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萧凌远一直在书房,想了想,冷凝秋冲了一杯咖啡往书房去。
“我可以进来吗”
萧凌远一怔“当然可以”。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所以给你冲了咖啡”
萧凌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他最爱喝的是茶,偶尔喝咖啡也是要加糖的,这一杯太苦了。
其实冷凝秋根本不知道萧凌远的口味,这么晚了,阿姨也睡了,她也只给司马南谦冲过咖啡,只好按司马南谦的口味做。
“凝秋,你是不是有事情想跟我说”,看向欲言又止的冷凝秋,今天她一直心不在焉的,而且以前她从来不进自己的书房。
“嗯”咬了咬嘴唇,这样的事情,冷凝秋很难对萧凌远开口。
“怎么了”,萧凌远有预感,冷凝秋要说的事情不会是他想听的。
“凌远,明天我想离开这里”
全身的肌肉都冷到僵住“你要跟司马南谦走吗”,看着冷凝秋的眼睛,期待她不要说出口。
冷凝秋并不闪躲“嗯”
“为什么”,几次换息才可以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司马南谦对她来说就这样重要吗。
“凌远,你以前给我讲过你的故事,现在你想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好”,萧凌远一直想知道更多冷凝秋的事情。
拉开窗帘,让漫天繁星也进来,冷凝秋的故事也想说给它们听。
从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开始,,一直到现在,冷凝秋就好像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爱司马南谦,也许从五年前就开始,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改变了我的人生,带给我喜怒哀乐,他是我孩子的父亲”。
萧凌远一直沉默着,原来她经受的东西也是这样多,原来她淡淡的哀伤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凝秋”
“凌远,所以你对我的每一丝关怀,都带给我很大的鼓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站在朋友的角度,我真的很感谢你”
“凝秋,你知道我要的不是感谢,我想给你幸福”她的过去,自己没有参与,也改变不了,但是她的将来,他想要。
冷凝秋沉默了数秒“凌远,以爱的名义去做事,会很累的,方柔回来了,尘封的一切总要有个结束,我跟方柔都是一样的,我不希望你和司马南谦两败俱伤,放手吧”。
萧凌远愣在那里,冷凝秋走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可是她也误会了,冷凝秋不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了萧凌远的初衷,也给了萧凌远另外一种追求。
司马南谦的车子清早已经来到楼下,冷凝秋在厨房忙忙碌碌,突然身躯从后面被环住“凝秋,不要走,好不好,我跟方柔早就过去了,不告诉你她的事情,是不想你有所误会,跟你在一起纯粹是因为我爱你”。
冷凝秋知道萧凌远的话都是真的,她相信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很骄傲,他们不屑用谎言来伪装欺骗,爱就是爱,如萧凌远,如冷凝秋。
“对不起,凌远,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心”,‘我不能爱你’转过身看着萧凌远的眼睛。
“凝秋,我爱你,我爱你”,冷凝秋嘴唇被攫住,一种陌生的感觉侵入口腔,但冷凝秋不想挣扎,也无法推开萧凌远,任由他吻着自己。
很久后,萧凌远才放开冷凝秋,有些失落,“对不起,公司还有事情,不能留下来用早餐了”。
那种凄凉的微笑让冷凝秋心头一阵钝痛,她给面前的男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现在的萧凌远再也没有玉树临风,充满自信的样子。
车子从司马南谦车子面前扬长而去,两双黑眸的视线交错而去。
冷凝秋很久才从里面出来,司马南谦一笑,“你不会是陪萧凌远一起吃早饭吧,故意让我等那么久”。
冷凝秋打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我没有让你来接我,我自己可以过去的”。
司马南谦眉头一皱,“到前面来坐”
“司马南谦,这一点小事你也要跟我计较吗”。冷凝秋真的没有精力应付他。
下一秒,司马南谦已经从前面来到后座,“冷凝秋,你是我老婆,当然应该坐在我旁边”,手掌扳过冷凝秋的脸颊,在看到冷凝秋红肿的嘴唇时,面色倏然一变。
手往下滑,钳住冷凝秋的下巴“怎么回事”,司马南谦也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你弄疼我来,放开我”,冷凝秋怎么都没想到司马南谦怎么会突然发脾气。
“你们接吻了,还做过什么”
凌厉的语气让冷凝秋一怔,“你在怀疑什么,放开我”,冷凝秋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脱臼了。
“冷凝秋,你不说是吧”
司马南谦放下车窗的帘子,后座也往下沉成床的样子,伸手撕开冷凝秋的衣服。
冷凝秋意识到司马南谦要做的事情,紧皱着眉头,“不要,你不要这样”,这里是车上。
显然冷凝秋和司马南谦实力悬殊,一下子所有的呈现在司马南谦面前,隆起的下腹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跟多了几分迷人的东西。
司马南谦喉头一紧,他非常迫切地想要这个女人的一切,手攀上冷凝秋雪白的肌肤,“冷凝秋,我才是你的丈夫,永远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碰你”。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冷凝秋躺在车里,身上盖着司马南谦的西服,目光空洞的看着车顶,衣服已经被司马南谦撕得不成样子,她的心也碎成一瓣一瓣的。
司马南谦在前座调高车里的温度,点燃一支烟,从后视镜里看着缩成一团的女人,他怎么会这样失控,想到冷凝秋可能和萧凌远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心中的愤怒几乎让他发狂。
可是冷凝秋没有,她是干净的,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脸上划过一丝愧疚,慢慢地启动车子。
车子驶进司马家,“我让严嫂给你送衣服下来”。
冷凝秋一直不言不语,借着外力坐了起来,忍着疼痛,还好没有伤到孩子,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她很庆幸自己带了这些。
司马南谦脸上升起一抹阴云,这些衣服不可能是冷凝秋的,以前没有穿过,而且这些衣服的价格不是冷凝秋可以承受的,自己也没有给她买过。
下了车,冷凝秋几乎要靠着车子才可以站稳,真是世事变幻无常,曾经,冷凝秋以为自己可以做这里的女主人,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以这样尴尬的身份回来,她和司马南谦的关系回到原点,一场交易,她回到这里,司马南谦给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