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苏晚晚刚刚离开的地方,眼睛里充满了宠溺和开心。
他特别喜欢和苏晚晚待在一起,因为那样,他会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只想好好的跟她待在一起。
过了好大一会儿,苏晚晚再次走向自己的卧室,她看到权薄言靠着墙又睡着了。
苏晚晚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走到权薄言面前,俯下身看着权薄言。
她慢慢伸手,朝着权薄言鼻尖戳去。
权薄言感觉敏感,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马上睁开眼睛。
看到来人是苏晚晚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不吃饭了吗?”苏晚晚好像做什么坏事被逮一样,脸红着问权薄言。
见权薄言没有说话,苏晚晚只好将她的被子一把掀开,“我要收拾房间了,请你马上出去吃饭。”
说完没管权薄言,将自己床上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的,没有一点残留。
“喂,是谁昨天晚上拽着我,死活不让我走来着,现在居然忘恩负义,白眼狼。”
苏晚晚见势,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大概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又开始整理。
苏晚晚隐隐约约想起来,好像昨天晚上,是她一直拉着权薄言,不让他走来着。
可是,苏晚晚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件糗事。
“你该吃饭了,快去吃饭!”苏晚晚再次重复道。
她见权薄言依旧没什么动静,立马走到权薄言身边,将他连拖带拉的拽下了床。
权薄言被拉下床之后,好久没有说话。
之后,他才慢慢起身,洗了洗脸,朝楼下走去。
苏晚晚跟在权薄言的身后,心想:幸好权总没有生气,不然,自己就惨了。
楼下餐厅
“小菊,再帮我热两杯牛奶。”说着,他朝小菊挥了挥手。
苏晚晚立马朝着权薄言翻白眼,“这不是有吗?浪费!”
“给你喝热的,你不能喝凉的,胃不好。”原来,权薄言连这个都知道。
这件事情,只有苏晚晚一个人知道,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苏晚晚不知道权薄言一直很关注她,她的一点一滴,权薄言都会记在心里。
听见权薄言这么说,苏晚晚当然特别感动。
但是,她看着眼前凉透了的牛奶,心生一阵心疼,如果倒掉,就太浪费了。
“给我喝凉的。”权薄言好像看透了苏晚晚的心声一样,也不去为难苏晚晚。
还没有等苏晚晚问道,他就已经开口了。
苏晚晚这才咧嘴笑了起来。
“待会儿别去学校上课了,在家待着吧,无聊了去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权薄言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对苏晚晚说。
“为什么啊,我想去。”苏晚晚立刻反驳,将手里面的面包放下,看着权薄言。
权薄言还是不希望苏晚晚与陆泽岸接触。
他不喜欢苏晚晚靠近别的男生,更不喜欢苏晚晚对别的男生动手动脚。
况且,苏晚晚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很多男孩子想要追她。
这样想着,权薄言更加有危机感了。
虽然权薄言与苏晚晚在一起住着,但是总的来说,苏晚晚在学校的时间超过在家里面的时间。能陪着苏晚晚的,大部分都是她的同学。
权薄言每天忙于工作,没有多长时间可以陪苏晚晚。
他怕苏晚晚抱怨,最后离他而去。
“怕你受伤。”短短四个字,却吐出来权薄言的所有心思了。
四个字里面,全是权薄言对苏晚晚的关心,比那些甜言蜜语管用多了。
“我没事。”苏晚晚依旧不依不饶,试图扳回局面,让权薄言同意自己去学校。
两人都沉默了很久,权薄言才开口,“去也行,如果路上见到陆泽岸,不要和陆泽岸说话。”
说到最后,权薄言居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了,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
突然,苏晚晚大笑起来,将权薄言吓了一跳,喝到嘴里面的牛奶差一点吐了出来。
权薄言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残渣,然后看着苏晚晚。
“原来,权总,你在吃醋?哈哈……”苏晚晚笑声居然如此魔性,权薄言再也听不下去了。
“住……住嘴!”权薄言尴尬地一喊,苏晚晚立马闭上了嘴巴。
看着权薄言起身离开以后,苏晚晚再次大笑了起来。
“小姐……小姐?”小菊在一边叫着苏晚晚,但是苏晚晚却一点都没有听见她在说话。
直到小菊伸手戳了戳苏晚晚,这才反应过来,“啊?”苏晚晚一脸茫然的看着小菊。
“小姐,马上要迟到了。”
苏晚晚伸手看了看表,一下子站了起来,“天呐,都八点了,我要迟到了,灭绝师太又该骂我了。
小菊看着前后离开的两个人,搞不明白,明明都喜欢,却要每天都怼一下,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晚晚慢慢悠悠地走到权薄言面前,扭扭捏捏地伸手拉了拉权薄言的衣角。
等权薄言转头时,她又对权薄言眨了下眼睛。
“干嘛?”权薄言一脸嫌弃地躲开苏晚晚的目光。
权薄言转头,继续工作。
“送我去学校嘛!”
“哼!”权薄言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送我嘛!”苏晚晚拉着权薄言衣角的手慢慢晃了几下。
苏晚晚见权薄言还是没有打算起身的意思,她站起来,“你不送我,我让陆泽岸来接我!”说完正准备离开书房。
“站住!”权薄言这才抬起头,慢慢走到苏晚晚面前。
他将苏晚晚逼到门口的墙上,眼神凶巴巴地望着苏晚晚。
“你是不是翅膀又硬了,嗯?”权薄言嘴巴抿了一下,随即张开,“收拾东西,走!”
苏晚晚这才蹦蹦跶跶地走开了。
站在原地的权薄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好走了出去,准备送苏晚晚去学校。
车上,苏晚晚一会低头玩手机,一会抬头从后视镜中看权薄言,一会又看向窗外,总而言之,根本一点都不消停。
“在学校注意点,别惹事,也注意安全,别人欺负你,还回去,有我给你撑腰,没事。”权薄言开着车,头也没回地对苏晚晚说道。
坐在后面的苏晚晚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像三岁小孩一样,权薄言说什么,她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