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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四十九章西都城灭南燕归(二)

作者:蒙宠|发布时间:2021-12-28 11:47|字数:2579

  可是这人却听信了还险些付出了自己的性命,就是因为自己想要权利,所以他才想坐上那个位置,给予自己无上的权利。

  可是单纯的他岂会是心狠手辣的耶律寒对手,就连身经百战的拓跋将军都命丧于耶律寒的手。

  所以在耶律寒处置这人的时候,她动了恻隐之心做了假,在他承受不住耶律寒的暴虐时候,给他服用了假死药。

  只是当时的耶律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身体内多处骨折,心肺脾胃皆已损伤,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当时耶律齐不肯下跪,耶律寒直接命人打断了他的腿,他的腿里面骨头全都碎了,再无修复的可能。

  这休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虽已无性命之忧,但是这身体还是虚弱的很,而那腿依旧毫无知觉。

  面对这样的耶律齐,拓跋柔神色变了变,心里那个想法竟有些说不出口来。

  “怎么了可是有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话刚出口,耶律齐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救他现在这个样子残废一个,不给她添麻烦就不错了,又能帮得了她什么。

  “我这样怕是也帮不了你什么!”语气甚是悲凉而又颓废。

  闻言,拓跋柔敛了敛眸:“你猜对了,我正好有件事的确需要你帮忙,只是此事牵扯甚大,你若是不愿也可拒绝。”

  “只要我能做得到便不会拒绝!”这辈子除了拒绝过她解除婚约的事,其他什么事他不都是顺着她的意。

  拓跋柔将如今的局势都说了出来,以及自己和西凉联姻的事:“如今耶律寒已经带着送亲队伍离开了犬戎,这个时候正是个好机会,我要他有去无回!”

  “那嫁新娘的身份你就如此确定不会被戳破?”耶律齐有些担忧。

  “自然不会,我做了人皮面具,那女子如今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加上蒙放在一旁帮忙,耶律寒是不会发觉的,就算有所怀疑他也想象不到真相。如今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就等着那边传来消息,我们便可以趁乱动手!”

  话音落,迟迟不见回答,拓跋柔顺着微弱的光看了过去,这人垂着头看不清是何表情:“若是你不愿也罢,到时候我便找个人易容”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我愿意,要是易容的人怕是不足以取信,毕竟犬戎各个部落的首领不是那么好蒙骗的。”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面临危险。

  即使如今的他帮不了她什么忙,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奢求,自己能够和她并肩作战。

  “好,待过几日我便将你接出去,你这身子还是要好生休养!”拓跋柔道。

  “还是不急,等那边结果出来后,我再出去。不然走漏了风声就不好,虽然耶律寒现在已经离开,但是这里肯定还留有他的人,还是小心些为好。”耶律齐道。

  经过了一场变故,这人当真成长了不少,拓跋柔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耶律齐说的话甚有道理。

  待拓跋柔走后,耶律齐一个人呆坐在密道中,这里忽然静的有些可怕,他紧闭着双眸面上尽是痛苦之色,但他依旧咬着牙不发一声。

  只片刻面上恢复如常,只不过脸色越发苍白了,其实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他怕是时日无多了。

  他的五脏六腑每次痛的就如同针锥入骨一般,一次比一次痛,病情也一次次在恶化,每次痛的他几次欲要自杀结束痛苦。

  可是他不想让拓跋柔担心,如今这个情况更不能了。所以他只能忍着,等到尘埃落定,拓跋柔能够安全了,他便可以不用再坚持下去,功成身退了。

  是夜关中咸阳城门,公孙瑾牵着风朝阳站在城楼上,两人十指紧扣,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我待会儿便要走了!”公孙瑾声音有些低沉,目光看向远方,丝毫不敢注视眼前的人。

  风朝阳闻言,愣了愣,侧过头便看到这人神色紧绷,其实她已经猜测到了,这人深夜带着自己到这儿来,不会只是为了赏月而已。

  “对不起!”公孙瑾紧接着又道,可是视线始终未曾落到她的身上。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不该抛下你离开,你如今还怀着孕,我当真没用”公孙瑾转过身语带痛苦。

  风朝阳捧着他的脸,两人四目相对:“国破家何在,你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才离开的,不只是我们的未来还有这天下的百姓的未来,你是英雄,你是我的骄傲!”

  最后一句话震慑住公孙瑾的心,你是我的骄傲这句话一直徘徊在脑海,久久都未曾散去。

  “阿阳!”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没有什么言语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他只能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

  九州大陆西凉末年十月初九,西凉与犬戎大婚,婚礼于西凉都城,西都举行。

  “犬戎王真是让朕好等呀!”昨个韩世月便带着犬戎的送亲队伍进了西都,风轩特地准备了宴席,命人去请犬戎王前来赴宴。

  可是犬戎王以舟马劳顿身体不适给拒了,风轩当时的确很是生气,这是生生打他的颜面,可是询问过韩世月才知晓,这犬戎王的确是身子不适,不曾有假。

  至此才不算那么生气,但是若说毫不在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今日见到来人语气便不算那么好。

  犬戎王当即笑道:“都怪本王,本王先自罚三杯以表歉意!”说罢便径直倒了三杯酒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识趣,风轩自然不好再抓着不放,当即面上露出了些许笑意:“昨个便听闻犬戎王身子不适,怕是水土不服。”

  “是有些。”耶律寒点了点头,他也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去关中的时候还好,可是这一次却晕的可以。

  “也难怪,犬戎长年历经风沙气候干燥,而内地这边气候湿润,犬戎王不适应也是难免的,这什么人待什么地,也是上天注定好的,总想觊觎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免会落得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犬戎王说呢?”风轩似笑非笑道。

  耶律寒微愣,只片刻便回过味来了,心下早就不知把这人骂了好几遍,但是面上还是装着不懂:“西凉王说的是!”

  之所以如此好说话,倒也不是耶律寒怕了他,而是耶律寒想的长远,觉得压根没必要与风轩就差这些无用的事。

  这人的反应倒是出乎了风轩的意料,当初他之所以选择和耶律寒合作,就是因为这人野心大,自以为是,敏感多疑,这样的人也好拿捏。

  可如今看来并不全是这样,对此风轩并不是多么高兴,反而还多了些许猜测,接下来两人谈的话无非就是些你来我往的打探罢了。

  最后也着实没意思,风轩也懒得去探这人的底细,反正这人既然到了西都,便是他的地盘了,有些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等散了宴会,风轩靠在榻上正休息着,却突然听到了一声接一声的钟声,这钟声很有旋律,他猛地睁开了眼坐直了身子。

  “来人,去查查这钟声是从何处传来的?”

  “诺!”来人应道。

  风轩一直等着消息,不是他多疑,而是这钟声实在很想一个信号,但是当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自我怀疑,是不是他多想了。

  这钟声是从城郊外的法华寺传来,说是最近有人特意请了方丈做法事,超度亡灵,刚才的钟声是法事开始时传来的。

  听到这话,风轩不禁抚了抚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最近的事情处处都透着诡异,桩桩件件看起来都不太对劲,但是查下去却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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