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陨铜?”
我和杨九斤几乎同时开口,杨九斤立马又问:“那这东西,岂不是值老鼻子钱了?”
陈昊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我之前在741的研究院,就见过和这陨铜一模一样的东西,好像是741最早一批的人员,从罗布泊里带出来的。”
“什么!罗布泊?”
闻言,我瞬间就激动起来。
我现在对罗布泊这三个字特别敏感。
因为我的父母,还有我身体所发生的“变异”,全都跟这个地方有关。
“没错,当时带回这陨铜的人,好像就是你的父亲。”
陈昊龙再次给我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让我措手不及。
“那……那你知不知道,这陨铜有什么用处?”
我现在基本上已断定,这陨铜肯定是不简单。
在741研究院的那块,可是我父亲从罗布泊里带出来的。
而这一块,则是深藏于大山古墓之间,又被人放在这池底塔楼之中。
最后,它还被人特地的藏在壁墙之内!
罗布泊的危险,我没去过,暂且先不谈。
但这塔楼却是危险重重,不仅深藏在古墓的水池之中,还外有群蛇,内有人鳄。
我们要不是凭着一股子运气,换做是别人,在进入这里之前,恐怕是早就死了。
“具体作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第二次出发罗布泊,一是为了寻找连加木教授的线索,二就是为了去寻找这种陨铜。”
听完陈昊龙的话,我顿时陷入了深思。
塔楼,罗布泊,一模一样的陨铜印!
这两个地方看似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但却因这块陨铜。
冥冥之中,这两个地方,好像又有了某种联系。
这陨铜……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值得我父亲把命都给搭进去了吗?
就在我疑惑之际,忽然之间。
我手中的镇尸尺,居然奇迹般的微微颤抖起来。
我大吃一惊,赶紧查看是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陈昊龙手上的那块陨铜印,也在微微颤抖着。
我发现了这一点,心中骇然的同时,也生出一个疑惑。
难不成是我的镇尸尺,和这块陨铜印产生了共鸣?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紧接着,我就感到手中的镇尸尺,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一样。
那股神秘的吸力,不停的拉扯着镇尸尺。
眼看我就快要握不住了,我赶紧喊杨九斤帮忙。
杨九斤这才跑过来,一把抓住了镇尸尺。
与此同时,陈昊龙那边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
他坚持没多久,手就松开了。
下一刻,陨铜印立马飞向那个壁墙上的凹槽。
陨铜印回归原位之后,并未停下。
而是“咻”的一声,直接钻到凹槽的最深处。
我们这边也半斤八两,杨九斤加入之后。
我非但没感到轻松,反而是感觉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了。
最后,我们终于是拉扯不住镇尸尺,任由它“飞”了出去。
下一刻,镇尸尺准确无误的插进了那道凹槽口,并迅速的没入其中。
紧接着,我们就听到四周到处都响起“咔咔”的声响,似乎是机关在运转的声音。
“卧槽,自动机关啊,坑爹啊这是。”杨九斤立马破口大骂起来。
“这……怎么回事?”陈昊龙也是一脸震惊。
我也是心头狂震,这塔楼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
从我们在外面看到它为止,这座塔楼已经给了我们太多太多的震惊。
很快,机关运转的声音就停了下来,但却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我们感到疑惑之际,镇尸尺被那处凹槽又给推了出来。
我赶紧上前把镇尸尺给捡了起来,然后我便惊奇的发现,镇尸尺好像长了几公分!
紧接着,那消失的“咔咔”机关声,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从那个凹槽口,居然开始流出大量的银色液体。
陈昊龙一见这银色液体,立马就喊:“快走,是水银!”
“咔咔咔……”
很快,又是接连数十道机关声响起。
然后,从四周的墙壁上,又冒出了几十个凹槽口。
这些凹槽口一打开,立马就有大量的水银,从中泄漏出来。
“我去,拿装备,快撤。”
杨九斤喊完,赶紧跑向我们脱下潜水装备的地方,我和陈昊龙也是紧随其后。
我们快速背上潜水装备,然后带上氧气罩和眼罩。
不多时,水银已经流了到处都是。
“玄,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找出口啊,那扇门呢?”
我赶紧四下去找,杨九斤却是拍了拍我的肩头,让我看上面。
届时,我立马抬头望去。
随后,我在我们头顶的位置,见到了那扇X形的怪门。
虽然不高,但仍旧是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我记得我和陈昊龙明明是从塔楼的侧身掉进来的。
为什么这扇X形的怪门,现在会在我们头顶的位置?
这不符合常理啊,难不成我们现在是侧着站在塔身内的?
“你说这怪不怪?这门咋会跑到我们头顶上去了。”
杨九斤也表示百思不得其解,可眼下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赶紧让他们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爬上去。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X形的门!
所以眼下,我们只能找地方爬上去。
很快,陈昊龙就发现那些摆放万年烛的石壁上,有很多凹槽位置。
只要顺着这些凹槽,就能直接爬到顶端。
我们赶紧行动,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上爬。
与此同时,底下的水银越积攒的越来越多,我估摸着已经能淹到小腹的位置了。
好在我们爬上来的及时,要不然肯定得身中剧毒!
水银说白了就是汞,是一种含有剧毒的化学物品。
“不对啊,玄儿,门要是打开,水会不会灌进来啊?”
杨九斤不说还好,一说我才想起来,外面可不是地面,而是在水底。
说实话,这个问题挺严肃的。
要是池水倒灌进来,我们肯定是会被池水给冲下去。
“是啊,刚刚我们掉进来的时候就昏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池水有没有倒灌进来。”陈昊龙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一下,我们瞬间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很快,底下的水银就上升了两三米,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去,这水银咋出来的这么快。”杨九斤惊呼道。
陈昊龙接话道:“按照这个速度,不出十分钟,咱们指定要被淹。”
“这鬼地方咋这么变态,早知道老子就不进来了,屁没捞着,结果还要送命。”杨九斤懊悔道。
我一听,这犊子果然是看见了这塔楼,心生贪念,想进来看看能不能捞一笔。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责的时候,得想办法怎么逃出去。
最后,我寻思着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心一横,说:“开门,博一把!”
“真开啊?”杨九斤反问我。
我伸腿朝他屁股就来了一下:“废话,我手够不着,你离的近,开它。”
“妈的,拼了!”
杨九斤也是露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将手伸向了塔顶的X形怪门。
与此同时,我们三人的心,瞬间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