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渐地赶到了地方,夷光还未醒来,范蠡就将夷光抱了下来,将一个轻轻的放好,照顾好,才放心的离去。
又离开了,范蠡有离开了,范蠡才刚刚离开,夷光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自己不过就是装睡了一下而已,马车到地方的时候,她就醒了,可是他竟未察觉到,她都觉得范蠡是不是觉得自己睡着了更好,或者是永远的都不行来才是最好的!
他对自己再好,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就只是把自己放下就这样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离开了自己,范蠡的心中真的还有她夷光的存在吗?
只怕现在范蠡的心中只有那个貌美如花的西施姑娘了吧,自己就是再好,那也是多爱好年前的事情了,她嫁给范蠡已经有了不少年月了,可是她至今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难道说自己是老了吗?还是说他是厌烦自己了?也对,那范蠡大概是厌烦了自己了吧,中日只对着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就是再美再好,只怕也会看烦了吧。
再说了,那西施也是美貌胜于自己,范蠡的心又岂能不在她那里?在很久以前她就应该知道这个事实的才对,那西施比她漂亮,也比她更招人喜欢,这点她早在越国的时候就领教了,不是吗?
想到这些,夷光的心里渐渐的做了一个决定!
吴王宫中,倾月宫中:
夫差拼命的从阅兵场往回赶,他不知道为何现在特想看见西施,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了,饶是如此也还是用了不少的时间,这些时间足够让他心中的相思泛滥成灾了。
梅如建见夫差回来了,便立即就将西施叫了起来,说是夫差回来了,谁知道西施出奇的没有早床上躺着,好像是在出身的想着一些什么事情呢?
“娘娘,大王回来了。”
“知道了,让他进来就是了。”
西施好笑没有意识到梅如建说的是什么事情似的,冷冷淡淡的,貌似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但是梅如建还是出去了,指不定是两口的问题,自己干嘛要参与其中,跟那和稀泥似的,越活越粘。
“大王进去吧,娘娘似乎有心事!”梅如建提醒夫差道。
“有心事?”夫差一皱眉,“她有什么心事?”
“那得问你自己了,我是不知道了。”梅如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反正自己这辈子是去不了媳妇了,倒是别人娶了媳妇,他看着还是可以的。
“你!”夫差邪邪的看着梅如建,“我看你最近这胆儿是越来越大了。”
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男声就立即从长相清秀无比的梅如建的口中出现了,“你都已经跟她说了我的真实身份了,我还忌讳着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
于是梅如建就用那大摇大摆的不符合自己清秀的长相的走资走开了,夫差看着这样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就放生笑了出来,听得梅如建是瘆的可以,差点没过去把夫差的皮给扒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夫差,你想啊,一个模样很清秀的小姑娘,他的嘴里却蹦出了男人的声音,他的走资也是男人的那般大摇大摆的,让人看了能忍得住不笑嘛?
夫差举步走进了倾月宫中,西施还在哪里不知道出身的想着些什么,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来似的。
“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呵护着,如合乎什么世间难得的至宝一般。
她这才清醒过来,梅如建好像刚刚来过,说了夫差要来的事情,但是自己反反复根本就没有注意的听。(这感情好啊!真的不知道刚刚梅如建在说什么啊!)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都来了好一会了,你这才知道我来了,梅如建说你有心事我还在奇怪,看来你是真有心事,竟连我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没有,没什么,我不过是在瞎想。”
“瞎想?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在瞎想些什么?”
“没什么。”
夫差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她有事的时候何曾瞒过他了,今日怎么会这般反常?
“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在想相国大人那天说的话。”西施伤感的说到。
自从来到了这尘世之中,她就遇到了很多人都说他是红颜祸水,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可是她倒是祸了谁的国,殃了谁的民?为何总有这么多人这么说她?
夫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是一会儿便舒展开来了,安慰她说:“不过就是相国大人的几句话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她不过是嫉妒你貌美罢了。”
“啊?”西施都想笑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那伍子胥是个男人,又怎会嫉妒自己的美貌?这不是胡扯吗!
“简直是胡说,那相国大人是个男子,我是个女子,我就是再貌美,也干不着他的事,怎么可能会嫉妒我的美貌,你就是想要安慰我,也不能这么个安慰法吧。”
“你懂什么,我说的肯定没错,那伍子胥他就是嫉妒你的美貌,你想啊,你长得这么美,却成了我了老婆,那伍子胥难免心有不甘,怎么可能会不找我们算账呢,难道这不就是那伍子胥在嫉妒你的美貌吗?”夫差得意的辩解到。
“都是你的理了。”西施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夫差胡白乱造的功夫也是一流,“那伍子胥都多大的年纪了,只怕连孙子都不小了吧。”
“美人儿,这回你可说错了,那伍子胥虽然年纪一大把,可是并没有孙子。”夫差得意的说道。
“没有孙子?”西施就不明白了,伍子胥身为相国,地位怎么说也是高的,又不是说没有儿子,怎么会没有孙子呢?“为什么会没有孙子呢?他不是有儿子的吗?”
夫差摆摆手,“有儿子可不一定就代表他有孙子,他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至今还未娶妻,而且那伍子胥现在和王后的关系甚密,他要为王后和友儿考虑,自然就会想尽办法让你消失。怕不怕?”
“怕什么?”西施笑笑,“生死由命,随它去吧。”
她竟这般淡然,倒是深深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心疼的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想尽办法让它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可是现在却不能保护与她,是他对不起她!
“我终究还是亏待了你!”他极其伤感地说。
“你没有亏待我,不过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她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担心,万一我将来要是有了什么事情谁来保护你,我将你带到我的身边来,可是却又无法保护你,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如今又要为了兵权之事与伍子胥大动干戈,才会连累与你。”
他的话中满是歉疚,让西施觉得自己竟还怀疑他将梅如建安插在自己的身边是别有用意的,还真是过错,他几乎是给了她最好的,给了她所有的荣宠,他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