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山崎带我潜入铃屋,不过老板看到我们的表情明显带着恐惧,不知道他们为了让老板同意我来卧底而对老板做了什么。
因为今天并不一定浪人会出现,所以山崎在外面天井潜伏,如果看到浪人入座就给我传暗号,然后去通知隔壁酒馆的山南先生、原田和斋藤三人,之后山南先生等人就会在给我专门安排的空房间旁边的空房间坐下来等待我可以行动暗号。
下午近藤和土方又因为这次杀死冒充浪士组的浪人而必须去见大阪奉行所的内山彦次郎,所以近藤和土方并不一定能参加行动。
在屋子里等到晚上,山崎暗号传来,说实话,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有点紧张,而且是第一次任务,生怕出错。
“失礼了,我叫春喜。”这是深雪太夫帮我取的名字。我被安排在一个男人旁边坐下。
那个长得像比目鱼一样的男人看着我:“哦,好漂亮的女人啊。”眼里闪着YIN光。果真如土方所说不止酒品差,人品也差,欣赏水平更是差的翻遍辞海都没法形容。
落座后我一边称赞着他的酒量一边灌酒一边支着耳朵听着坐在上位的人的发言。并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多数是在和艺妓调情,其次就是咒骂浪士组。
拼拼凑凑听了半天,原因好像是因为确定了清河八郎是新选组不满而派人刺杀,所以他们要替老师报仇干掉我们这群幕府的走狗。
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才起风波?而且之前的传闻一直是说清河八郎是被佐佐木只三郎干掉的啊?带着疑问,我看旁边的人两瓶酒喝的七七八八了。
差不多了吧。我把脸凑到男人面前,装作惊讶的开口问道:“壬生浪士组?就是被称作壬生狼的那些人么?”
“是啊,杀了我们老师的就是那些人。”这人干了一口酒恨恨的说道。
我继续斟酒然后接腔:“啊,可是那些人好可怕啊,昨天还在街上杀了人呢。真希望他们快点走呢!”
男人一声冷笑:“我们马上就要去京都为老师报仇,干掉那些幕府走狗。”说完男人换了副笑恶心的笑脸抬起我的下巴:“以后你就不用怕了。”他说话间另一只咸猪手顺着我的大腿滑来滑去。
“真的吗,武士大人,那些人真的很可怕啊。不过我相信正义是在你们这边的。武士大人你们一定会成功,祝您武运昌隆。”我忍着想扇他耳光的欲望用谄媚的语气说完又端起瓶子:“请用!”
继续给男人斟酒,男人的咸猪手也越来越大胆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上,让我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乱时之樱第十二章生与死只是互相比拼活下去的信念
时机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请君入瓮了。
想着间男人再次开口:“你就为能服侍我们这样的忠义之士感到荣幸吧。”仿佛已经成功了一样,露出一副得意的嘴脸。
我放下酒瓶一只手撑地一只手覆上他在我屁股和腿上游走的手,附到他耳边轻轻的一字一句说道:“武士大人,对不起,酒没了我去拿酒。”说完对他微微一笑退到门口,出门的时候转过去又对着那男人笑了笑。
这是深雪太夫教我的,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我不相信这种性急的男人不上钩。
果不其然,我前脚刚出门,男人后脚就跟来了。也不顾有没有人一把就搂着我的腰,一张喷着酒臭嘴凑了上来。
“这里会被人看到。”我强忍着恶心用一根手指轻轻推开那张脸,笑吟吟慢条斯理的说道:“请这边来。”
我一边带着男人,一边小心的用余光东瞟西望。
天井里没有人,山崎呢?想着脚步没有停,我把男人引往事先准备好的空房间。
怎么没看见人呢?没问题吧?心里越发忐忑起来。失身事大,失身后身份必然暴露事更大。失了身还被赶出组去,我他妈就惊天大悲剧了。
靠,现在管不得这些了,先把情报弄到再说,而且已经走到这里眼看已经到了房间门口……
刚到门口,男人急忙向我扑来把我揽进了门。
我抵挡了一下:“门还没关呢。”
轻推开男人去关门。关上门山崎就会知道我已经进房间了。
关门我同时装作娇嗔的问:“听说壬生狼的人都很凶的呢,你们才这么几个人,你不是逗我开心的吧?武士大人。”
刚才看了一下,席间总共只有七个人,七个人敢袭击十来人的浪士组屯所,打死我也不信。
“小看我们吗?”男人已经扑到我身上:“哼哼,在另一家柊屋别馆,还有我们十多个人呢。看着吧,这次要那些叛徒走狗们好看。”说着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到时候我还来看你。”
酒臭扑了一脸,让我几近欲呕。说话间我已经被推倒在地板上,男人跨坐在我腿上一边浪笑着一边已经在解我外衣的腰带了。
这样就行了,我他妈快要吐了。我轻敲地板两次,这是可以收网的暗号。
半晌过去,暗号石沉大海,说好我敲地板两次他们就会冲进来的,特么的说好的人呢?
再看男人已经解开外衣的系带,手伸进内衬里贴着我的腰,大腿,上下摸索。
隔壁没听见?来不及恶心,我有点慌了,又稍用力敲了两下地板。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眼神一片杀气警惕的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说话间男人的手已经摸上了刀柄,正摇摇晃晃坐起身子来,本能让我感到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如果有人想要杀死你呢?”
“那我先杀了他。”一瞬间脑海浮现出和芹泽的对话。
我他妈可不打算这种衣冠不整的造型死在这种卖春的地方。
我暗暗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依旧没有人来。我媚笑着装出一脸不解,迎上身子暂且阻挡了他准备拔刀的手:“什么啊?我做什么了?武士大人。”
我一边说着一边假装去勾住他的脖子,同时手已经摸到刀柄。对于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让我来不及思考,我只知道犹豫就要失去机会。我不知道我脸上的笑是什么样子,或者已经没有了笑。
随着右手的抽出再用力往上一拉,伴随动作传来切割开皮肉的触感和黏腻的声音,一瞬间一股有些微烫的液体已经喷溅到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