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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滕御赤`裸裸地威胁而不得不忍气吞声,心里纵是不好受,任蔚然一时间也没有任何可以应对他的方法。
滕于天似是没有察看到他们的互动,淡笑道:“好了,阿御,今天我是特意过来告诉你,公司那边我已经交待罗丝帮你看着,最近你就安心跟蔚然去渡蜜月就好了。你们准备一下就去机场吧,那边已经有安排好的专机在等着你们呢!”
“爷爷,你什么都帮我们安排好,可有安排我三朝陪蔚然回门啊?”滕御皮笑肉不笑。
“你们这两天先在郊区四周玩玩,三朝回门后再到欧洲游乐好了。”
“爷爷如此为我们设想,我们真感激不尽呢!”
滕于天瞪他一眼,冷哼道:“你能给我安分守己我就已经偷笑了。”
转身,看着淡雅微笑的任蔚然温和道:“蔚然,记得玩得开心点,他要欺负你,就跟爷爷说!”
“是!”任蔚然温顺地应答。
却并不曾忽略滕御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光芒。
这一趟蜜月旅行,只怕要面对的事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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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之前的经验,弯身上车以后任蔚然便挑了一个距离男人最远的位置坐下。
可惜,车厢再大也无法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看着那紧张防备着他的女子,滕御性`感涔薄的唇瓣一弯,瞳仁内那狂狷邪肆的光芒悉数散落在她脸颊上。
他晓得,她在害怕!
与昨夜她在他面前展现出来那副狼狈模样不同的是,如今的她似出水芙蓉一般俏丽高雅,清秀妍姿,纯净且迷人。
他凤眸一眯,淡淡道:“老婆,过来一下!”
听着他对她的叫唤,任蔚然警觉地蜷缩肩膀,非但没有过去反而断言拒绝:“滕御,现在没有外人,你不用装模作样的。我知道你讨厌我,可嫁给你并不是我所愿,你没有必要折腾我。”
“是吗?”滕御嗤笑,修长的双臂环上前胸,嘴角吟一抹诱人笑意:“可我怎么却听说是任家有意与滕家联姻,我爷爷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不是那样的——”
“不必唬弄我了,难道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吗?”
任蔚然抿了唇没有再答话。
事实上,这件事情的确是因为父亲而起,可滕于天为何会答应父亲以她与滕御联姻来解决父亲的债务问题,这一点她并不知情。
她只确信,滕家与任家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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