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直以来只有悦悦和冷凝秋,现在多了司马南烨,倒是热闹,“妈妈,过两天,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上学了”冷凝秋将挑了刺的鱼肉夹到悦悦碗中,“是呀,等悦悦好了,就可以回学校了”,“妈妈,那可不可以让南烨叔叔来接我,我可喜欢南烨叔叔了”。
冷凝秋看了看司马南烨,他一脸爱怜的看着悦悦,“这你得看南烨叔叔是不是有空,如果有时间当然可以”,司马南烨摸了摸悦悦的头,“当然可以,叔叔有空就来接你好不好,拉钩钩”,看着处得这么好的两人,冷凝秋心中微微发酸,突然想到司马南谦那张脸,他会不会也这么喜欢悦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冷凝秋吃着饭,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悦悦,要好好听话,妈妈过几天再来看你,好不好”,小脸一副难过的样子,但还是点点头,冷凝秋快步地走出公寓,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没事吧”司马南烨追了出来,“没事,悦悦她很喜欢你”,“是啊,我也喜欢她”,“谢谢你”,“凝秋,我是真心喜欢悦悦,你也是一样,我希望以后可以照顾你们母女”,这样的话,冷凝秋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对了,我妈妈怎么样了”不想再讨论这件事,冷凝秋岔开了话题,司马南烨眼神有些暗淡,“还是老样子,我会尽力的”,车子启动,‘凝秋,我愿意等,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跟我说你愿意’,冷凝秋将头转到车窗外‘对不起,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你值得更好的人’。
“南谦哥哥,谢谢你,这条项链我很喜欢”,方云挽着司马南谦的胳膊,刚刚司马南谦以两千万高价替她拍下了这条钻石项链,面对那些欣羡的目光,自己真的很开心,“你喜欢就好,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司马南谦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冷凝秋回去没有。
“南谦哥哥,今晚,你可不可以去我那里”,方云小心翼翼的说着,司马南谦没有理会,“你又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好了嘛,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话虽如此,方云心中是很失望的,已经记不得多少次,司马南谦一次次地拒绝她。
送方云回了家,司马南谦开车往别墅去,到的时候,冷凝秋已经睡下,看着她的睡颜,莫名其妙的心安,轻轻地脱掉外套,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入怀中,冷凝秋睡得真的很沉,完全没有防备心理,一夜好梦。
冷凝秋醒过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俊脸下了一跳,他不是说不来的吗,还跟自己靠这么近,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冷凝秋想起身,又被司马南谦抱住,“再躺会儿”。冷凝秋就这样让他静静地抱着,此时的他们,没有交易,没有距离,只有祥和,只有彼此的体温。
到了公司,冷凝秋没有跟司马南谦一起走,而是走了员工通道,“哎,你们看昨晚的直播了吗,由政府举办的拍卖会,总裁跟方总监都去了”,另外一名女员工附和,“看了看了,总裁简直太男神了,两千万,眼都没眨,买了当晚的压轴品‘蓝月之星’送给总监”,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到了楼层,冷凝秋下了电梯,两千万,只有司马南谦这样的资本家,像她这样的平民是几辈子也赚不来的吧,现实再一次告诉她什么是差距。
“冷助理,今天有一场临时会议,就在半个小时以后,你准备好相关的东西”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周秘书的吩咐,冷凝秋整理好资料到会议室的时候,司马南谦与一干懂事已经到了,将资料轻轻放下,冷凝秋退到一边等候吩咐,方云也在司马南谦的旁边坐了下来。
冷凝秋偷偷的观察着她,不得不说,方云长得真的很漂亮,从脸蛋到身材都是黄金比,再加上得体的穿着,有一种强势,又不乏小家碧玉的美,从进来开始,她的眼光就没有从司马南谦身上移开,满满的都是笑意,司马南谦正在专心的看资料,没有注意到方云的举动,也是,像司马南谦这样软件硬件都是最佳的,女人也应该是最好的,像自己这样的,顶多是误入他生命的灰姑娘,如砂砾一般,迟早要埋没,想着这些,冷凝秋有些好笑,她这是在干什么,她一定是太无聊了。
“企划部,我想听听,为什么锦绣花园的案子我们会落标,对方为什么对我们的底价知道得那么清楚”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冷凝秋有些不适应,平时的司马南谦顶多有点冷,今天是彻底寒冰,其实那是因为冷凝秋不知道,司马南谦在公司的态度一贯如此,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有在她的面前,像是有什么的牵引,才会好一些,整个会议室安静的可怕,企划部经理冷汗已经布满额头。
“总裁,我们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天远集团知道底价,也许只是巧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司马南谦黑沉着脸,天远以前一向以司马氏马首是瞻,这次突然换了掌舵人,竟然抢走了自己的生意,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不知道,公司以高价聘请你们,难道就是为了说不知道吗?”,更没人敢出声了,都同情地看企划部经理一眼。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冷凝秋站到腿都麻了,司马南谦太可怕了。
回到办公室,冷凝秋刚想坐下歇息会儿,“凝秋,给总裁冲杯咖啡,快点,今天他心情不好,不要惹他”,周秘书也是一脸凝重,“好的”冷凝秋也不敢怠慢,今天的司马南谦就像一个暴君,麻利的冲好咖啡端进办公室,轻轻放到桌上,“总裁,您的咖啡”,司马南谦抬头看了冷凝秋一眼,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放着吧”。
冷凝秋正欲离开,“不要走”司马南谦的声音有些低沉,“去那儿坐着等着”,冷凝秋只好到沙发上等着,司马南谦渐渐平息下来,开始办着公,冷凝秋坐了好久,也琢磨不清司马南谦的意思,一波波困意袭来,‘奇怪,大清早的,怎么就想睡觉’,使劲地睁大眼睛,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困意,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