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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作者:谁抢了西瓜|发布时间:2018-08-10 18:28|字数:4787

  那大汉丝毫不怒,道:“李府的少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家子气,”区区五千两之数也如此放在心上,想不得当日你曾说过什么?”

  若说当日少郡自说的横话全不记得,那全是自欺欺人,只是现在如此落魄,又是两世为人,他那里还管什么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的,只管着把银子当要一分是一分,少郡道:“我当是说过的话是当日,又管今日何事,你若不把银子还来,我只有带你去见官了。”

  那大汉“呵呵”一笑,道:“李少爷呀,李少爷,本来信阳城中的人都说你是个畜生,我看你比那畜生强多了,你当日不是买了我的扳指去了,可曾记得我的原话,我说你不是破家即是丧命,如今你一破了家,二没丧命,可见我卖给你的也不是个俗物,再者,你命犹在岂不是一件幸事,我这宝贝若是佩于畜生的身上,对那畜生是一丝影响也无,如今在你身上一一应验,可见你也不是常人所说就是个畜生,俗语有云“否极泰来”说不得你这好日子就要来了,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于你,刚才好似有个偷儿将你的银子摸走了。”

  少郡一楞,有些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样告诉别人被偷的。急忙伸手摸了摸梓晨的衣裳内衬,果然是空空如也,吓了一跳,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见了偷儿全不着声,这个时候放个马后炮有个屁用,”

  手上还是慌里慌张四处乱摸,指望着自己是否记错,那大汉又是一笑。道:“我不给你说自然是有个缘故,不过你也莫慌,那偷儿又给你还回来了,就在你闺女的鞋里。”

  这个时候梓晨道:“爹,我的脚有些不舒服。”少郡把那鞋一脱,果不其然,那银子就在鞋里,不过这偷犯确有些本事,不知道怎么就能把银子放进小孩子的鞋子里,也不去管它,

  心下稍定,只是纳闷这偷儿行止大不合规矩,哪有偷了银子还还回来的道理,实在想不通。那大汉道:“闲话少说,我也不是无事无缘无故的就打你一下,你不想知道原因吗?”少郡一连串的奇怪,哪知道他搞什么飞机,也不答话。

  大汉正色道:“与人久言而不通姓名实是大不敬,我本汴梁人士,祖上积年做过见任小官,也算略有农资,”及至四五年前,你也看到,我已是混成了一个乞丐一般,这中间的缘故你也不需一一知晓,反正就是自从得了这个扳指,就一直是诸事皆不顺,不是生意不畅,就是田中五谷不生,百般周折,不仅不见起色,反而日见困顿,”

  言而未毕,少郡疑道:“既然这么古怪,你为何不把它扔了。”恶怀英看着少郡似笑而非笑,应是知道少郡会人有些一问,笑道:“这当然是有个缘故,说出来是大有曲折,你且细看我与常人有何不同?”

  少郡道:“有何不同,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无非就是长得长大些而已。”恶怀英凄笑道:“其实我曾是一个死人。”少郡听了这话,心里一个打突。

  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坐在你面前说他曾是一个死人,怎能让人民底不发凉,恶怀英续道:“我本是南人,长成人方到了北方,自幼即是体弱多病,到了北地,水土更是不服,只个三两年就是个将死而未死之人,老父当日已要为我准备后事之物,那一日也是有个道人,呼喝道号从家门前过,我父就把他叫住,留着他后做处道场也省事,那道士其实道“若要留我也容易,只是这阿堵物却是不能少了”我父虽不悦,却不敢这时候再开罪出家之人,对他说银钱是少不了的,那道士不似寻常游方的修道人,开口就要黄金万两,就是倾我家之财,又岂能凑出如此之数。我老父却是有见识之人,不敢当这道士是寻常之人,当即磕头相求,但说若能有所益处,就是陪了老命也是合该。”

  言尚未毕,那恶怀英脸上现出凄然之色,仿佛不忍再说,少郡讷讷道:“你说此事虽是凄悲,但好似与我无甚关系。”恶怀英脸上透出一丝诡异,稍瞬即逝,道:“李大少爷还要听吗?”

  少郡道:“我如何不听,我就是要听听你是如何说词,”恶怀英道:“那道士其时留下这个扳指,不多久我病就渐渐好了。”

  少郡道:“就这么简单,听起来怪怪的,看你的德性不像个诳人的,你说得虽是神乎其乎,但好似与我无干。”

  恶怀英道:“其实还没完,当时那道士是将这扳指放到了一具棺材上。”少郡道:“难不成是让你躺在棺材里,然后做一场法事。”恶怀鶧神色更苦道:“郡少爷天资聪颖,一猜就中,我确是就躺在棺材中,而且那时我已在棺材中躺了三个月了

  巧遇青木少郡道:“这也与我无关,三个月,躺了三个月,.......”

