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9月15日开学的第一天,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江雪。
我们这些新生都到小礼堂报到。
本来不大的小礼堂可现在挤得满满登登,
到处都是人,一时间沸沸扬扬的。
还真有一点落到花果山争当美猴王的意味。
可最让我注意的是站在门口旁的一位女孩。
她个子不算很高却很秀丽,
特别是那披肩的长发显得更加清纯。
我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描绘她的美丽,
至少她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女孩儿。
但我敢说见到过她的一定会说“这姑娘长的真标志”
我虽没见过西施也不知道貂禅长的什么模样,
但我想二位美女姐姐长的也不过如此吧!
由于人太多,我不知她是何时离开的,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但我却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身影。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在外生活。
那时我20岁,刚上大学。
其实家离学校也不算很远,
只要一个多小时车程。
可是自己总感觉自己长大了,应该独立在外生活。
再说学校也是反对学生走读的。
这所学校并不大,
有个十几分钟也就把它全走遍了。
这儿可以说是最差的一所大学,
因为它连一般的大专都比不上——它只是“电大”。
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非常满足的事了,
我有自知之明吗!
我们是八个人一个寝室。
寝室不大,紧挨着墙一面两张床,
中间刚好能放一张桌子。
要睡下八个人当然只能放上下铺了。
人口众多这是中国存在的客观问题,
但,这也难不到聪明的中国人,
就是再多几个也能轻松的睡下。
象这样不大的房间,
住着八个大男人又能好到那去,
多数都是脏的一塌糊涂。
墙角的垃圾桶常常里外都沾着不名赃物。
地上的灰尘快赶上chuang垫子厚了,
一走过,灰尘便会翩翩起舞。
要说这些那还不是最可怕的,
因为我们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吗。
要命的是空气中总是夹杂着某种化学药品的味道。
每个房间的味道都差不多。
其主要组成成份总少不了汗臭,
过高的二氧化碳,
垃圾及垃圾的发霉物,
还有就是多少天不洗的袜子。
这袜子可不一般,脱下来随便往那一放它就能立着,
要想做到这样也是很难的。
这些物品共同散发出的气味就好象是“咸带鱼”,
并且是那种变质后咸带鱼所发出来的。
床下的盆里塞满了要洗的衣物,
就更别提晾晒什么被褥了。
直到今天我也不明白,
在这种环境中居然还能谈笑风声,
并且没有一个因为缺氧或是由于气味的刺激而晕倒的,
真有些不可思议。
房间虽小,主观条件也比较差些,
但这也阻当不住我们对“美”的追求。
墙上贴的,床头挂的几乎都是美女,
什么张柏芝,关芝琳,酒井法子,麦当娜。。。。。。
总之,只要是美女我们就不分国籍,
就连死去的我们也不会忘记,
好比玛丽莲梦露。
当然也少不有几张性感漂亮的裸体女人的图片。
我们每天都要深情的看上她们几分钟,
以表示我们对美女的渴望和崇敬之情。
我们哥八个可以说融入这人间极品于其中。
高矮胖瘦随便挑,你就来吧!
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在我们当中“指定能找到最适合你的一款。”
我们是已年龄和生日的大小排的。
老大,大我们两岁。
听说就考大学就考了三年,最后没办法考上一个就中啊!
