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义正词严:“纠正你,我不止要拆散你的家庭,还要把我哥从你们的邪恶阵营拉回来!让他变回正派、积极上劲的人。”
“娥子你说话要有根据,我怎么邪恶了?”
“你怎么不邪恶了!你gouyin我哥,破坏了他的美满家庭。你以你的自私、懒惰和奢侈等恶习影响着他。你让他良好的品质和习性慢慢脱去!变成一个没进取心、善恶不分、沉迷于吃喝嫖赌的花花公子!一个多么好的人让你给毁掉了!从而好端端的陆业集团也快完蛋了!你不邪恶吗?”
张宏丽愣了愣哭了:“我是有错,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呀?”
娥子说:“当然,我哥的变化还有别的因素。可你怎么也推不掉应负的主要责任!”
张宏丽哭得更厉害,娥子有些不忍,缓缓口气说:“换个角度说,丈夫是你自己的,你应以身作责管好才对!家是你的,你应勤奋治家和丈夫好好过日子才对!企业是陆家的,你应帮助办好才对……为啥要自己祸害自己呢?这岂不是犯傻吗……”
张宏丽不哭了,她不是社会上传说的那种败家品性的女人。和玉生结婚之初,她也是心象火炭儿一样奔日子的,可是由于丈夫很快就朝三暮四,她就睹气也不往好道上赶了。现在听了小姑子的一番话,虽然还觉得有些冤枉,但想到自己的确有对丈夫放任之责,心里也承认自己的一些不良习性客观上起了作用……想着,她低声说:“娥子,虽然你的话有冤枉我的地方,但道理是对的。请你相信我品性并不邪恶。今后不良习性我要改,用好的品性影响你哥。该管就管,不再放任……”
这倒让娥子一时没话说了。眼前的张宏丽倒不象哥说的那样糟糕。起码是通情理的。娥子又感觉自己的话说拧了,后边的话倒变成劝她归正了。娥子心里苦笑,如果她改变好了,跟哥好好过日子,那自己怎忍心拆散他们呢?
矛盾中,娥子不由又说出违背自己心愿的结束语:“你看着办吧!希望你往好道儿上赶……”
呀,我怎么了,娥子想,自己本来要夺回心爱的哥哥,拆散他的不良婚姻,这倒成了给这女人机会,自己退出了!没办法,娥子骨子里善良,不这样她就不是娥子了。
张宏丽一扫来时阴郁的心情说:“谢谢娥子妹妹,你心地真好!怪不得你哥和全公司的人都敬重你。”
张宏丽走后,娥子心里痛苦得伏在办公桌上哭
再往后,娥子的救哥行动到了最艰难的时候。怎么着?娥子的主攻重点已直指哥的两项主要行为。一项是,娥子逼哥抽出股市四千万元用于扩大生产,可他头摇得象拨浪鼓,一再拒绝理由是:股市正牛,可说是日进斗金,有钱不赚,那是傻子!二项是,玉生每星期二、五准时去一外隐蔽住所。娥子知道哥仍在豪赌。她曾偷偷尾随哥哥几次,其中一次她已经翻墙进入了那隐蔽住所庭院儿。可由于弄出响动,被几个保安抓住了。要不是哥后来露面,她就惨了。戒赌的话,她几乎天天和哥提起,可是越来越没有用了。
其实造成这种无奈局面,娥子也知有自己不敢深贪的原因。自打娥子进陆业,在玉生身边儿工作,他很快就被这异常美丽、气质脱俗的小妹妹吸引得神魂颠倒了。可是娥子可以容忍他一些搂搂抱抱的放肆行为,却决不放开最后的底线,日久,这让他滋生了怨心。
那天星期日,陆业大楼仅有门口保安,再就是总经理室里兄妹俩。玉生先行搂抱之事,娥子见哥脸红气喘,急忙挣脱。可他这回是安了心的,否则也不会安排全楼休星期日了。娥子终于被摁在长沙发上,玉生大胳膊拐子重重地压制着她胸上腔,双腿也被玉生下肢牢牢地钳住,危机就在眼前,娥子用还能活动的双手敲打他的胳膊,可力度不够,形同于挠痒痒。娥子心急得哭了。见她泪眼涟涟。玉生迟疑了。娥子动情地说:“哥,我不是你的心尖吗?你咋这样对我?你和家里那位离婚,我风风光光嫁给你!否则等会儿我死给你看!”
玉生愣神之时,放松了对娥子的压制,她趁机挣脱躲到一边。她见哥郁郁不乐,什么也没说,穿上外套出去了。并且两天不见踪影儿。两天后娥子见哥,又好生安抚,苦口婆心一阵劝,他才笑容如初。
又一次,那天晚上下班后,玉生又把娥子捉到沙发上欲行非礼。可这一次在最后一刻娥子还是逃脱了。哥追妹跑,娥子围着玉生的老板台绕圈儿。玉生一会儿累得喘气不追了。说:“好你个小娥子,你成心吊着我!哥以后大事小事全不听你的,除非你满足我……”
娥子看得出来,哥那表情和口气是认真的!从那以后,哥还真就冷落起她来。不怎么和她说话,有事也不和她商量……她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救哥行动有彻底失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