  少郡忽的声调拔高,又忽的从高处哑然而止,说不出的诡异。

  恶怀英苦笑道:“其实我已是一个死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死过的人,或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我本是身高不足六尺的一介病夫,到如今却变成一个八尺大汉,双有谁曾知道往日的恶怀英早已不是如今的恶怀英。”

  少郡神色渐复道:“如此天方夜谭,叫谁人肯信。”

  恶怀英又恢复州长谈笑的神态,道:“世人都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也不怪你疑惑,我且给你看看,从我复生,先天身上有了非凡之能,请君拭目以待。”

  少郡也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但顾睁了眼睛只管细看。恶怀英先是不动。婉若老僧入定一般,少郡渐渐的发现何处是有轻微的异动,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一看,心里微微诧异,那桌子本来无人动它。居然有些轻轻颤动,桌上摆着的小酒杯随着桌子的颤动也将杯内清浊色的液体荡出了圈圈涟漪,涟漪层层叠开,后续连绵不绝又有些许泡沫渐渐的从杯底升起,再后泡沫越来越浓,仿佛杯中之酒要开了一般,只一瞬,那气泡渐渐行渐低,归于平常,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少郡其实已经晕了,不就是穿越了吗,还不是人活的世界,看着与别处无异,怎么又有一种处处不合章法的感觉,当下定了定神,看看梓晨,小孩子是不管什么神神鬼鬼的,但是坐下了,也没人叫她,她自己就伸出手开抓,正在大嚼,也不知嘴里包了些什么东西,

  捋了捋自己纷乱的思路,刚才这个家伙说那么多死人活人的一定是嘴里跑火车,这个桌子动,是他脚下在动桌子,酒里冒气泡是里面放了汽水粉,没有汽水粉,那就是放了类似汽水粉的东西,总之是一头浆糊,越思越乱,

  最后又想到昨晚无缘无故睡在屋外,以用看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穿红衫的书生,以用自己穿越到这个受气包身上的种种,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个处处有神鬼莫测的事情时时会发生的地方,一跤跌坐于凳上,发起呆来。

  恶怀英见少郡跌坐,知他已深信,又道:“郡哥儿何故这么慌张,这扳指跟了我数年,确实让亲人离散,家资净靡,然而我又何曾不是涅磐重生,如今家父早已仙游,往日不可挽回,坐在此处的恶怀英也不是往日的恶怀英,坐在此处的李少郡又何曾是往日之李少郡乎,难道李大少爷就没想过否极泰来,一扫恶名,重振旗鼓,在这清平世界再创一份大大的家业。

  ”

  少郡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要对我说这番话。”恶怀英又是一笑道“君不闻吕不韦有奇货可居之语乎,君现下为奇货,只有我恶怀英可识得,君可否愿入我毂中。”少郡道:“你且说来,”

  恶怀英道:“这本是天下奇事,你不定得信,信不信却无谓,你但知与你无妨就好,”

  那道士当日留下扳指亦如我所言,得此扳指者可历万万人不有之经历,现已应在我的身上,看阁下现在这幅光景,你也自知应了多少,自有君代我收了这东西,我是种豆得瓜,风生水起,无往而不利,今日君亦是败无可败,命尚在,难保不得以后有常人给以企用的富贵

  少郡性子与常人不同,要是有人说他要倒大霉,他且可信,若是有人稍稍夸赞于他,他就要疑心别人有用心,道:“我现下穷困至此,怎么还有突然转运的可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老天也不可能给我变一座金山出来吧,”恶怀英欠欠身子,靠近少郡对他耳语几句,直把少郡听得是连连点头,面露喜色,少郡即与那怀英推杯换盏,吃食饮酒。

  饮酒毕,给梓晨买了一堆糖果子,给茶店小二交待几句,就将梓晨寄下,一个人往西屏山而去,“神仙临云宵,凡人凌沐风。”不知你听过这句话没有,有歌云:“踏破世间道,不可得长生。神仙临云宵,凡人凌沐风。”

  每当雾浓的时候,西屏山的樵夫总会看见一群飞鸟于山巅破雾而出,雾破的地方,似乎矗立一人。

  红日飞升之时,日头从山中渐起,及至山巅,放出万道金针.金针尽皆洒于其人身上,但见丈许圆环内,剑若惊风,势如游龙,环外只得汨汨白雾,金乌愈升,那人与金乌已化为一气,及至雾散,只得一轮红日当空,椎夫伏于地上,又那里来的人。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西屏山上就有了神仙。

