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泰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亲生女儿的小帮派已经有了名气。
更听闻,他女儿出手狠辣,独自打拼地盘时,曾手持双刀狂砍了几条街。
要不是事情闹得太大,苏秦泰都不知道这事,更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还以为女儿一直都在用心经营杭市苏氏集团的分公司呢!
处理完女儿惹下的麻烦后,苏秦泰这才与女儿进行沟通。
只不过沟通的时候十分费劲,他女儿压根就不听苏秦泰的警告。
这让苏秦泰头疼不已,这哪里还有个姑娘样?
他骨子里认为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
因此他开始有意刻意疏远亲女儿,重视养子。
也是从这里开始,为他险些丧命,埋下了伏笔……
他这样的做法,不仅成功激活了养子的野心,也让他的女儿内心更加的不平衡,更加叛逆。
听到这里,陈安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说老苏,你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亲生女儿你防成这样,结果转头养了个白眼狼咬你一口。”
“你说你聪明一世,怎么这种蠢事你都能做出来?”
苏秦泰沉沉叹了一口气,对于陈安的挖苦和言语间的不屑,反而觉得亲切。
这些年奉承自己,巴结自己的人太多了。
被陈安犹如老友一般的教训,在眼下这样的情况下,那种感觉还挺温暖的。
他苦笑道:“是啊!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吧!”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已经把一切都看开了。”
陈安无奈白了他一眼。
现在才看开?
你这老家伙,不觉得太晚了一些?
要是没老子,你早就被那些杀手乱刀分尸,去见你那早夭的儿子去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陈安扭头继续道:“你的女儿不错呀!从你话语中不难看出,她也是个手段很辣的角色……啧啧!”
陈安都开始在脑海中脑补苏秦泰女儿的画面。
都说这儿子像娘,女儿像父。
苏秦泰这老家伙虽然一生饱受沧桑,但从他现有的轮廓不难看出,年轻时候他绝对也是个俊秀之辈。
估计他女儿也应该是个大美人吧?
“你女儿叫什么?”
听到陈安的询问,苏秦泰直言道:“她小名叫苏沐萍,但她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苏龙儿。今年二十二岁。”
陈安点了点头,这妮子算起来还比现在的自己大了几岁。
准确来说的话应该是大了3岁,陈安今年毕竟才19。
“龙儿?”
这名字……
陈安突然想吐槽点什么。
“这些年,在我的压制下,我女儿越来越叛逆,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哎,说实话,我好像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她笑过了。”
苏秦泰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话语间都让他苍老了几岁。
“行了啊老苏,你特么直接说重点,在这里跟我拉什么虚骚呢?”
“我事还多着呢。”
陈安摊了摊手,再次白了他一眼。
这老东西……
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老子在这里白帮他的忙,还要静下心听他讲故事?
“呵呵。”
“好好好,你别急嘛,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说到了。”
苏秦泰收起了脸上那副阴郁的表情,对着陈安笑了笑。
直接说出了其目的。
简单来讲,苏秦泰认为:他养的那白眼狼狗东西,联合苏氏集团的唐总和青龙会会长三人除害自己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
其实很多人到目前还不知情。
虽说这么多年,这三人拉拢了不少势力和关系,但苏氏集团屹立了这么多年,忠于苏秦泰的人仍然不在少数。
苏秦泰被救后,那几个逃离的杀手肯定会将这一结果告知他们三人。
害他的三人,肯定先会满世界派杀手找苏秦泰,斩草除根。
苏秦泰一日不死,他们的贼心就不会得逞。
与此同时肯定也会极力的封锁消息,撇清自己的关系。
因为只有苏秦泰死了,遗嘱才能生效,这样一来养子才能上位,要不然苏氏集团忠支持他的人就没几个。
所以养子在苏氏集团内部肯定会声称是苏秦泰失踪,他怀疑很有可能被仇家所害。
对外可以这样声称苏秦泰是被仇家掳走,但只有他们自己内心明白。
苏秦泰是被人所救,眼下这个节骨眼能救苏秦泰的,大概率是老一辈忠于苏秦泰得到人,或者是苏秦泰唯一的女儿。
苏秦泰敢断定,害他的三个人,若是察觉到了那些忠于苏秦泰的人,自始至终都并不知情的话,肯定会认为是苏龙儿救了她父亲。
要不然还会有谁?
除了苏氏集团内部的元老和苏龙儿外,哪还有人敢管苏氏集团的事儿?
除非他们是厕所里挑灯,找死!
别说龙国的其他集团和家族了,就算是小岛国的三大黑恶会,他们要管这件事,也要掂量掂量自身的分量,以及后果。
倒不是说樱花小岛国的三大黑恶会不敢插手,害怕苏氏集团什么的……单从势力角度来看,他们肯定要比苏氏集团略强一些。
苏氏集团虽然是龙国南方的霸主之一,但也仅仅只是南方一隅而已。
龙国还有北方,东北方,西方,东方各个区域呢!!
可樱花小岛国的三大黑恶势力,人家是论国的,不是论区域的,总体来说那也不是盖的!
当他们从逃回来的杀手口中得知,有个青年以一己之力对抗了20多个青龙会的杀手……
他们或许不信这番言论,认为太过夸张,但苏秦泰逃走这是事实。
若不是苏氏集团内部的元老做的,他们肯定只会往苏龙儿身上怀疑!
或许苏龙儿本身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可据说她手下有能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杭市,保护你女儿?”
陈安冷笑一声,询问道。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手下用了啊。
救了他还不算完,还要连同他的女儿一起救了?
他大爷的!
老子又不欠他的!
苏秦泰此刻显得有些难为情,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对于恩人陈安来说,多少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