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上6:00。
地点:去往老师家的路上。
事件:我上了一辆牌照为***的柯尼塞格Agera R蓝色顶级跑车……
我徒步到一个十字路口,环顾四周。一盏盏通深橙色光的路灯照亮着整条马路,每一盏灯都明亮得刺眼,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嘀嘀”的喇叭声和路边一排排的商场彰显出城市的繁华热闹。人潮川流不息,时代正在日星月移。
毕业一年不知为何班主任老师唐突来电话叫我去她家,并且连一句理由都没。
“请问瑞硕小区怎么走?”我纠缠一个路人问。
“我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年过半百的她摇摇手,心情急切想绕开,不愿逗留废话。
“那颂將路怎么走?”我挡住继续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从外地来的,你还是去问别人吧。”路人不厌其烦语重心长道。
“那么玎兮路您知道吗?”我不甘心继续追问。让我放过她,休想!
路人被我烦死了,眉头紧蹙,额头上皱纹增多,瞧厌恶的眼神,这次什么没说就匆匆离身。普天之下出现如此怪咖她也是醉了。
哎,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老师虽然把地址和附近的路都告诉我了,可路痴毕竟是路痴,怪我喽。
对面超市灯光闪烁,出来的人都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这时我远远地望见一个身穿蓝白相间我校校服的男生拎着一带零食从超市出来。“既然是我校的,说不定知道老师家呢。”我一边想一边自语一路小跑过去,对于我一个平时不怎么锻炼的人来说这段路让我跑得有些累。
我气喘吁吁地对他说:“同学,你好,你知道瑞硕小区怎么走吗?”
“你要去瑞硕小区?”他瞳孔散大眼珠里映出我,诧异地反问出,随即一抹亲切油然而发“刚好我也要去。”
我听见这句话有些“山穷水复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笑嘻嘻地说:“是吗?”全脸溢满愉悦像白兰花绽开般灵动美艳绝伦。
是的,我有车要不我带你一起去?”他客气说着就把我往停车场方向拉。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过去就行。”其实我脑海里是这样想的:老师家不知道远不远,万一很远,走过去岂不瘫痪倒地。有顺风车搭不挺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哈哈哈……
“没关系,不麻烦,走吧。”打了个漂亮响指就硬拉住我的手走到了他停车的地方,另一只手打开了车门。“上车吧”他撇撇头对我说。
我深深地倒吸一口气,眼珠子瞪的老大,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表示惊呆了“我去!柯尼塞格Agera R顶级跑车!,你……豪门贵公子?”
“我不是富二代,这车主也不是我。”车门自动开启男生坦诚相告完就目光示意我上车。
我上了车,“第一次坐在豪车上,哇——”我一直在心里暗暗沾沾自喜。
“这位是——”他从驾驶坐上转过头来,自带神秘莫测感。
偏商务的纯黑色的西装和纯红色的领带净显庄重。手带劳力士ROLEX-潜航者系列116610LN(黑色)机械男表,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淡棕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加上泛着迷人的色泽,正好衬托着淡淡粉色的嘴唇。俊美而又突出的五官:微浓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完美无暇的脸型: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镶嵌紫色宝石的耳钉。
“好帅,国民男神啊——”我忍不住溢出字,顺便咽了咽口水。
车上的人都诧异地望着我,“我的头上飞过一群乌鸦”。这下有点尴尬了,我为缓解一下气氛就主动介绍自己:“你们好,我叫欧阳暮雪。”
他把头转了回去,随意挥了一下食指又放了下去。不易注意的动作是无意或别有用意。为毛瘆得慌?
