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佬面前绝对不能。这一次失约的话,以后怎么办?以后能怎么办?
“我们现在就去。”夏水令拉着欧阳以萌的手朝着茅屋的方向激动的跑着,她害怕一个不小心,欧阳以萌就会转头而去……
“欧阳以萌……”欧阳以萌边跑,边喊,但丝毫没有引起夏水令的半点反应……
一切都变得有一点奇怪的味道了……
月光下,离空旷的乡村土道,两个身形瘦弱的女孩子手拉手跑到了一座低矮的窝棚的前面,停了下来。
6年的光阴似箭。
改变了很多事!
却没有改变一个孤立在乡间的窝棚,围着它的土墙没有被岁月剥蚀,它上面覆盖着麦杆也仍旧是厚厚的,仿佛没少一根!
夕阳的照射下茅屋散发着淡淡的光。
夏水令拉着她,轻轻的用手碰触了一下虚掩着的门。她仿佛从这里看到了石承炫和自己的影子,这一切显得如此的清晰,现在他才开始不得不承认,她是那么爱着石承炫,至死不渝的爱情吧。
——一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欧阳以萌的脑袋上……
“不许动,你若在动的话,我会要你的命!”声音冷冷的响起。一个陌生的男人把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刀子抵在了欧阳以萌的脑上。
欧阳以萌的心变凉。
但是却没有变得不知道所措。
她有着超很平常的冷静,冷静的吓人,不符合常理,这个就是欧阳以萌,平常的欧阳以萌。
“放下你的武器吧,这是我的‘朋友’。没必要对她这样,他跑不了、当然也跑不掉。”
夏水令的话,刺耳,戏谑。
她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不想让凌曼儿看到自己的失态。从现在开始都不想了。
当然,拿枪的人确认了欧阳以萌逃不掉的时候,他们听夏水令的话,把枪收了起来……
“……为什……么?”夏水令尽量颤抖着问道,她的牙齿打颤。脸上有着比死一样的表情,
她伤心的时候如此的无助。
“原因吗?厄……”夏水令挠挠头发,假装想了又想,“原因当然是,你家太有钱了,太有钱了不一定是都是好处了,总有那么一些坏处。”
夏水令说,她绑架她只想得到钱,她不会伤害她。而且,因为石承炫得罪看K佬。
“为了……钱?”欧阳以萌说。
“不是,还是为了那个男人,那个叫石承炫的男人,你的男人,他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K佬,现在我不得不……”
“——”
石承炫爱上她,那么
她的双眸不在无辜,不在平静,不在青春。它们拼命的颤抖,抖动……
宋离儿的眼角湿润了,湿润了。好多年前没有这种感觉,看着无辜的凌曼儿她觉得可笑。可笑。
她一向是那么无辜吗?石承炫一向是那么喜欢帮助她吗?。
——那么无辜又单纯的女人为什么总是会得到世界的爱。
为什么会什么都比自己强?
欧阳以萌突然觉得,天混乱转——
她眼前一黑,没了知觉,仿佛一切都离他远去……
欧阳以萌的眼中没有了夏水令,虽然夏水令就呆在她的眼前,她听着她跟别人莫名其妙的话,但这些话永远不能激起她的感情,双眸仍旧呆呆地。苦涩的……
夏水令凑到欧阳以萌的眼前,他扬起的嘴角有着说不出的嘲弄,她用手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欧阳以萌的脸蛋。呵!这个女人什么都比她好,但是也不尽然。
夏水令钳住欧阳以萌的手,把她绑了起来……
“不好,有人。”突然房子内的人紧张了起来。
才发现,偌大的房间内,尽然立着十几个人。
“是你带过来的?”男人扯了嘴角,他玩味的笑道,眼睛的余光在夏水令的胸前乱扫。
“当然不会,我不是傻子,玩不起的游戏我不会玩。”
夏水令冷冷的说道,她瞅着窗口看外面,她看到几个人拿着枪在他们的茅屋前躲躲藏藏、越来越近。
夏水令知道自己的后援来了,所以她的心里开始很开心,很兴奋。
她吧兴奋放到了心底。
“妈的。他们都带着枪,妈的,估计是警察。”屋内的某男子一阵乱骂,他的声音不耐烦。
他看着欧阳以萌一把,接着嘛,“倒霉,妈的。”
“老子第一次干这个就遇到了这帮孙子。靠。”
夏水令人没有回头,心里却翻江倒海。脑海中只反反复复回荡一句话:玩不起的游戏就不要玩!
是,她暗示自己:这个游戏,她玩得起。
她把欧阳以萌推给了那个脑袋乱码的男人,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带着她走。”她指了一下窗户,“从这里走。”
“好的好的。”那个抱怨的男人,点头如鸡叨米,他知道夏水令的安排,这就意味着,窝内的一行人会掩护他离开,这是他巴不得的。
“好好,我带她走。”男人一边说,一边扛起了欧阳以萌,从窗户内翻了出去。
走了,仿佛很久——
一阵枪声从他的生后袭来。
那枪声震惊了男人,当然也恰到好处了拉回了欧阳以萌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理智。
欧阳以萌用力挣扎,她从恍惚中抽了出来,然后,“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男人觉得好笑,自己差不多背了欧阳以萌二十公里,都没有见她说一句话,这样突然的一句
欧阳以萌乱吼,“你这个坏蛋,快一点放我下来,放下我,你逃跑不是更快了?”
“切,放了你我还能活?”
男子接着说,“你估计也知道夏水令的脾气,那娘们,哥不去惹毛他。”
“……”欧阳以萌继续挣扎,“你放了我,我会给你更多的好处,我爸爸的实力你估计也知道吧。”
欧阳以萌扬起头,夏水令为什么抓她,不就是为了钱?而这个男人为什么跟着夏水令,也就是为了钱嘛,“既然都是给钱卖命,为什么不找一个更好的东家呢?”
她跟夏水令约好了。
这个时候她要自己求生,真的要自己求生。
她在茅屋内仿佛听到,这个男人说他是第一次“干这个”,既然是第一次,她当然也不用那么害怕。
第一次干坏事的人,其实心里还是不想干的。
欧阳以萌现在开始冷静了。她总是很容易就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男人听了欧阳以萌的话,的确犹豫了一下,但是他思考了几秒中后,却并没有放心欧阳以萌,他扛着她,接着走……
“你怎么那么死板?”欧阳以萌发慌,她开出了最有利的价码,但是男人却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