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她拿出自行车,把下面装着冬笋,上面装着猎物和君子兰的背篓捆到后座,背上背着背包,骑着往星城而去。
“可莹妹子,今天的收获不少呀。”陈嫂子看到她自行车上放的,背上背的,心中羡慕不已:小小的年纪,实在是能干,自己虽然在老家也算是能干的,但比起她来差远了。
“还不错。”蒋可莹笑着把东西放下不,拿了只野鸡给陈嫂子,“陈嫂子,这只野鸡给囡囡炖汤喝。”
“不用,这是你辛辛苦苦从山里猎来的,自己炖点汤喝,补补身子。”陈嫂子连忙拒绝。
“我这里还有,多了也吃不完。”蒋可莹指了指地上的五只野鸡,“我过几天就要去京都,家里还要你们多关照,这只野鸡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你也太客气了,我们住在这里,帮你看家是应该的。”陈嫂子推脱不过,只得接下野鸡,至于他们出门帮他们照看家里的牲口,陈雷早就跟她说过了,于慕辰让他们住过来就是为了蒋可莹能随时出门。
蒋可莹把冬笋拿到屋里,拿了个花盆出来,到后院铲了些营养土把那株君子兰栽好,浇上些空间泉水,放到自己的屋里。
“妹子,这也是你说的兰花?怎么跟你们屋里的那些不一样?”陈嫂子看她认真地栽着一株花。
“这是君子兰,是兰花中的一种,屋里那些是惠兰,品种不一样,所以长得不一样。”蒋可莹解释道,又给她科普了一下兰花的品种。
“兰花竟然有这么多品种?可莹妹子是不是都认识?”陈嫂子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真不知道兰花有这么多品种。
“我对兰花没有研究,认识的不多。”蒋可莹摇摇头。
“这是你从山里挖来的?”
“嗯,今天在山里无意中发现的,就挖了回来。”
“这花还真漂亮,蒋可莹也绿油油的,很好看,怪不得人们会喜欢。”陈嫂子心想蒋可莹的运气还真好,一天下来,不仅挖了那么多的冬笋,猎了那么多的小猎物,还能碰到好看又值钱的花。
“我也是运气好,要不是它开了花,还真发现不了。”
“这红红的花在冬天里太引人注目了。”陈嫂子想也是,冬天的山里一片枯黄,这鲜艳的红色隔老远就能看见。
“妹子要处理这些野鸡吧,我那里烧了开水,这就去给你提过来。”陈嫂子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看到蒋可莹栽好花,拿了个盆子出来装着那些野鸡准备去韦家,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锅子里烧着水,她则拿出把匕首给灰狼剥皮,冬天的狼毛厚实而光滑,柔软而温暖,蒋可莹准备把这两张狼皮给她的外公外婆做条褥子。
剥好皮,开膛剖肚,把内脏都丢了,把肉洗净后装在容器里,等有时间用来做肉脯,至于煮来吃就算了,狼肉并不好吃,又柴又腥,家里又不是没肉吃。
狼处理好了,那边的水也开了,把野猪放进大木桶里,浇上开水,烫好后用刨子刨毛,把毛刨干净后用烙铁烙上一遍,用刀子细细的刮一遍,用水洗干净后才剖开,把内脏取出来,把肉剁成块放入容器中。
到于内脏,她留下了猪肚子和猪小肠,猪肚子用来配药,小肠则用来做腊肠。
两只狼和一只猪花了蒋子两个多小时,她只得匆匆地山下把蘑菇都采了,然后去院子里练功,然后练内力,只是去人偶那里去学习时还是迟到了十多分钟,被他电了两下,电得她浑身颤抖,头发成了泡面才放过她。
“制药部分已经学完了,现在开始学习炼药,炼药与制药的区别就是制药是把各种草药配成所需要的药物,然后制成成药,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取用,不需要再煎药,而炼药则不一样,关健在于个‘炼’字,要把草药中的杂质去掉,留住其中的精华,成为高效低毒的成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炼出来的成药虽然不能说完全无毒付作用,但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毒付作用,是成药和草药不能比的,一般情况下可以忽略不计。”
“炼药具体的方法以及要点有······,现在,你自行练习,先从最简单的止血药开始。”说完,人偶背着手施施然地走了。
蒋可莹只得接药方找齐止血药的材料,摆放在右侧的案几上,拿出药鼎,把它变到中型的砂锅大小,把它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灶台之上,然后生火:她不是修士,没有丹火,也没有火系灵兽可以驱驶,只能用凡火。
把药鼎预热后,按照药方所讲的顺序入药鼎里投放草药,让草药慢慢的融化,这个时候,她必须用精神力把其中的杂质全部剔除,然后把各种药液融合形成药膏,趁药膏还有没有凝固之际搓成丸子,这时,药才算炼成了,当然药丸的大小由炼药者自己决定,只是要弄清楚丸子的药量,让患者到底吃多少合适就行了。
说时容易做时难,蒋可莹把草药放进去后,不是被烤焦了,就是融化不了,好不容易把草药融成了药液,看到里面那黑黑的杂质,但是精神力却不给力,变成的小勺子杂质没舀干净,药液倒是舀出来不少,等把杂质都去掉时,药液也所剩无几了,不得不加入新的草药。
如此反复,一个晚上都没有炼出一炉药来,她不得反思她的方法是否正确。
这一晚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一直到天亮了都没合眼,出了无垠空间练了一早上的拳和剑,吃了早餐也没有做别的,直接回屋进了无垠空间。
她拿出药鼎继续炼药,只是这次她把精神力变成了一个小夹子,希望把杂质夹出来,只是杂质也是液化了的,夹出来谈何容易?所以这次又是失败的。
她试了无数的方法,但都不怎么管用,最后,她把精神力变成一把小铲子,把杂质铲到药鼎的边沿,药鼎边沿的温度比中间更高,杂质接触到药鼎的壁就被烧掉,留下的渣子就附着在药鼎壁上,于是,在精神力就要耗尽之际,她终于炼出了第一炉药。
“终于找到方法了。”蒋可莹吐出一口浊气,熄了火,把药膏搓成药丸,把药鼎洗干净,打桶泉水泡了个澡,就爬到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