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狗的一番话直击徐凤诗的心里,徐凤诗掐着自己手心里的皮肉,“你要是再乱说,仔细我让我爹剪了你的舌头!”
“你爹?我呸,徐正义算个什么东西,徐凤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要我说,你就跟了我算了。”
池塘旁边,徐狗伸手就要去解徐凤诗的盘扣,他盯了徐凤诗好几日,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了!
徐凤诗张嘴一口咬在徐狗的手上,徐狗的手背立即鲜血直流,随后徐凤诗又是一脚踢中徐狗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端着木盆急忙离开。
徐狗痛的在地上直打滚,眼里露出恨来,“破鞋就是破鞋,老子我还不稀罕穿!”
徐凤诗受了惊吓,哪还有心思晾衣服,把木盆放下就去了屋里。
结果还没坐一会,徐狗又来了,他来也没什么事,说是找徐正义的,可这会徐正义去了地里,徐狗也就扫了几眼徐凤诗,急匆匆的离开了。
——
陆澄澄一到恒州府,就吃了个大瓜。
恒州府里闹得沸沸扬扬,说是一寒门书生拿了一条杜梨亲自绣的腰带上门提亲,那腰带内侧还绣上了杜梨的名字,还有当时的车夫来作证。
就算杜家推了这门亲事,杜梨的名誉也是受损了。
不过这瓜到最后越来越大,杜梨居然自己说明明接受这条腰带的人是季无言,至于腰带怎么跑去了寒门书生那里,杜梨她自己也不知道,说是只有等季无言从梁河县回来这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陆澄澄吃瓜吃到季无言的身上来,顿时下巴都要惊掉了,随即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居然不知道,我相公原来这么有魅力。”
邵玉如听这话也是好笑,“也就你心放这么宽,这事搁哪个女子身上不跳脚,你还有心思在这嘲笑无言。”
“师母,我也就是吃瓜吃到无言身上才这么乐呵……这杜梨说的都是真的吗?”一番玩笑后陆澄澄又认真思考起来。
季无言走的那天全程都跟她待在一起,根本不存在收了谁的腰带,这杜梨莫不是被别人陷害的吧?
这事寒门书生也是一口咬定他爱慕杜姑娘许久,那日在马车中杜姑娘将腰带递给他,他想都没想就接下了。
可杜梨也一口咬定马车里的人是季无言,她亲眼看着季无言上的马车。
其实杜梨这么说她心里也是十分慌张,毕竟那天也只是看了个身影她就追上去了。
叶倩心急如焚,这事明白人都知道要从寒门书生那里下手。
可那寒门书生一个劲的把事情闹大,说是自知配不上杜姑娘,掏空了所有家产特地上门提亲,让人想把这件事情瞒住都难。
眼下一切也就只能等到季无言回来才能澄清这一切,不过陆澄澄觉得,就算季无言回来也于事无补了。
杜梨的名声只怕真的要毁了。
宅子后院的果树已经发芽抽条了,生长速度与一般果树无异,不过陆澄澄总觉得这果树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今年就能开花结果。
前院的两个小厮一个叫兴财,一个叫兴深,是一对兄弟俩。
陆澄澄看这果树已经没什么能让人怀疑的异样了,连同蔬菜大棚里的蔬菜都教给兴财和兴深打理了。
至于她自己,就在品妆阁坐一上午,下午再去景府跟邵玉如话话家常,邵玉如瞧她这幅轻快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那杜夫人上午又来打听无言的消息,我跟她说无言已经有夫人了,瞧叶夫人那意思,说乡下村妇,不要也罢。
无言一直没待着身边,说明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她这话我听着就来气,恨不得立马告诉她无言夫人就是你。”
他们两人,天亮了一个去恒州府里,一个去品妆阁,有时季无言也就待在景府也说得过去,陆澄澄跟邵玉如交好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
再加上他们谁也没明说,一来二去的,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季无言跟陆澄澄是一对。
“咱们就当吃瓜乐呵乐呵,不必去管,明日杜夫人要是还来,您就直接说我是无言媳妇就好了!”
陆澄澄笑道,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反倒给别人带来麻烦了。
“吃瓜?”邵玉如没明白陆澄澄的意思。
“咱们就吃着瓜果看戏就好了!”陆澄澄微微一笑,算了算日子无言还有两天也就回来了。
“那行,咱们就好好吃瓜!”邵玉如也跟着她的话顺下来,还把陆澄澄留在府里用了晚膳。
可刚把晚饭吃完,杜将军杜飞傲跟他的夫人叶倩带着一堆好礼来了。
邵玉如忍不住说道:“如今无言不在这儿,也没个准话,杜家人估计都急死了。”
叶倩正要说什么时,看见小腹微隆的陆澄澄也在,隐晦的说道:
“陆掌柜也在呢?我们正准备跟景大人说些正事呢!”
什么正事?怎么把他帅气多才的相公撬走的正事?
陆澄澄挺个肚子又梳个妇人髻,谁都知道她是有相公的人,但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她相公是季无言。
“没事,澄澄是自家人。”景洪发话说道。
他这个徒弟收的一点也不亏,季无言武艺精湛,办事本领强,陆澄澄又经常相处一些精妙的法子,尤其是火炕和印刷术,全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