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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腾御的侵略性越来越强,任蔚然倒抽口冷气,惊呼道:“滕御,你这个疯子,快离开我!”
“休想!”滕御横着把她搂抱起来,便跨步走入了房间。
砰!
门被狠狠摔上。
“滕少……”Mandy这时正穿好衣服,看到滕御抱着任蔚然进门,有些吃惊道:“你是不是——”
“滚出去!”滕御漠然扫她一眼:“把门关上。”
“滕少——”Mandy几曾被人这般对待,一时心里不悦,撅着嘴撒娇道:“人家才不要嘛,我还想陪滕少一起玩……”
“我说,滚!”
Mandy被滕御清冷的斥喝声音吓了一跳,眸子接触到男人那瞳仁内散射出来的嗜血光芒,立即吓得哆嗦着冲出了房门,顺带着把门也掩上了。
而任蔚然也为方才滕御的眼神吃惊,整个身子几乎变得僵硬了去。
滕御眼皮轻轻垂着,暗黑的瞳仁扫视着她。
任蔚然到嘴的话语被逼迫着吞咽了回去。
“不要怕,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滕御把她丢到床榻上,身子覆了下去。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任蔚然原本想翻转逃离的动作教滕御看穿,在被他压制禁锢以后涨红了脸:“我还是病人!”
“没有人规定病人不能侍候自己的丈夫。”
话毕,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任蔚然摇晃头颅逃避,那人的指尖便死死掐住了她的颚骨。
“嗯——”
掌心往着他肩膀拍打过去,任蔚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男人单掌压住她那一双手腕,瞳仁一抹耀眼的邪肆光芒万丈,完全席卷了她的呼吸。
任蔚然差点呛气。
“嘶——”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在屋内清脆回荡。
冰冷的空气沁入肌肤,任蔚然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滕御的动作却更加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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