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上10:00-凌晨5:00
地点:一家隐秘的医院
事件:得知那些人要割我的肾,想方设法的要逃走……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已经躺在一间独立的小病房的病床上,四周一片漆黑。我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在10字上。我急急忙忙下了床,跑到门前去开门,可门被锁住了。无论我如何使劲地拽都徒劳无功。
我心急如焚,很想出去,我用力拍打着门,大喊道:“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是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回应我。我面如死灰,坐在地上背靠门嚎啕大哭。
良久泪流满面的我听见开锁声了,我连忙起身回到床边静坐着。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摆在我面前,身影慢慢向前挪动越发清晰,我的恐惧也随之蔓延到我全身的毛细血胞,直到我看清这身影属于厉凌风一颗悬着的心尘终于埃落定,反而有始料未及的安心。是凌风进来了,另我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是居然是问我:“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我立刻反驳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说了你不也没睡吗?”这种人没人性吗?
凌风没想解释,走到我床边,蹲在我面前,他伸出了一只右手放在我的脸上,大拇指轻轻地为我擦泪。仿佛在对待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深邃的目光中透露着怜爱。
我心想:又用美男计吗?欲情故纵我是不会再上当了。我把头倔强的往旁边一甩,摆出一脸不爽的样子,暗暗说道:”这是在怜香惜玉吗?真是个伪君子。“
凌风似乎是听到了,无奈起身离开了房间。
“凌风这是几个意思,他有人格分裂症吗?”那时的我对凌风的行为感到疑惑,我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神经病吧他。
忽然我听到门外有个男的好像在跟另一个男的医生在谈话,一开始我以为是凌风,但仔细一听并不是凌风的声音。为了能听清楚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就贴着门听。
“那个女的什么时候可以开刀割肾?老大还等着呢!”一男人嗓音低沉地道。
“没什么意外明天就可以了。”另一男的鄙视他瞎操心。
“什么鬼,割肾,哪个女的这么倒霉。女的——天哪不会是我吧?”我的心当前是惶恐失措的。这一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么也睡不下,也根本不敢睡下。
“不行,万一是我怎么办,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我想着我可不能英年早逝“可是门锁着我该如何出去呢?”我不仅担心自己遇上人贩子会被割肾,更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孤身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我祈祷一切都会顺利变好吧。
不过还好这里是二楼,经过一夜的慎重思考,凌晨5点我把床单的一端绑在了窗户的扶手上,另一端扔向外面,就这样我顺着床单爬下到了一楼。四周空空荡荡,我深吸一口气,赌上一把吧。我在医院附近愣是晃悠了半天既没见到把守的人也没找到后门,什么破医院连个后门都不标配。
跑到医院的大厅才发现我真的想多了,世上没有傻子。大概有几十人把守在医院对面的十字路口,每条路都有人。
“够狠的,不过我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我初中可是得过跑步得第一的。”我有些自信满满的自言自语。
我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出了医院大门,那些黑衣人立马发现了我。
“别让那个女的跑了!”黑衣人声音斩钉截铁的。
被发现的的我连忙撒腿就跑“哼,不跑才怪。我又不是吃素的。”
那等人始终追这我不放。我还听见其中一个在打电话叫人:“风哥,那女的跑了。”叫的好像是凌风。凌风在电话里臭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天渐渐亮了起来,黎明的曙色划过苍穹,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另一边凌风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清醒,想起了刚刚的电话,在十分钟内洗漱好,披上了他那米色大衣出门了。他迅速跑到车库,开车来找我。
凌风一边开车一边用耳机和那些人通话得知我的位置,很快找到了我:“欧阳暮雪,你跑得是不是太慢了点。”
听到这句话,我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跑过去扇他一巴掌——真是的,两条腿怎么可以跟四个轮子比呢?眼看就剩下几百米的路就要追上我了,刚好前方三米处有辆公交车停靠在路边,我用吃奶的力气跑过去。
“师傅,等一等。”我大声的喊。我的救星千万别丢下我呀。
终于我在凌风追上我之前,赶上了车。又得知这辆车刚好是去我家的方向。
凌风见我上了车边不再追我,转头开车回到了他自己的公寓。他开了门来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轻轻悼念道:“暮雨,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