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这下算是傻了眼了,嘴巴张的老大,怎么闭比不上。
过了一会,估计到了耿浩洗澡的湖边,月蕾蕾才收起横笛,两眼放光地吩咐道:“我刚才说的都记得吧?风一起就打开它,一定要让风把这些药粉吹走。”
紫苑两人早就吓傻了,只会点头,月蕾蕾无奈地拍了拍她俩的头,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耿浩正在湖中摒心静气,突然听到岸边有响动,运功打起一层浪,才到岸边的蛇被打得在空中翻滚,耿浩再一挥手,那些蛇就被碎尸万段了。
月蕾蕾赶到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暗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知道耿浩狂妄自大,脾气暴躁才敢如此放心大胆地用毒。
屏住呼吸,正与源源不绝的蛇纠缠的耿浩并没有发现月蕾蕾的存在。
虽然时值初夏,但这蛇也未免太多了,耿浩皱起眉头,这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玩这种小把戏的除了那个所谓的公主还有谁如此胆大包天?看来得让她尝尝苦头才行!
正如是想着的耿浩脚上一吃痛,该死,一条蛇狠狠咬在了他腿上。
由于不能运太多功,耿浩只能飞身出了湖心。
恰好这时一阵风吹来,幽幽的花香漂浮在空中,耿浩顿觉身上有些不适,忙用手挥舞着想赶走身边的花香。
疑惑地四周望了望,并无一人,耿浩冷哼了一声,穿上衣服大步而去。
月蕾蕾忍不住笑出了声,正在她得意忘形之时,湖中忽然走出一个人,光着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月蕾蕾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走向自己,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
又一阵风吹起,月蕾蕾心里暗骂小红她们浪费药粉,又一下把莫焰扑倒,压在他身上。
莫焰本来想追随耿浩看看他练得到底是什么邪门歪道,没想到听到她的笛声,跟第一次救他时吹得很像,随后居然又在岸边看到她,这丫头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莫焰心念一动想起来,月蕾蕾却死命按住他,又怕耿浩没有走远,只拼命地摇头,示意他不要起来。
月蕾蕾瞥见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忙把手缩在袖子里,盖住他的手臂。
等风过了,月蕾蕾才松了一口气,想爬起来,才发现他什么都没穿。
娇俏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越发显得柔媚可爱,莫焰轻轻抚摸她的脸庞,灼热的手掌瞬间将温度传遍了她全身。
月蕾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见到莫焰就会手足无措,甚至有些紧张。
月蕾蕾身体微颤,小心翼翼地从莫焰身上爬起来,刚直起身子,莫焰长臂一伸又把她揽了回来,再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第六章意乱情迷
男人眼中透着坏坏的笑意,“你还是第一个敢将本城主扑倒的人。”莫焰弯着食指在月蕾蕾鼻子上刮了一下,月蕾蕾脸红得快要滴血。
良辰美景,佳人在怀,纵使再怎么有自控力也抵不了这种诱惑。
莫焰轻柔地吻着身下水晶般的人儿,那么地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珍藏千年的宝贝一样。
在这种事情上,月蕾蕾向来是被动的份,不过很奇怪的是,他的吻并不像宣阐的那样让她反感。
正在两人意乱情迷,衣衫凌乱时……
“公主,公主……”小红和紫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月蕾蕾腾地推开莫焰站起来,莫焰本来是潜在湖底偷看耿浩,现在没穿衣服,自然不能见人,拉过月蕾蕾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粉唇,消失在夜色里。
月蕾蕾还怔在原地,小红和紫苑的声音越来越近,透着几分担忧和焦急。
待她们快走到身边时,月蕾蕾才醒悟过来,胡乱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
“公主,原来你在这,我们找了你半天,听见也不应一声。”小红本来抱怨着,但一看月蕾蕾的样子,若有所思地打量起她来。
月蕾蕾被她们看得发毛,低头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早就被莫焰弄开了,浅绿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快说,刚才还有谁在这?你们俩干什么好事了?”小红一副大家都明白你就不用装了的表情,看得月蕾蕾实在不自在。
“哪有什么人?这衣服是刚才跑得太快,不小心挂掉了。”月蕾蕾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心虚地编着故事。
小红自小在风月场地长大,那肯善罢甘休:“还说没人,这小脸蛋红得跟灯笼似的,还有脖子上的痕迹,你该不会说是蚊子咬的吧?”
月蕾蕾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憋的脸更红了。“小红,你胡说些什么?哪有什么痕迹?”
紫苑也是青楼出来的,见此情景也了然于心。“好了,不要闹了。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们都不能乱说,公主的名节要紧。公主以后也不可如此肆无忌惮了,恐怕又要落什么把柄在丞相手里。”
月蕾蕾:“你们明天就知道他的惨样了,敢跟我斗,倒了八辈子霉了。”
紫苑捂着嘴轻笑,小红想着刚才耿浩狼狈的样子也笑出了声。
第二天,用早膳时,耿浩推脱身体不适,直接上了马车,月蕾蕾三人偷笑不已。
段冷一直愁眉苦脸的,月蕾蕾夹菜给他,他也没反应。
“师兄?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爹昨晚上回来身体不适,吐了好几口血,今天精神也还不是很好。”段冷语气透着浓浓的担忧,虽然父亲对他很严格,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去关心他。
月蕾蕾听了这话却皱起了眉头,明明她昨天只放了一点痒痒散啊,就算配上毒蛇的毒性也只能让他气血不稳,身上痒个几天,再说他武艺那么高强,这点毒轻轻一逼就出来了,那还会口吐鲜血?难道自己制毒的技术又上升了?
莫焰也暗中思忖着,据他昨天所见,耿浩练的应该是天禅功,因为运气之时受到打扰,所以体内气血乱窜,加上蛇毒,便使他有些走火入魔。
宣阐此时则被月蕾蕾脖子上可疑的痕迹吸去了注意,明明这几日焰对她甚是冷淡,怎么会一下子发展到那种程度,如果不是焰,难道还有其他人,这其他人莫过于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