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心生奇异的是,当钟韵蔷离开的最初一段时间,我觉得时间缓慢;她离开的时间推移了一段之后,我却感觉时间过得飞快。时间的快慢竟然因为对一个人的意念而产生偏移,一时间,我感觉时间像个丑女人似的,捉摸不定而又经常被人忽略。
我不再抱怨生活和周围环境,通过和钟韵蔷的相处,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人跟生活的关系就跟恋人的关系差不多,你得意时,好像是两情相悦;当你失意时,好像是被生活欺骗了。其实,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就像风花雪月一样,它本身是不带感情色彩的,都是人们的主观臆断和一厢情愿。
我和钟韵蔷的短暂交集就此结束,虽然结局有些不欢,但有一点还是好的:我走出了于娜留下的阴影。而我和钟韵蔷的故事,就像在雪地里留下的清晰脚印,太阳一出,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用置身事外的角度去揣度她时,眼界开始变得客观,一开始我就是一厢情愿地的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对于她很重要,而真实情况却是我对于她微不足道。
这只是一次自说自话的感情经历。我有话说,可没有恰当的聆听者,在我自己比划时,她恰好看到了,插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这让我觉得她是同道中人,于是开始与她交谈,可是在经过沟通之后,我发现她听不懂我所说的话。
我不得不终止。
不久,鸭梨也搬走了,临走前,她说常联系,我表示同意。我把此事说给刘储听,他听完唏嘘了老半天,然后以女人不可捉摸做结语。之后,鸭梨再也没联系过我,我再也没见过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