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chua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桓语恒挑衅的笑容,云盛钧的愤怒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一直以来我都把桓语恒当做兄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我有别的感情。
始料未及的,云盛钧的愤怒不会平白而来,桓语恒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最初的平静,我内心复杂,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感到悲哀。
我一直那他当兄弟,他却想着怎么上我,真是可恨又可笑,幸好他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然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还有严清清,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找到了桓语恒,一直把我蒙在鼓里,要是早点告诉我,是不是就不会产生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
算了,对也好,错也好,追究的太深,只会让自己太累。
望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泼洒在房间里,柔和安宁。
咔嚓——
正准备睡觉,迷迷糊糊的我,门突然开了,我瞬间就清醒了,看着云盛钧摇摇晃晃的向chuang边走来,满身的酒气,他是去书房喝酒了?我眉头微蹙,担忧的想到。
他生气是他对他自己的不信任,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并不值得他如此,他的身价背景摆在那里,又何必总是怀疑我会跟别人有关系。
难道武昌市的神话也有不自信的一天,我心中好气的想到,见他一步一晃的来到chuang边,我披上外衣,从chuang上下来,想去楼下给他弄点醒酒汤。
不是示好而是单纯的不希望他在我这里撒酒疯。
“别走。”
他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脚下转了隔圈,跌坐在他的怀里。
记得小时候,爸爸喝醉了也喜欢拉着我说东说西的,可他身上的酒味是在难闻。可云盛钧不同,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掺杂着一股他独有的味道,清香而又好闻。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也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离开。
“我去给你到一杯水。”我轻声的诱哄着,希望他能放开我,这样被他嘞着也很不舒服。
“不,我一松手你就跟别人走了,我不能松手,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说着他的手开始的在我身上游走,变得不安分起来,他一个转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的神情,让我的心一窒,几曾何时我也是因为这双悲伤的眼睛,最后选择妥协的。
面对这样的云盛钧,我总是充满了不舍,明明是喜欢他的,却总是被他的霸道弄得一身伤。
“云盛钧你喝多了,别这样。”我的手放在他的唇瓣上,我不想两个人之间每一次吵架,都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也不喜欢这样解决。
“怎么?到底是因为我喝多了,还是因为他回来了?”他讽刺的一笑,指腹在我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挲着,嘴里吐出伤人的话语。
“云盛钧,你是不自信吗?不自信你的长相?还是不自信你的能力?”我不由得冷笑,哪怕是到这个时候,他也不认为是他的思想过于偏激,而是觉得我不喜欢他,所以才想要离开他。
“我自信,可是你太贪玩儿了,每次都在想着要怎么逃离我,上次是席承泽,这次是桓语恒,你身边总是有图谋不轨的男人,对你来说他们才是好人,而我不是。”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说着说着,他趴在我的身上慢慢的睡着了。
云盛钧整个人把我压在chuang上,半截身子在chuang上,半截在窗外,这个姿势真是难受的很,我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的把他放到chuang上,脱掉外套,又拿了湿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身体。
折腾完在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我累的满身是汗,油腻腻的很不舒服,又去洗了个澡。
这一个晚上也不知道云盛钧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米晴姐,有时间吗?出来聊一聊。”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云盛钧人已经走了,折腾了一.夜,他到是精神抖擞,可怜了我了,匆匆忙忙的上班打车,没有了云盛钧的庇护我就跟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要是不住在离公司那么远的别墅区就好了,当初云盛钧提议给我买辆普通的小车,作为代驾我为什么没有同意呢?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收到严清清的短信,我已经开始上班了,收起手机,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桌子,翻看了一下云盛钧的行程表,他今天去外地了,怪不得走的那么早没有看到人。
老虎不在家,我也没有什么可忙的,而且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严清清,就答应了下来,约在公司的食堂,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要是不方便,就改天在约吧!”严清清简直是秒回,让我不由的猜测她应该是在等我的回话。
我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我想用桓语恒当借口和云盛钧离婚,但是却不想跟他在有任何的接触。
昨天桓语恒的话,我仍旧记忆犹新,今天早上云盛钧一走,严清清就邀请我出去,距离上一次我们联系,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如今突然联系我,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才选择约在公司食堂,什么事情光明正大的谈,我有没有做亏心事,干嘛要让人指指点点的。
我不喜欢这样,我的秀眉紧紧的拧成团,想着要怎么回绝严清清。
没想到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米晴,你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还是朋友,难道朋友之间出来吃顿饭,也不行吗?”是桓语恒的声音,我就知道。
我身体向后仰,找个舒服的位置,跟桓语恒打着电话:“我也说过,我会和我老公一起招待你们,但是现在不行。桓语恒如果你真当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