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桓语恒是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清楚你和云盛钧之间的过节,我也不想知道,上一次我被阿城胁迫把你放出去之后,我以为你改过了,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太天真了。”
我揉揉太阳穴,最近头疼的毛病越来越严重,看样子要找个时间去看一看了。事情一个接一个的往上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我无暇顾及。
“米晴,我并没有恶意。”我一提到上次阿城胁迫我的事情,桓语恒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希望能够赢得别人的原谅,有些事情可以原谅,但是嘴上能原谅,心里真的能放开吗?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甚至还有些小肚鸡肠,对伤害过我的人,我会在我强大之后伺机报复,我的肚子很小,装不下那些人,更何况是那些要害我的人。
“桓语恒不管你有没有恶意,我都希望我们以后能够保持距离,我老公不希望我和别的那人走的太近。”
拿着桓语恒去回绝云盛钧,又接着云盛钧让桓语恒断了念想,突然发现我是一个好坏好坏的女人。
从上很时候开始的?不记得了。
“米晴,我……”
我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朋友,其实我从来都不了解,不了解的不仅仅是朋友,还有爱人。
正好,趁着云盛钧不在,我要好好的计划一下,要怎么让云盛钧厌烦我,从而给我赶走。
我摸了摸下巴,认真的思考着,甚至做出了几套方案来。
办公室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日子,还是不错了,总裁不在家,秘书部的那些人基本上也不过来,我就这样懒懒的在里面休息了一上午。
严清清的对我的纠缠,让我有些不悦了,早上替桓语恒约我,现在又来公司堵我,看样子今天事情不说清楚,是没完没了了。“
“清清,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米晴姐,我不是故意的。”
严清清低着头,眼睛看着脚尖,良久才说一句话来,还是一句我最不想听到的话,对不起?难道她杀完人,在跟对方说对不起,对方就能死而复生吗?
笑话。
“没有做错什么,又为什么跟我道歉?”我一派天真的问道,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是桓总找的我,最近也一直跟他在一起,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严清清继续说下去,可我一点都不想听,无奈的揉了揉耳朵。
“你没有错,那是你的自由,你要是真的喜欢桓语恒,那就放手大胆的去追,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纠缠。帮助你也是出于我的自愿,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不用感到自责。”
我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要是在不出去吃饭,可能就要没钱吃饭了。眼下严清清一直站在这里,红着眼圈,拉着我的手腕不放,让来往的同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她了,我冤枉不冤枉啊!
“米晴姐,我知道错了,我们只是吃一顿饭,没有别的事情,而且桓总怕你被别人误会,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严清清见我无动于衷,说出了真实的目的,恳求着我的,让我去见桓语恒一面。我真的很不解,桓语恒人活的好好的,严清清这么一闹,整的他好像要不行了一眼。
“清清,我下午还有事情,就不跟你去了,改天有时间的好不好。”我用力掰开严清清的手,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气力,硬是没有掰开。
“米晴姐,你就去一次吧!桓总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放手,我跟你去,被在这里拉拉扯扯的。”
毕竟相识一场,我也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只是这一次我跟严清清去,也就彻底了断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黑着脸,跟在严清清的身后,心中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清清,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米晴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着你和桓总之间不管有什么误会,解开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相互折磨啊!你们之前的关系多好了啊!”
呵,不管好与坏都是我和桓语恒之间的关系,她的好意已经超出我能够承受的 范围,她明知道我已经有老公了,还强迫我单独和桓语恒见面,就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我是傻了点,但是还没有到达蠢的地步。
“清清,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说?我昨天晚上也说过了,我原谅他了,改天和我老公一起请他吃饭,还要怎么样?”
我真的怒了,别打着为了我好的幌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段时间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而严清清很不巧的又用了相同的手段。
“米晴姐……桓总说有些话要单独跟你说。”严清清的手不停搅动着衣角,局促不安的解释。
我们两个人来到咖啡厅门口,她指的的是单独,是不是说严清清并不跟进去?
“你不进去?”
“我在外面等你们。”
严清清话音刚落,我头也不回的就往回走,单独?我是脑子进水了吗?不长记性,上一次单独见面发生了什么?呵,桓语恒受了一身的伤离开了,我在感情上遭受到了多大的波折?
他威胁我一次,我救了他一次,我们之间扯平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米晴姐。”
“严清清,放开,你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快点放手。”我冷冽而又疏离的对严清清命令道。严清清紧紧的拉着我的,说什么也不松手,这一次我也不怕伤到她,咬了她一口,把她推开。
眼看着她跌坐在地上,我却一点怜惜的感情都没有,也没有要拉她起来的意思,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议论纷纷的猜测着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桓语恒也不在咖啡厅躲着了,顺着争吵声寻来,看到我满脸的怒气,还有跌坐在地上哽咽的严清清。
他把严清清从地上扶起来,嘴角泛着苦涩,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