与右护法战的不可开交,两大魔教尊者同样也不落下风,战圈仿佛成了这几个人的了,外围魔教人员几乎是在看一场比武大会一般无所事事。
幕龙敖博一声喊“杀”所有魔教人员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见自己队友已没入刀剑之下,当反应过来时一柄剑已插入自己的胸膛。
战况陡生变故,魔教中人混乱反抗,怎敌的过幕龙敖博一众有如猛虎下山之势。
右护法以及两位尊者被此等动静所扰,不禁心猿意马,所谓兵败如山倒,此时右护法已然知晓对方强援来袭,再战已无胜算。
随即抛出一记幻影剑雨,就有如剑雨一般倾泻而出,逼退胡老使出的龙形剑宗,出剑有如游龙。
右护法抽身退出战圈大声喊道:“所有人,撤退。”当先奔走而疾。
魔教众人听后纷纷奔走撤离,逃命一般毫无章法,幕龙敖博命众人不要再追,所谓穷寇莫追。
幕龙敖博来到五人跟前,唯一还站着的就只剩胡老了,当魔教撤离之时依然坚挺的两个人终究不堪疲累,瘫倒在地。
幕龙敖博命来人将四人赶快送往幕府。
向心龙见胡老还能站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迅速跑过去搀住胡老道:“胡老,没事吧!”
胡老回道:“当然有事,我已经走不动了。”
胡老转而笑说,向心龙展颜欢笑,幕龙敖博布置好事宜后来到两人跟前拱手道:“多谢高人搭救,在此不胜感激,还请到寒舍一续。”
此时胡老很不高兴,说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幕龙敖博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心头立起无名业火,但理智告诉他眼前人不是普通人,更是救幕府水深火热的人。
这时便仔细的端详着胡老的脸,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突然脑中一阵龙吟惊醒梦中人,嘴巴张的老大,手指点着胡老。
胡老道:“别总用手指我,我最讨厌用手指我的人。”
“胡文广!怎么会是你,你没死啊!”幕龙敖博惊喜道。
胡老哈哈大笑说道:“我怎敢先你一步而去呢!别墨迹了还不快扶我一把。”
幕龙敖博上前扶住了胡老后高声喊到:“来人,牵一匹马过来。”
将胡老扶上马背,向心龙牵着马走出树林,来到小路上心情格外的爽朗,这是胜利凯旋吗!真另人兴奋。
一路无话,幕龙敖博带着众人回到幕府便已是晌午时分,全府上上下下都出来迎接。
伤员被送去治疗,就连胡老也送去包扎了伤口,随后幕龙敖博便张罗吃酒,院中摆满了酒桌,不能入席的都将酒菜送去了房间。
随后幕龙敖博请出胡老在正房用餐,入席后胡老便问向心龙道:“心龙,怎么没见浩泽”
幕龙敖博接过胡老的话说:“放心吧!那个小子在我这里好着呢,我安排了两个丫鬟服侍他,还请了城中最好的郎中给他看伤,等吃完酒再去看他也不迟。”
听了这话胡老放了心,幕龙敖博有太多话想要问胡文广今天借此机会正好可以问上一问。
幕龙敖博端起酒杯站起来站起来举起酒杯道:“今天我府中有贵客到访,幕某先干为敬。”
喝了一杯又满上一杯也不就菜,道:“诸位,今天我遇到了我五年前的好友,他失踪了五年曾经我们都以为他去了,我们痛哭流涕,如今他完整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还救出了我的孙女。
我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他就是胡文广,我的致交好友,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幕龙敖博端着酒杯向大家介绍着,胡文广也站起身来碰了一下杯子,将杯中酒饮进。
胡文广接着说道:“敖博兄,别怪我当年不辞而别,实在是形式所逼啊!我当年不想透露行踪主要是因为我的孙子。
我需要带他去安静的地方生活,不想再被江湖波及,所以没能顾得上你们啊!这里我深感歉意,对不住了老兄。”
胡老倒了酒,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幕龙敖博便仰头喝下,以示歉意。
幕龙敖博听后十分欣喜因为他总算知道缘由了,却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谈这些了,都尽情的吃菜喝酒,今日饭后都去休息,明日我们再把酒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