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匹堂看着心柔和承御小弟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今日一别,又不知下次是什么时候见面。倒是自己是儿孙满堂了,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怎么样。
心柔拉着李承御跑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柔儿,你跑什么啊?”李承御感觉很莫名,一般分别时不应该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哪有这样直接跑了的,之前不是很想见到他们的吗?看样子他们关系也很好。
“我最烦给人取名字了,上次小宝的名字我就想了许久,最后不还是取了个小宝吗?我没什么文化,这种事还是别找我的好。”心柔摆了摆手。
原来因为这个呀,李承御勾了勾唇角,小宝不是很好听吗?孩子本就是父母心中的宝。
“谁说你取名不好听的?像二哥三哥四哥,他们都不是你取得名字吗?还有陈礼,他们都很满意啊。”只是她未曾发觉而已。
心柔想想是这个道理,所以就开心了。“那以后我们孩子叫什么呢?”
李承御没想过心柔也想到孩子的问题,自从洞房那晚之后,自己就在想现在柔儿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是太着急了,但是总是忍不住的激动。
“是柔儿最辛苦的,名字定当由柔儿来取。”李承御蹲了下来,让心柔爬上来,这来来回回的走,肯定是累了的。
心柔看他蹲了下来,一开始是真的不好意思上去,可是后知后觉脚是真的疼了,便也不扭捏,爬了上去。心柔想到以前大姨家的双胞胎侄女,大大小小两人连亲妈都分不出来,实在有趣的很。
以前和爸妈讨论过,现在国家二胎政策开放了,基本上都是一家两个的,所以心柔在古代也觉得应该有两个,当然最喜欢的是哥哥带着妹妹,就像承御和心莲一样。
两人看似距离很远,承御离去五年对心莲始终是有点难过的。可是相处之下自己发现心莲是气,但是更是爱,那种血缘牵扯的亲情,心莲展现的类似嚣张类似不通情达理嫌弃哥哥,不过就是妹妹对哥哥的一种爱罢了。
“叫南南北北?好不好?”好像男女通用,而且名字不相似却能看出总有那么点关系的,心柔也省事情。
李承御觉得这个名字很妙,连忙问心柔是为什么。心柔想了想,“我们都爱走南闯北,放荡不羁爱自由,以后不论我们的儿子或者是女儿,我都不希望让他们有那种嫌贫爱富的心思,简单就好,简单是福。”
走南闯北是真,后面的基本就是自己瞎编的,为了凸显自己很有文化,嗯没错。
李承御倒是真的被心柔感动到了,怎么说呢,家人都不觉得心柔贤惠,吃喝玩闹的性子,跟孩子一般。可是自己却觉得心柔是自己见过最贤惠的,最体谅的人。
初入山寨,细碎的事情她的确很懒得做,但是你问她什么,她都知道的很清楚,她是很懒,但是不代表她不关心。
难得早起,她是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的,但还是会去厨房给大家做早饭。她做的不是粗糙的那种馒头大饼粥,而是很丰富的,大饼或者粥里都是五六种的蔬菜,大男子都爱吃肉,可也独爱吃她做的素。
未见父母,早就绣了红包(虽然最后不是她绣的)但是心意是到了,中间的药材也是她细细挑选的。
见到父母,虽然懒散,可是实际所有礼数都不缺少的,学习入宫礼仪,是真的太为难她了。为父母做菜,和来福叔沈叔和睦相处,她其实很好融入于人群。可能大家一下子没有发现。心柔于自己来说,满身的优点。
而李承御自己,是离心柔最近的,看心柔看的最清楚的,可是唯二接触心柔不同一面的人,这让他越发的珍惜,感觉和柔儿在一起,日子不会腻,原本两人的文化差异,反而会是调剂正货的试剂。
因为心柔和旧友聊得时间太快了,所以他们慢慢的走了回去,心柔躺在承御的背上,聊着去西凉希望能做什么做什么。
天风寨内,那一幕似曾相视,五年前就在地龙寨的,不过就是回老家看看,顺便收复老家,再发展。五年间初入地龙寨的,觉得又是惊险又是刺激,特别是听到说五年前可是这样围剿对方山寨的,更是感觉很热血。
“你们,怎么又是你们!”里面一个女人看着冲进来的十多个男人,惊讶的说道。
因为是戏剧化的开始,所以后面也是戏剧化的结束,同样的地龙寨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收复了旧寨,里面的老弱妇孺都仍旧待在那里,虽然他们的男人、父亲、孩子,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了。
天风寨内一片哭声,地龙安排了两个人就收拾回去了,大家都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从他们被骗劫皇财开始,总要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而地龙寨的男人,也是撞了大运,得以归来。
狗顺有些不敢回去,因为天风寨灭了,自己媳妇,也没有留在寨子里的理由了。
没错,一开始众兄弟就知道狗顺媳妇是天风派上来的,是狗顺自愿和她好好相处,来一个反间计。可是后面的确是,媳妇对自己挺不错的,这两个月开始,都在商量要孩子的事情了,哪有女人愿意给敌人生儿育女的?狗顺知道媳妇是动了真心。
可是大哥留不得她,因为好几次的假消息,的确是她传了出去,偶尔有几次夜深人静,媳妇总会小心翼翼的起床下山传消息,那时候狗顺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包括那几次天风寨的人全都萎靡不振,卧底的弟兄说是上游下来的水里有泻药,谁会往河里下泻药?也就是自己的傻媳妇了吧。终究还是面临了抉择,狗顺想要保住媳妇,他打算和大哥好好商量商量。就看在,没铸成大错的份上。
一群兄弟飞快的回到地龙寨,打算告诉大哥好消息。刘匹堂也早就坐在高位等着大家了,他相信如今已经是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