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吧,全都澄清了,这件事可以翻篇了吧?”
她身边围着一堆人,在看着她直播,说完苏宛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总监办公室。
直播后没多久,苏宛心的父亲就打来了电话,看着一直在闪动着的屏幕,苏宛心狠心按下了拒听键。
那边依旧不肯罢休,隔三差五地打来电话。终于,苏宛心再也受不了,才按下接听,一脸的不耐烦:”喂?”
“宛心,你怎么回事,那样不是挺好的吗?”电话里深沉又焦急的声音飘入苏宛心耳朵里面,苏宛忍了好久的火气油然而发。
“什么怎么回事?我只是澄清一下事实,公司规定不准谈恋爱,违者罚款一千万元并封杀。”苏宛心抬手撩了撩头发。
“那怎么了,你还有你老爸老妈呢!”声音由焦急变温柔,苏宛心听了之后,心中便好受了许多,是啊,还有他们。
但苏宛心不想一辈子肯老,想凭本事养活自己,随后又一阵烦躁涌上心头,“你们能不能为我想想,每天公司逼了你们逼,难道我就是任你们摆布的机器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苏宛心挂掉了电话,但心中依旧很烦躁,脑子中突然有了去喝酒的念头。
五彩的灯光下,人山人海的迪厅内,各种各样的人都骤在了一起,享受音乐带来的乐趣,而苏宛心却找了一个角落,重新环上墨镜。
“两瓶拉菲。”她拿着酒到了角落的桌边,坐了下来。
酒一口一口的灌下,她的神志已经模糊,但手里的杯子依旧不听使唤的满上。
“为什么?”苏宛心将头理在胳膊肘里低声抽泣。
今天因为直播化好的妆,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她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素颜的她也依旧很迷人。
而此时此刻,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的男人却一直虎视耽耽的看着她,但她戴着墨镜,只能看到眉和嘴,看着看着,朝着她走了过来。
“美女,一个人啊?”苏宛心闻声抬了抬头哭花了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谁,再加上刚喝了酒,现在完全认不清到底是陌生人还是熟人。
见苏宛心没有说话,男人顺势摸上了她的腰,脸突然距离她很近,从远处看好像是在吻一样。
没过多久,苏宛心直接倒在了桌上,这下是彻底醉了,男人看她没醒,摘掉了她的眼镜,心中一惊,“哟,还是个大明是啊,赚了。”
说完,他一把将苏宛心抱起来,径直走向了迪厅后的酒店,将苏宛心一下子摔在床上。也不知是他太过用力还是什么原因,苏宛心揉了揉头,眼睛睁开一半清醒了一点。
看到周围非常陌生,又用余光瞄到了旁边的男人,心中一慌:完了,这下怎么办?
她欲起身逃跑,却发现双腿无力,刚刚站起来就又倒下了,男人见势,一把将她按下。
“都这样了还想跑?”低头想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却从苏宛心嘴里飘出来一股酒味儿,随后她胃中直泛恶心,一张口吐了他满身。
“妈的!你给老子等着,说完转身走向洗手间,苏宛心见有机会逃跑,立马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步一步向前挪动,终走到了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刚好从洗手走出来,见苏宛心有逃跑的欲望,拿起皮带抽在了苏宛心的胳膊上,疼的苏宛心发出“嘶”地叫声。
他使劲将她拖回来,苏宛心死死抓着门不放,忽然,她一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权总!”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权薄言闻声扭头看到了一脸委屈和狼狈的苏宛心,眉头紧蹙,抬脚走了过去,一脸严肃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滚!”权薄言面无表情地开口,死死盯着他,但他却一点也不害怕。
“我让你滚!”权薄言声音提高,冲着他喊道。
“你谁啊?多管闲事,你信不信我……”没等他说完,权薄言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慢慢地,嘴角明显有了淤血。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紧接着又是一拳,男人见状,落慌而逃了,看着男人走开后,权薄言也要转身离开。
“权总,谢谢你。”权薄言愣了会儿,没回头,欲走开。
“权总!”这一声,她又提高了声音继续道,“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这个样子.……”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哽咽了起来。
权薄言犹豫了下,随后点了点头,扶起苏宛心在外动随便打了个车就去了医院。
后来权薄言才意识到,他能的手也受伤了,血还在流着。
“好了,回去多注意,别碰到水,不然容易发生水肿。”苏宛心点了点,这才站起来,看着权薄言,走了过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余光扫过,发现权薄言也受伤了。
“权总,你也受伤了。”说着转头看着刚刚为她包扎的医生,说道,“医生,能不能再为他处理一下伤口,看着挺严重的。”
一开始权薄言是拒绝的,在医生的再三劝阻下,又怕苏晚晚担心他,只好妥协,任由医生摆弄着他的手。
而此时此刻,苏晚晚还在家中等着他,权薄言告诉苏晚晚去办点事,大概半个小时候后回来,可这都过了两多小时了,依然没有看到权薄言的影子。
终于她坐不住了,打算起身去找权薄言,一开门,他刚好出现。
“回来了?”慌忙之中,苏晚晚也注意到了他包扎丑陋的双手,关心又着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完垃起了权薄言的手,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帮他吹着。
刚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一下子将手抽了回来,自然地下垂,迅速走进屋里道:“我没事儿。”门外剩下一脸茫然的苏脱晚,紧接着,苏晚晚也走进了房间。
为了不让苏晚晚担心,权薄言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半晌,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