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听着苏茗这几天的经历,在床上笑的快要岔气了。
“哈哈哈,你小时候是不是得罪了你家什么的,不然她也不会突然介绍那么多极品给你呀!”白慕雅在床上笑的直不起腰。
“笑什么,要不是你生了个儿子出来,你看伯母会不会这样子来。”苏茗拍了一下白慕雅,表示让她别笑了。
可是白慕雅看着苏茗,根本止不住笑容。
“哈哈”大笑了半天才停下来。
苏茗冷眼看着白慕雅半天,白慕雅才慢慢停止了嘲笑她。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白慕雅正好身子和苏茗说
。
“刚刚我来白家之前太后和我聊了半天,我原来不知道我爸和太后知道那么多,我还傻傻的天真的以为他们会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我好后悔。”苏茗有些难受的说。
白慕雅上前抱着了她。
“那你现在要怎样,认真的对待每一次的相亲?直到相亲到一个合适你的那个人,彻底的放下陆生。”白慕雅放开苏茗,看着她的眼睛说。
“彻底放下,怎么可能,那么多年要是说放下就放的下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况且,你放的下林清恒一走了之吗?”苏茗低头,心情失落。
白慕雅想想自己,是啊!她自己都放不下还指望着让苏茗放下,根本不能。
“茗茗,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着急让你放下。”
白慕雅有些抱歉的看着苏茗。
“没事,到时候我真的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你要来喝我们的喜酒。
”苏茗假装没有事的和白慕雅说。
白慕雅抱住苏茗,给她无声的安慰。
苏茗趴在白慕雅的肩上,无声的流泪。
等到白慕雅他们下来,白临夫妇和包子已经回来很久了,在楼下吃着水果看电视。
白慕雅叫了声:“爸,妈,宝贝,我先回去了。”
包子看见妈妈现在就要走,有些不舍得。
“宝贝,妈咪明天再来好不好,今天太晚了,妈咪还有送茗茗干妈回家。”白慕雅和儿子解释。
包子知道今天晚上妈咪说留不下来的,也不强留。
站在门看着妈妈离开。
两老看见外孙不吵也不闹的看着女儿走,顿时心疼这个外孙。
苏茗这个状态肯定是开不了车的,白慕雅开车把苏茗送回苏家,叫苏茗有空到她家把车开回去。
白慕雅送完苏茗回到林家,走进房间就看见林清恒坐在她的床上看着本书。
至于林清恒为什么会在白慕雅的房间,是因为他回来准备和白慕雅做早上还没有做完的事。
谁知白慕雅现在才回来。
殊不知,林清恒等白慕雅回来等了很久,什么都没带,只好从白慕雅的书柜里拿出一本书来看。
终于,白慕雅回来了。
林清恒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白慕雅,白慕雅想起今天早上他们在车库里做的事情,还有林清恒走之前说的话。
突然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林清恒坐在床上,看着她在门口站了半天也不进来,只好下床把她抱到床上去。
白慕雅神经质的说了一句话,“我还没有洗澡。”
林清恒听到这句话笑了笑。
白慕雅想起她刚才究竟说了什么话,连耳根都一起红到滴血了。
白慕雅看着林清恒的笑容,傻了眼。
因为她很久没有看见林清恒这么笑过了。
林清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二话不说,低头吻住她的双唇。
这一次,林清恒做了很久前戏,并且很温柔。
然而白慕雅这一次也非常配合林清恒。
两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早上林清恒起来,看见白慕雅躺在他的怀里。
一头长发散落在床上,刺激着林清恒的眼球。
林清恒随手撩起一把在手心里捏着。
林清恒玩了一会儿,白慕雅点了点身子。
突然“嘶”了一声,林清恒以为她怎么了,赶紧放开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看。
白慕雅扶着腰,起身看见林清恒还在,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林清恒听见这句话,黑了脸。
“呵,不是我在这里,你还想谁在这里。”林清恒讽刺着白慕雅。
白慕雅不想和他吵,因为腰太酸了。
看了一下手机,见还早,重新躺下,继续睡觉。
林清恒看着她又继续睡下去,心里霎时火气横生。
起身穿起衣服就走了。
白慕雅躺在床上,想着最近的工作安排,看看能不能腾出时间找一间房子,把包子接出来和她一起住,免得每次回白家看到儿子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冲动的就想带着儿子回林家住。
林清恒走到门外,以为白慕雅会挽留他,谁知白慕雅床都懒得下。
她不是讨厌自己么,怎么还会挽留自己呢!说不定连儿子生下来都或许是有原因的。
林清恒自嘲的想,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老是想到那些关于白慕雅的事情,每天又想和她一起,可每次想到五年前的事情,心里又是另一种心思。
白慕雅睡了半个小时后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上班。
看了一眼日期,这个周末就是周年庆了,还想陪陪儿子长一点时间呢!
暴君林清恒,还不给请假。
白慕雅来到公司还没有多久,林东城就来到她的办公室。
“爸妈叫我们周年庆那天一起出席,说要公开你的身份,可能是你之前在公司闹得事情太大,有些影响公司的秩序了。”林东城进来办公室就开门见山是说。
“好吧!”白慕雅答应林东城。
“那周日那天是你自己准备礼服还是我让人给你准备。”林东城问白慕雅。
“我自己准备吧!”白慕雅回答。
“对了,爸妈叫你着周六回去吃饭,你这一周都没有回去吃个饭,爷爷有意见了。”林东城把母亲带给他的任务告诉白慕雅。
“我知道了,我周六回去吃饭。”白慕雅有些苦恼的答应林东城。
林东城说完看了一眼白慕雅就走了。
白慕雅看着林东城一来就剥夺了她如此多的时间。
想着不知该如何给儿子解释。
白慕雅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