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宁脸都笑僵了,锦绣嘴都吃麻了,锦媛手上提着一大堆东西,都是来往的路人送的。
没想到第一次出门,能带回这么多东西回去,但能折现该有多好。
“锦媛,军营是不是在城西啊?”
“是啊,在城西呢,王妃要……。”
“这么无聊,不如我们去玩玩吧?”
“王妃,军营重地,还是不要的好,我们也出来一段时间了,回去吧,”锦媛劝道,其实粱羽宁问的时候,她已经大致猜到了,可军营向来不允许女人出现。
“我们就在旁边转悠一下,没关系的,感受一下士气。”粱羽宁冲着眨了眨眼睛,带头往城西而去。
锦绣拍了拍手,刚吃完一个糯米糕,手上还沾着碎屑,“是啊,我们就去转转。”
锦媛嘴里好含着刚塞进去的糯米糕,说的话含糊不清,但锦媛多少也听懂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她也只能跟上了。
锦绣也想去看看军营是怎么样的,粱羽宁则是想要窥探一下萧久安的军事实力,青城是萧久安的地盘,青城的百姓对萧久安也很是爱戴,这样的人,难免会成为争皇位炙手可热的人物,虽说萧久安现在容貌被毁。但容貌不会影响一个人的野心。
萧久安平时也没露出对皇位的窥觑,但这种人往往都是深藏不露的,除非到了最后时期,否则他人是永远也看不到那一面的。
转了一个多时辰,粱羽宁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军营附近,远远的望去,门口有士兵把守着,还有小军队时常路过,看来是巡逻的。肯定是怕迫害。
“王爷今天是不是来军营了?”
“王爷最近天天来,今日应该也在。”
粱羽宁点了点头,光是在外面看,能瞧出个啥来,肯定得深入才能知道,兵器的先进程度,武器的储存量,士兵的表现,这都是军队实力的一个体现,可这些都是粱羽宁接触不到的。
“王妃,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附近都不允许人出现的,所以我们一路上都很少看见路人,若是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楼上有士兵在观察呢?”锦媛指了指眺楼上正四处观望的士兵。
粱羽宁也顺着锦媛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有一个士兵正在观察,而且方向正是她们所在的方向。
“我们走啊!”粱羽宁当机立断,决定先离开,反正来日方长,说不定求一下萧久安,就会把她带来玩,到时候女扮男装,应该不会被发现,
才走几步,背后就传来声音,“站住!前面的三个女子不要再走了。”
不走才是傻瓜,粱羽宁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拉着她们飞快的跑。
可还是被追上了,十个统一穿着军装的男子,把粱羽宁三人团团围住,粱羽宁摆了摆手,大口的呼吸着,锦绣和锦媛更是不行了,锦绣直接瘫坐在地上。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军营重地!”
好一会儿, 粱羽宁才回过神来,“没有,我们就是路过而已,再说了,您说的那话,我们可不承认,我们何时擅闯了,我们这不是在附近迷路了,就转了一圈,发现那儿是军营,我们就打算走了。”
“把她们押起来,带回军营。”
“等等!”粱羽宁大声喊道,“我们就是迷路了,用不着这样吧,我们都是弱女子,你这样,王爷知道吗?王爷可是深受百姓爱戴,你现在为难他的子民,不是和他作对吗?”
为首的男子冷笑一声,显得不把粱羽宁的话放在眼里,“此话倒是说的不错,但我们更知道,我们巡逻的职责,就是抓住有不轨想法之人。”
最终,粱羽宁三人还是被押着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从来没有在军营附近转悠的人,还能活着回去的。”
“什么?你们……你们知道你们抓住的是谁吗?”锦绣本来还比较和气的问,一听这话,就不淡定了,性命攸关啊,本来还想着能有什么法子证明清白,然后偷偷摸摸回去,不被王爷发现。
为首的人只是冷笑一声,并不作答,他抓过很多这样的人,也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但无一例外,最后都是死,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都有些来头,说明她是有目的来的。
锦绣看向粱羽宁,期待着粱羽宁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偏偏粱羽宁才是已经闭口不言了,正皱着眉头想什么事情,大概也是在想办法,但是没想到吧。
三人被带到了牢里,但这牢里环境还算好,三人心里舒了一口气,越是可怕的地方,说明情况越严峻。
“说吧,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三人此时已经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手脚都不得动弹,粱羽宁哀怨的看着此时问话的人,为什么城中那么多百姓都认识她,军营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她,一路上走来,至少上百号人。
“没有任何人派我们来的,我们只是好奇而已,看我们也年岁不大,也不可能有什么目的呢?我们三人可是都不会武功的。”粱羽宁深知迷路那一套,是不管用了,只能换另一种说法,这也说得过去,她本来就有这个目的。
“夫人倒是知道我要问什么,夫人若是好好回答,我们可从轻发落。”
“真的是如此,我带着两个丫鬟出来玩,我难得出一次门,所以就想看看军营到底什么样的,我这不是也知道军营不可随意出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远远的看了一眼,,就打算走了吗?”
“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找的都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为首的男子,三十岁左右,精瘦精瘦的,眼神也狠毒辣,整个人看起来很刚毅,粱羽宁与他对视了一会儿,都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不屈。
“既然,你们软的不吃,那就来点硬的,我们青鹰军的三大酷刑,已经有段时间没用了。”
男子的话音才刚落,后面的已经开始搬工具了。
“先给各位来一点温柔的。”
粱羽宁瞧着眼前的工具,倒是有些疑惑,这要怎么用,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怪不得说是“温柔”,但往往温柔的东西是致命的。
一张单人的凳子,前面摆着一个架子,看起来分别是控制手的。
如此这般,三幅工具,把粱羽宁三人都控制住了。
如粱羽宁所想那么一样,她们坐在凳子上,但又有不同,那个架子是用来控制脚的,圆形的孔,脚放进去就锁住,手上掉了一副手铐。
这要怎么用刑?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但是锻炼腰部力量,三人对视一眼,都搞不明白,唯一看清楚的就是男子嘴角幸灾乐祸的笑,看起来好像很享受。
“干嘛?你们这些禽兽,居然脱我们鞋子,你们如此,王爷可知道,也不怕王爷知道了,打死你们这些变态。”
等她们被拷住了,动弹不得了,就有是士兵,把她们的鞋子都脱掉了,连袜子也脱了。
传说这世上有一种,特别喜欢女人的脚,唤做“恋足癖”,这些人一般都隐藏起来,但没人的时候,就会把女人抓起来,然后闻她们的脚,闻还不算,还要舔。
很多女人听说世上有这样一种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她们一想到有个人如狼似虎的看着她们的脚,近乎发狂的闻着舔着她们的脚,她们就怕的直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