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往车外一扫,看见了许时序。
他正别扭地拿着一只喉结罩,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似乎是从未用过这些,他脸色涨得通红。
我轻笑一声。
刚刚的视频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估计他现在已经算得上半个网络红人。
他这张脸,如果是配上裸露的喉结,指不定要受到多少骚扰。
甚至直接被当成鸭子强上也不一定。
区区一个喉结罩,只是他屈服的第一步。
他当惯了他那高高在上的霸总,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估计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不过,男人嘛,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别人都能伏低做小,他怎么就那么矫情?
我让助理关注着他的动态,自己去了公司。
当然不是为了办公,今天本就是我的休息日。
只是相比起来,公司新来的秘书更让我感兴趣。
谁会不喜欢大核桃喉结和八块腹肌的小男人呢?
何况,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舞蹈生,平日里又惯会讨我开心。
只是太过于假矜持,欲擒故纵罢了。
但是无所谓,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对他爱不释手。
毕竟,女人只会对自己得不到的念念不忘。
不过,得手对于我来说,也只是这两天的事罢了。
白洛他们很懂事,即使是知道了这些,也不会来跟我闹。
我哼着小曲,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让他今天务必来公司加班。
一番调情后,我收到助理的回复。
果然不出我所料,许时序并没有放弃挣扎。
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已经和自己没有了半毛钱关系,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同。
但是一个长期享受着男权社会中男性红利的人又怎么能想象到自己在女权社会下会经受怎么样的对待呢?
他坚信自己拥有足够的商业头脑,东山再起只是早晚的事。
从喉结罩店出来之后,他就着手去找曾经合作过的商业伙伴。
但是这些人,要么已经规规矩矩地做了家庭主夫,每天洗衣做饭还要照顾自己生的三个娃。
要么就是成了富婆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费尽心思讨好富婆。
家境好点的被送去联姻,成为豪门稳固企业的牺牲品,家境不好的又混得差的,现在已经在夜场跳热舞,靠着被富婆摸喉结揩油赚着小费。
一圈下来,许时序没能找到一个可以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他不甘心,决定贷款创业。
但是他名下没有任何不动产,也没有哪个人愿意做他的担保人。
所以他又被银行轰了出来。
许时序没有办法,开始在各个企业楼下蹲守,想要碰见自己的贵人。
可是很多高层一看到他是个男人,就直接拒绝了他的邀请。
更不要说,听他的宏图大志了。
还有些年龄大的企业家倒不嫌弃他的性别,只是把约见订到了酒店,想着灌醉他之后把他收到自己的手里。
许时序吓得赶忙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