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霞想了想,“暂时就这些吧,等我想到别的,再加上去。您拿纸笔来,我说您记。”
“啊,口头承诺还不行,您这是要签契约啊。”,“好吧,为了表示的我诚意,我签!”,张父去书房拿来纸笔,最后两人都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总是解决了,你我这下都可以放心了。您先把身子养好,大夫说了,你身子太弱,要好好补补,等过段时间,我再让成子他们张罗我们的婚事。”,张父终于松了口气,愁了几个月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那养病这段时间的费用,您先帮我记着,后面我再还你。”,刘红霞可不想欠张家什么。
“行,您说什么都行。”,张父嘴上答应的好,但是心里却在想:“等结了婚以后,我再想办法把你拿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事情办妥了,张父吸一口气,“好啦,刘姑娘,你赶快回去休息,养好身子。”,言下之意是养好身子,赶紧跟我结婚,想想都激动。
刘红霞当然不知道,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爱上自己了。善良地她,只当达成了某种协议而已。
小翠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从后院过来,见刘红霞从屋子里走出来,便躲在柱子后面,眼看着刘红霞走出了屋子,自己才去房间里找张父询问事情商量的结果。
小翠一敲下下门,见张父没反应,独自傻笑,便小心走上前,“叔,您想什么好事儿呢,看把您给乐的。”,小翠儿开起张父的玩笑。
张父被小翠儿的言语惊着了,“你个小丫头骗子,敢跟你叔我,这样说话,找揍是不是?”,说着准备起身打小翠儿。
小翠见张父来真格的,赶忙闪躲,“叔,我跟您开玩笑呢,您别介意。”,小翠儿有些害怕,她毕竟是个下人。
“没事儿,一家人嘛,应该这样,我哪里真会打你呀,逗你玩呢。”,说着张父又坐了下来。
“您可吓着我了,以后我跟您开玩笑还真的有分寸,您是长辈嘛。”,小翠也觉得自己说话没轻重。
“好啦!你们都是好孩子,跟叔说话,没那么多规矩。”,张父顿了一会儿,“跟你说,刚才跟刘姑娘都谈妥了,她答应了,呵呵呵······”,张父傻笑着。
“真的,难怪您这么开心,好久没见到您这么高兴了。叔,恭喜您!”,小翠真心替张父高兴,自从夫人去世后,张父很少这样的。说着小翠也坐了下来,跟张父聊起整个事情的经过。
这时,成子已经回来了。小翠看见成子刚进大门,便迎了上去,“你回来了,告诉你件天大的好事儿,张叔把刘姑娘拿下了,说等刘姑娘身子调养好了,就办喜事儿。”,小翠边说边夸张地比划着。
“哎哟,张叔厉害了,这事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老爷就是老爷。”,成子竖起了大拇指,“我去找叔聊聊,看他是怎么说服刘姑娘的,我也要学着点儿。”,说着走去里屋找张父去了。
成子走进门,见张父已经没坐在堂前了,接着成子又去书房找。小翠也好奇的跟在成子身后,“成子哥,你有什么可请教的,你跟我说说呀!”。
成子哪能让她知道,“没啥,这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你别打听。”
成子走进书房,见张父正在写着什么,便问:“叔,您这会儿忙着呢?那我先走了?”,成子怕打扰张父。
“没事儿,我就是练练字,怎么了有事儿?”,张父心里清楚,小翠儿已经跟成子说了。
“也没啥事儿,就是听说您把事情办成了,所以过来跟您道个喜。顺便取取经呗。”,成子挠挠头。
“你小子,让小翠儿沏壶好茶,咱爷儿俩坐下来聊聊。”,张父吩咐道。
成子跟站在书房外面的小翠儿说:“听见了没有,叔让你去沏壶好茶,我们有事要商量。”,成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命令起小翠儿来了。
“哼,什么男人的事情,还不让知道,真是的。”说着转身去沏茶去了。
小翠儿把茶放在桌子上,见俩人聊得正热,自己被无视了,便悻悻地走了。其实她不知道,成子跟张父是故意地,要不这样,小翠儿是不会离开的。
成子见小翠走了,松了一口气,“叔,这小丫头终于走了。您现在可以教教我了。”,成子把凳子挪挪凑到张父跟前。
“其实,也没啥,只要你记着,所有女人都喜欢听好话,你越是把自己说得可怜,女人的同情心就起容易激发出来。”
“然后,你再利用她们的同情心,把她抬高,说她多么高尚,事情就成了。叔是过来人,对女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尤其是善良的女人。”,张父得意的说。
“但是小翠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服的,她可是一根筋呀!头疼!”,成子揪住自己的头发。
“放心,小翠儿有你叔我呢,到时候叔帮你。”,张父拍拍胸脯。
“那我先谢谢叔了,等我安排好了,再找您。”,说完,成子站起来鞠了一躬,“叔,我的下半辈子就拜托您了。”
说完,俩相视一笑。
小翠离开以后回到刘红霞居住的西厢房,见刘红霞在缝补衣服,便走上前,“刘姑娘,您还做这些活儿呀,再过几天您就是我们张家的夫人了,您还是躺床上,好好养病吧。这些活我来做吧。”,说着,小翠从刘红霞手里拿过衣服。
刘红霞见小翠这么一说,脸刷一下子红了,她也不好解释什么,她要嫁给张父这是事实,但她又不能把约法三章的事情说出来,“小翠姑娘,我现在闲得很,做这些活儿好打发时间,还是我来吧。”
小翠哪里会给刘红霞,这可是她未来的夫人呀,“夫人,您要不好好休息,老爷可是会责怪我的,您不要为难我。”
刘红霞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躺到床上了。她觉得自己在张家已经不自在了。也许结婚了,会好些吧,她希望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