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岸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权薄言也没再问起。他对苏晚晚有了足够的信任,两人并未在起,却胜似情侣。
从苏晚晚被抱进权家那刻,就注定以后都要和他在起了,即使他知道,终归有一天,苏晚晚是会回到原本抛弃她的家中的。
云家别墅内,云国威还不知情自己手中所剩无几的股份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后有什么大型董事会,他便一概不能参加。云国威现在仍安然无恙地生在沙泼上,嘴里含着一支香烟,旁边坐着的是云希。
“爸,你看没看新闻头条?”云希得意地看着云国威,却只见云国威眼中全是担忧,没有一点要笑出来的意思。
“小希啊,爸爸虽也看不好那苏晚晚,但是还是要提醒你一点,做事儿,点到为止就好,不要做事不过脑,现在云氏都被权总收购了,怕只怕有一天会出什么事。”云国威轻轻叹了口气,掐灭手中的烟。
云希看向云国威,愣了一下,脸上才有了了一些笑意,回答:“能有个么事儿啊,不就是屁大点小事吗?没事,放心,爸,不会拖累到你们的。”云希随手拎起一个葡萄,放到了嘴里,酸的云希都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过多久,云国威的电话就响了,看着闪过几次的屏幕,云国威按下了接听:“什么事?”电话里面说话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什么?怎么会这样?谁干的?”云国威突然站起,结果眼前一阵眩晕,云希见状,立马扶着他,这才不让他跌倒。
“爸……”没等云希说话,云国威一脸愤怒地死死盯着云希。
“这下好了,股份都被掏空了,谁都不用计较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坐了下来,头仰起靠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
“没……没说为什么吗?”云希不敢直视云国威,她心生愧疚,感觉对不起云国威。因为她一个人的恩恩怨怨,连累了很多人,甚至云氏企业全都赔在了苏晚晚和权薄言手中。此时,云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讨回公道。
“小希,爸爸这次啊,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以后你定不要鲁莽行事,得不偿失啊。”云国威感叹道,在以前他可以好做好云董。这次,他也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论结局如何。
“爸,你放心吧“她一定会想办法帮他父亲一把的。
近日,不断有人去医院探望权薄言,有送礼的,有送花的,千奇百怪。基本都是公司员工,有的是为了升职加薪,有的是来自于内心的关心。但权薄言却是一脸冷漠,不论是谁来,他不是装睡就是在看书。
刘特助也因为家中有些事情,请假一个星期,所以这些天直都是苏晚晚在照顾权薄言。苏晚晚的脚伤也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脱离拐杖走路了,但行走起来依一瘸一拐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好笑。
“权总,你每天都在床上,会不会退化啊?出去走走吧。”正说着,抬眼之际看到权薄言睁着眼睛看着她,苏晚晚立马住嘴了。
今日天气很好,权薄言准备听苏晚晚说的话,下楼走走,头上的绷带已经拆掉,没有臃肿的样子了,但头上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
由于伤口在靠眼较近的位置,几日以来视力也有些下降,走起路来都要眯起眼睛,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立马变得无力,但他毫不在意,因为苏晚晚就是他的眼睛。
两人刚走到医院的门口,看到云希双手提满各种补品,缓缓走来。起初苏晚晚也并不是多在意,她也没想过云希来医院看谁,见面后就当作谁都不认识一样,正准备擦肩而过。
“权总!”云希叫住了权薄言,快步走到权薄言面前。可能是因为拎的东西有点够,跑起来摇摇晃晃的,像个企鹅一样。
“权总,听说你受了伤,这是我特意帮您带的补品,帮你补补身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一看就知道虚情假意的讨好。
“从哪来的回哪去。”权薄言没多说,别过头看向那片月季花田。
他准备走时,云希突然又开口:“权总,对不起,是我触碰你底线了,跟我爸没关系,放过他。”云希声音颤抖,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些吗,你说过几次了,真正做到的又有几次?”权薄言突然转身,一脸凝重看向云希,眼神无满了恨意和厌恶。
苏晚晚拉拉权薄言,示意他赶快离开,任由云希怎么喊叫,两人都没有再立脚。
“怎么不接受?”苏晚晚咧嘴笑道,挽着权薄言。
权薄言一定认为眼前这个女人蠢爆了,这么简单明了的用意她都看不出来,权薄言抬手一个暴栗,疼得苏晓晚直叫。
“这么蠢的问题,我选择不回答。”说完自己直向前走,没有理会身后满脸疑问的苏晚晚,偶尔回头看一眼苏晚晚。
有那么一瞬间,苏晚晚感觉像是在照顾一个三岁小孩子一样,操碎了心。
“喂,你等等我啊。”苏晚晚正向前跑着追赶权薄言。不知为何,她的头突然有了一阵疼痛。她立马蹲下,双手抱住了头,眉头紧皱。
在权薄言回头时,突然看不到身后的苏晚晚了,加快步伐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看到苏晚族痛不欲生地坐在地上。他走过,温柔而又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晚晚?你怎么了?”边说边扶起她。
见苏晚晚并没有反应,权薄言再次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晚晚?“
过了一会儿,苏晚晚抬起头,一把推开权薄言,嘴里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慢慢地,苏晚晚挪动着身体,到一个长椅旁边,靠了上去,双腿蜷缩在一起,双手环抱着腿,眼皮低垂,浓郁的睫毛遮盖了她满眼血丝的大眼。
权薄言没有理会苏晚晚推开他的事儿,又向苏晚晚移动,一把抱住她道:"没事儿了,别怕,有我在。”
大概过了十分钟,苏晚晚被权薄言慢慢扶起,权薄言便带着苏晚晚去专家科室看病了。
这间房子破旧的很,没有空调,只有几台破旧的风扇在“嘎吱嘎吱”地转,电脑前专家手中捏着一份黑色的脑部片在认真地看。
“她从前是不是有过脑部伤害,或者脑部受到猛物撞击。”专家看完之后,抬起头问权薄言。
此事,权薄言并不知晓,摇了摇头。
“再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专家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