在他的脸上一看就写满了被高考所煎熬过的那道道伤痕。
老二,是学美术的。
虽然眼睛小了点,但他的观察能力特强,
特别是对女孩,他能透过衣服看本质,
把一个女孩的形体特征描绘的生动而贴近。
老四,是个游戏迷、电脑迷。
天天拿着游戏秘籍钻研着。
上个厕所也得一个多点,这到给他研究秘籍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但为此他每天也得比我们早起一个小时去“出恭”。
老五,不光人风趣,而且长的也很有特点。
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
体重二百二十斤,
是一个绝对的超重量级选手。
不过那两条腿和他那球状的上体比起来却显得很细,
就好象一个大东瓜被两根擀面杖支起来似的。
我一直都觉得日本动画片《灌篮高手》中的安西教练,
就是以他为原形画出来的。
他也很赞同,
并说等那天高兴了去趟日本,
一定要把他的版权钱要回来。
老六,虽然比不上老五,可也算是一个重量级的。
常常之乎者也“淫诗作对”,所以我们常叫他“六才子”,
但更愿叫他“淫六”。
要说兄弟几个也就要数老七长的最标准,最精神了。
一米八的个,嘴又特别能说,还通音乐。
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葬送在他的魔爪之下。
老八,因为姓王,所以我们叫他“老尕儿”。
他天天就是看小说,要不就是睡觉。
开学的第一个晚上,
兄弟几个聊了很晚,但早上起的都比较早。
来到班级屋里没有几个人,
我们几个在后面找了位置坐下。
我坐在那里四周巡视着这个班级,
“难道这就是我要呆三年的地方。。。。。。”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唉!哥几个快来看!”老六趴在窗台上喊我们。
哥几个闻声便跑了过去,而我还坐在座位上。
“嗨!真漂亮!没想到咱这也有这么美的女孩!”
就听哥几个在那议论着。
“三哥,三哥,你快来看啊!”老五喊我。
但我没有理他。
“象这样的地方能有多漂亮的姑娘啊!还不都是那个样!”
我心里这样想着。
“三哥你来看看吧!”老五把我拉了过去。
“你看!”他用手一指。
我顺着老五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我们楼下站着一个女孩。
看上去体形很好,该突的突该凹的凹,
绝对是那种完美的体形。
“是她!”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她就是我报到那天见到的女孩。
“怎么,三哥你认识她。”老六在我旁边问我。
同时兄弟几个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干什么啊!你们怎么了?我、我不认识她。”我解释着。
但他们好象根本就不信我所说的话。
“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我只感觉到脸上阵阵的发烫。
“小妞,抬头让大爷好好看看。”老五喊了一句。
这哥几个反映到是挺快的,全都蹲了下去。
只见那女孩抬头向我这看着,
我很尴尬的向她摆了摆手。
可我所得到的反馈信息却是她那狠狠的一瞪,
随后她就和一个人进了教学楼。
“还看那,眼睛都掉到人家身上了。”老五拍拍我的肩膀。
“长的还行,就是瘦了点。”我为自己开脱着。
“三哥,你看清楚她的脸了?”老五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早知道刚才喊完我就不躲了。”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着。
“什么?刚才是你喊的?!”我问他。
“不,不是我。”老五解释着。
他见事不好转身就向门口跑去。
我随后也追了出去。
可我刚一冲出门口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那个人被我撞的直向后退,
多亏我眼疾手快一把又把她拉了回来。
但由于我使的劲过大把他搂在了怀里,
并且无法抗拒惯性的巨大力量,
我的嘴与她的脸亲密的接触了一下。
“干什么啊!快放开!”她用手推开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连忙解释着。
“你!”我们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
她正是我刚才看的那个女孩。
“流氓!”她说着顺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
这一下可给我打愣了,我捂着左脸不知说什么。
她撇了我一眼就走了。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把话说清楚,谁流氓?你凭什么打我。”
可她没理我。
“泼妇啊!还真打呀!”我揉着脸抱怨着。
只觉得眼前全是金星。
“三哥,刚才我可都看到了。”老五又凑到了我旁边。
“去去去,别理我烦着哪!”我没好气的说。
“怎么了?那么亲热你还生气?”
“你没听到她说我什么啊!”我有些急了。
“有什么啊!不就是说你‘流氓’吗!”
“什么?”
“好了好了,三哥你别急呀。
说实话刚才怎么样,过瘾吗?”他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那?什么就过瘾啊?”
“行了三哥,你别不好意思啊!吻到了吗?”他问我。
“还行吧!”说完我转身就向教室走去。
“那你还生什么气,多值啊!”老五跟在我的后头。
当我和老五回到教室的时候,屋子里的人以是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