  每当雾浓的时候,西屏山的椎夫总会看见一群人,提老携幼,拖儿带母,在,那红日飞升之时,点起香烛。

  香火携裹着烟灰,直若毛毛细雨,带来了微风,吹得那雪花飞舞,雾为青烟所代,渐渐的散了。只见一群飞鸟于人不能至的山巅,破浓烟而出,烟破的地方,见的日头从山中渐起及至山巅,放出万道金针。

  但见丈许圆环内,梨花飞扬,烟生于香炉,甚为壮观。及至雾散,只得一轮红日当空,人皆伏于地上,又那里来的神仙。

  神仙虽不得见,香客们的虔诚是不会动摇的,西屏山香火日盛。先有仙客庙,次有仙剑殿,再有剑仙观,又有神剑宫。

  宫分十殿,第一殿为天剑殿,內塑巨剑一柄,巨剑横卧,作势欲飞起,凌凌有杀气,使人肃穆。余下为福禄寿星殿,玉皇王母,三清,送子月老亦有偏殿。最后一殿为剑圣殿。只见那剑圣,狮鼻阔口,虬髯根根倒竖,左手捏剑诀,右手掷出,仿佛殿外的一切牛鬼在这一掷之威下,都以化为灰烬。

  店内早成成了一方朝圣之地。店内有跪求找到昨晚丢了的骡子老人,给剑圣许下肥鸡一只。角落里有丫环为小姐还愿的,谢小姐在床地下找到了隔壁小沙弥送的玉符。又有张家村的二郎许愿道:“钟馗爷爷,保佑我今天勾搭张大家的小寡妇……。钟馗要是知道了有人在剑仙面前求知己如此龌龊之事,只怕也的背过气去。

  凌沐风自然不是神仙,他是一个人,他也没有得长生。凌沐风甚至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来去若风如沐风,沐风剑客是也。剑客本名萧云,现居于极东之东屏山。西屏山上的俗事自然不**事。

  话说少郡直往西屏山而来。九月初十,亦是恰逢香客极多的日子,离那神剑宫尚有数里之遥,就见行人已是人潮如海,颇有些蔽雨成云的架势,

  只听得一声莺燕之声道:“”道:“红药啊,昨日我已到那神剑宫看过,原来前几日回来的几个外院的男人可没有骗我们,那剑仙后人果然是一个良善之人,又更兼医术精良我在那儿中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那剑仙挥洒之间就医好了好几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其中一个还是已患了四五月的痨病,只是数支银针下去,我看那女儿就好了大半,果然是个神仙,几个月来,外面都传的沸沸洋洋,说这剑仙后人在这信阳地界之造化生人之举已不亚于王大财主,我本有些不服气,一个全无根基之人怎么就能和王大财主相并,依我看那,再有数月就连那王大也要被他比下去。”

  旁边一娇声接道:“哟,你这骚蹄子见不得清俊小生,往日只听得你咒那个什么劳什子沐风剑客沽名钓誉,昨日见了别人一面就要发骚,你不要把他夸上天去,我就不信他就一个楞头青毫无根基就能抵得过王大财主的百年底蕴。”

  后面少郡早已远远的缀行,不敢靠近,这几个不是别人,一个稍矮的是早上给自己送东西的惠英,别两个是往日的丫环红药,红蕖,还有一个就是掀桌子的女子

  ,旁过无人时自己尚可放肆,现下路人熙熙,那两个女子若是嚷将起来,自己少不得又无法脱身,却又不舍得离远了,

  你道为何,四人前面还有一顶小轿,,由四个男丁抬着,不定里面就是自己百思而不得其要领的青木,于是远远缀着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人。

  就隐隐听得轿中有语声道:“紫霞不要多语,闺房里的话私底下说去,你这样口快,不要叫旁人听了笑话,那剑仙后人的名头我也听过,不管他真也罢假也罢,只要是积善之人,就是我们还玉楼要结交的高士。”

  听道:“红药啊,昨日我已到那神剑宫看过,原来前几日回来的几个外院的男人可没有骗我们,那剑仙后人果然是一个良善之人,又更兼医术精良我在那儿中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那剑仙挥洒之间就医好了好几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其中一个还是已患了四五月的痨病,只是数支银针下去,我看那女儿就好了大半,果然是个神仙,几个月来,外面都传的沸沸洋洋,说这剑仙后人在这信阳地界之造化生人之举已不亚于王大财主,我本有些不服气,一个全无根基之人怎么就能和王大财主相并,依我看那,再有数月就连那王大也要被他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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