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紧接着俞青霞和冉依依双双望向床上的男人。
“他醒了!?”
俞青霞激动得不行,她泛光的双眸望着李赫:“这里是医院,你受伤了!”
“受伤?我怎么会受伤?”李赫的眸子凝视着俞青霞的脸庞,俞青霞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起脸。
“你不记得了吗?那你知道你叫什么吗?”俞青霞疑惑的问。
李赫迷茫的摇了摇头,他对眼前的所有事情都感到疑惑。可是眼前的女人却给他不一样的感觉,内心深处似乎在说眼前的女人和自己有关系。
“青霞,快让让。医生来了,让医生给他看看。”冉依依连忙扶着俞青霞站在一旁。
几分钟之后,医生拉开了围布。
“怎么样了?”俞青霞立马凑上前。
“我们出去说,让客人好好休息!”
俞青霞看了一眼李赫,点点头。
“病人现在的情况还算是蛮乐观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那他怎么会什么都记不得了?”俞青霞抢问。
冉依依轻轻拍了拍俞青霞:“先别着急,听医生说完。”
“因为受到撞击,后脑有淤血挤压到了神经,所以他现在多以前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也就是失忆了。”
“什么?”俞青霞愣住了,失忆了算什么事,这么说她还要给他找家人?可是他是被人追杀的,明目张胆的被仇人发现了怎么办?这不就等于是把恩人推入火坑吗?
“那他怎么样才能恢复记忆?”俞青霞问道。
“这个…不太好说。有些人没几天就能恢复记忆,有些人一辈子都记不起来。这是取决于淤血什么时候散开的。”
“喂,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李赫说着就把饭盒里的最后一口汤都喝掉了。
“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鸡汤又不是给你的!!!”冉依依连忙冲上前夺过饭盒往里瞅了一眼,一点渣子都没剩下!
“这可是我亲手给青霞煲的鸡汤!太过分了!”冉依依生气的把饭盒扔在一旁。
李赫抱歉的望了俞青霞一眼:“对不起,我本想等你们回来的。但是我实在是太饿了…”
俞青霞有些不忍,她立马打圆场:“依然,没关系的。我现在还不饿,而且他也不知道,你就原谅他吧。”
冉依依见俞青霞这样为李赫求情,也只好点头作罢。
正在这时,冉依依的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俞青霞看了一眼出去接电话的冉依依,接着转问李赫:“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对以前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李赫陷入了沉思,脑子里的每一根玄都紧绷着,血液不断的加速,越来越膨胀。直到达到了身体所能负荷能量之后,李赫紧咬的唇齿间咬出了几个字:“赫…赫什么?”
俞青霞看见李赫满头大汗的,捶在被子上的手紧紧陷入被子中。
“好了好了,我们不想了。”俞青霞连忙把李赫叫回现实,毕竟刚恢复的病人,不能让他再有点什么。
“青霞,我有事可能要先出去一趟。”冉依依急冲冲的回来拿了包,并且交代俞青霞道:“你不能呆在这里太久了哈,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病人!”
“哎呀,好啦!知道了,你有事赶紧去吧!”
冉依依不断的加速着油门,心里就像是打翻了油盐酱醋似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是不相信丁莫景,但是电话那边的声音又不得不给了她现实的当头棒喝。她必须要一个真相!
车子很快听到了酒店楼下,冉依依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打开手机给丁莫景打了个电话,她希望能够听到丁莫景的声音。直到电话挂断都没有听到,冉依依失神的推开车门。
酒店空荡荡的长廊上,冉依依第一次发现这个长廊是这样的寂静和幽深。她停下了步伐,内心坎坷不安。
“景,你跟我在这里翻云覆雨的,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个小老虎跟你闹翻?”女人的声音嗲嗲的,特别能抓住男人的心弦。
“别跟我提她,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丁莫景敷衍道,他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冉依依了。整天在他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碰一下还得啰嗦半天,着实没趣得很。
“景,你这话是说人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了?”乔暖暖有些不服气,怎么说也是小有名气的明星,总好过他家的那个母夜叉。
丁莫景察觉到女人的不满,他抬起左手一把扣住乔暖暖柔软的身体,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带着侵占性的口吻:“怎么?你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人了。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是不是?”
乔暖暖睁大着眼望着丁莫景这撩妹的样子,嘴上还没有说什么其实早都被丁莫景吃得死死的。她脸颊微红,脸上的娇羞让看得人好想一口咬下去。
“你还真是与人不同…..”丁莫景再也忍不住,垂下头狠狠的咬住乔暖暖的唇。
门外的冉依依呆滞的站着,她不知所措的望着自己,又望着门口。想要穿透过去想要敲开大门问个清楚!她温润的泪水渐渐落了下来,她该怎么办?这么些年和丁莫景的日子,说没有感情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不忍心揭破这个事实。
“哎呀!你好坏…”房内刺耳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的传来,冉依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笃笃笃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房内恩爱的人。
“哎呀!真是讨厌!”乔暖暖撒娇的说,她双手攀附在丁莫景的身上。
“别管他!肯定是哪个敲错门的服务员!”丁莫景随口说完,整个人再一次攀上乔暖暖的身上。
砰砰砰
相比刚才是敲门,现在可以说是砸门了。房里暧昧的氛围顿时全无,丁莫景有些恼火。
“谁啊!”
“啪!”
响亮的耳光把丁莫景打得蒙了神,定睛一看才看清眼前的人。
“你怎么来了?”丁莫景瞬间小跨一步,堵住了房内的景色,然后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