果不其然我旁边的那个女人把手伸到我身后,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脖子的下方,我昏晕过去。
不知时间消逝多久,大概流逝掉一个小时……
“凌风,我们要不给这个女孩打支迷针吧。”女人征求意见的语气似乎有些急切不安。
“不是已经昏过去了吗?”他满不在乎,似乎是控诉她的没把握,多此一举,在没必要的事情上纠结,对他能力的质疑。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万一她醒了怎么办?”她的语气更加急了,觉得此事非做不可。
我隐约听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窃窃私语。
渐渐的我迷糊苏醒。环顾四周我发现已经被他们带到一个陌生地方。猛地想起刚才他们说要给我打迷针,我意识到我被绑架了。
这种事电视上看多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欧阳暮雪你这个花痴,你怎能被这个男人的美色给诱惑了呢。没听说过越美的男人越危险吗?凌风我记住你了。我懊悔不已、万念俱灭。
现局势严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为保命我假装一无所知的样子。“啊,怎么回事脖子好痛。”
他们开始紧张起来,但凌风很平静地问了我一句:“你醒了。”又诺无其事地回答我上一句话:“你刚才睡着了,可能睡姿不好引起脖子酸痛了吧。”
我轻声回答到:“哦。”只见那女人悄悄开始从包里拿迷针,我为了打消她的疑虑便装出笑着对凌风说:“凌风,你说我怎的就睡着了呢?我这一睡睡了多久啊?”
凌风突然调转车头靠急刹车在路边停下。
“你怎么停车了?”我有些迷惑。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刚才叫我一声凌风?”男人特意放慢节奏,一个字一个字咬道,声音格外阴沉。
完了,完了,说漏嘴了。欧阳暮雪他的名字你记得这么老干嘛呀;我这时心里七上八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干笑两声说:“有吗?我刚才有叫你一声凌风吗?你听错了吧。”我整个人僵持在那里,呆呆地盯着凌风英俊的脸庞。
“是吗?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早就醒了。还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对吗?”凌风前几句话通通是心平气和讲出来的而最后一句他是愤怒地吼出来的,那女人就拿迷针刺向我的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我连忙打开车门拼命往前逃跑。
因为我跑的是小路,车子是开不进的,所以凌风也下车了,他来追我了,他发誓是不会让我逃跑的。其余那两人也追了过来。
天黑沉沉的,这条路上除了我们几个以外就没有别的人了,而且暗夜的吓人。小路两边是竹林,随风扇动着的竹叶,像是秘不可测的幽灵吧,现在是夏天因此时不时还有几声虫叫声和猫头鹰叫声,阴深深的。
转过曲曲折折的道路,穿过公路我跑到一个城镇上的小巷子里,没想到却是个死胡同。此时凌风已经追到了,那两人紧接着到达,我无法再换条路逃脱。
凌风冷酷地向我逼近,直逼我到墙角。凌风把手摁在墙上,身子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顿时我被吓得两腿发软,慢慢地向下蹲,直到彻底蹲下。
凌风一把拎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起来有点奸邪得意洋洋地说:“欧阳暮雪是吧,这下你是跑不了了吧。”
我生气的说:“你弄疼我了!”也使出浑身解数想努力甩开他的手,他的手有力地挽住我的脖子,头微微下低,慢慢转过头贴近我耳边轻轻对我说道:“竟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别怪我手段狠。”温热的气息平稳地打在我的皮肤上,而我瑟瑟发抖。
“娜娜,把迷针给我拿来”他对那女人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眸轻阖,表情透露出几分桀骜的淡漠凉薄。
我想想像:他把我迷倒后要干嘛,劫财,可他似乎挺有钱的不至于要我这点小钱吧,难道劫色,不会吧。想到这里我“呜呜……”我止不住开始哭泣,“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娜娜看到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有些同情我,她犹豫了。
凌风也看出娜娜的犹豫怒吼道:“拿过来,不然你是要去老大那,给老大一个交代吗?”
娜娜走了过来乖乖把迷针给了凌风,凌风接过迷针要往我脖子上注射。
我的腿已经在发抖,发出最后的挣扎,我一阵慌乱:“不要啊哥哥,我怕疼!”但已经来不及了,针头已经刺进我的静脉,药水融合血液开始输散,我的意识逐渐涣散,全身开始乏力,最后终于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镇上的人闻声赶来。凌风赶紧抱起我,心如火灼地回到了车上。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