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守着?”
左怀谨亲眼看着贺天择歇下之后,不放心出来看了看,就发现库娜一个人坐在城楼之上,脚下尽是一片空旷的草原。
“你没发现,这个地方景色不错嘛。”
库娜神情有些不对,嘴上也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白天的时候是不错,可是现在天已经黑透了,什么都看不到了……你手里拿的什么,你竟然喝酒了?!”
左怀谨拿过她手里的酒壶一看,这才发现她是喝多了。
“怎么,军营里喝不得酒?”
“是啊……不过你也不算是军营里的士兵,而且向来不遵守规矩,喝不喝酒的,也无所谓,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喝酒总是不好的。”
“哟呵,口气挺狂的,你喝一个我看看,不一定能喝得过我呢!”
左怀谨气结,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喝不过她一个女流之辈。
“库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处处看我不顺眼,难道,就是因为我阻拦过你一次?那你也太小气了吧!”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好像,喜欢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你懂吗?”
左怀谨语噎,正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见库娜又接了自己的话继续说道。
“你这个呆子肯定不懂,除了领兵打仗,你还会什么?嗯?”
“我……我又不是,没接触过女人,男女之间的事我也懂得一二,倒是你,从你的所作所为上,我真的看不出你有多精通男女之事!”
左怀谨红着脸辩驳道。
“呵……我是不懂,你懂?”
“是啊,我除了领兵打仗,最懂的就是男女之事!”
左怀谨扯着嗓子,牛、逼吹的十分润滑响亮。
“那好,今天我就拜你为师,你好好教教我!”
说着,库娜一把扔下手里的酒壶,踉跄着起身,不知道要干什么。
忽然,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库娜,你这是干什么,你今天怎么了,你疯了?”
左怀谨一边试图扶起她,一边用身体挡着她,不叫她从城楼上摔落下去。
“你不是最懂男女之事了嘛?给你个机会,教教我,如何?”
“你……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个?”
“呵,还不是因为,贺天择……我真的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本能,自己的想法来做,可是他……他看来真的不开心,难道是我做错了嘛,你说,是我错了嘛?”
“其实……也不能算是你的错,毕竟,爱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嘛!”
左怀谨苦笑一声道。
“是啊,我根本就没有错,错的是他,还有那个关子宁!”
“喂,我只是客气一下而已,你可不能当真啊!我跟你说,你现在的行为是大错特错,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妄想得到殿下的心,这一点儿可能都没有,我从小跟殿下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
“哼,谁要得到他的心,我只想得到他的人……”
这话说的,让左怀谨莫名其妙的嫩脸一红。
“那,这事儿你不能找我,应该去青、楼讨教讨教!”
“你当我没去过是嘛?告诉你,我可是在那个地方待了一年,什么没见识过?!”
“什、什么?!”
“哈哈,怎么,你不相信?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库娜一把将他拽了过来,强制性的让他与她双目相对,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喂,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嘛,你到底是真醉还是……”
左怀谨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自己的双唇贴了上来。
“真是罗嗦!”
亲完之后,第一句话竟然又是满满的嫌弃。
左怀谨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扯过来,管她是真醉还是装醉,反正,她今天是彻底惹到他了。
“唔……”
库娜被他疯狂的吻弄得难受了,不住的往后躲,却被他死死地钳制住,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左怀谨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做这么亲密的事,经验不足,不但将对方的嘴咬破了,还让对方把自己的嘴给亲肿了。
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停下的时候,左怀谨愣愣的摸着自己肿胀不堪的嘴唇,还咂摸了一下嘴,似是在仔细回味刚刚疯狂的滋味。
嘴上流了这么点儿血之后,库娜的酒倒是醒了大半,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你,你怎么在这里,混账东西,你都对我干了什么?!”
被库娜猛地一顿吼,左怀谨又羞又怒,明明是她先开始的,现在却来指责他?
“你还说我?你知不知道,刚刚都是你在胡来,我,我只不过是想给你点儿教训,把你给予我的还给你而已!”
明明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意思,却硬生生的让人忍不住往暧昧的方向去想。
“我不与你这个白痴争辩!今天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是敢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泡酒!”
“哈,好啊,正好这儿还有酒,你不妨现在就割下来如何?”
左怀谨贱贱的伸出长长的舌头,还一甩一甩的,看的库娜甚是火大,干脆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势要将他的舌头整个儿拔出来。
左怀谨哪里会让她得逞,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等她扑过来,就先闪到了一边。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的身后就是城楼的护栏。
这么一闪,他倒是安全了,可是库娜已经收不回力,身体重重的向前扑了过去,直直的跌落城楼。
“库娜……”
左怀谨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却不想没有将她拉上来,反倒被这个死沉死沉的女人给带了下去。
在即将跌落的半空中,左怀谨毅然决然的把她推到上面,自己后背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呀……我的老腰,我的肋骨!”
还好下面是青青草地,这要是换了硬土地,现在早就脑袋开花,脊梁骨碎裂了。
库娜还好,她只是摔在了左怀谨的身上,除了有点儿头晕之外,啥事没有。
相比之下,左怀谨就没那么幸福了,被摔得后背快要断了不说,前胸也被库娜撞得肋骨都要断裂了。
库娜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不明所以。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可是摔下来的时候,却没有意想当中的疼痛,反而……有种飞一般的快、感!
“咳咳,你到底,歇够了没有?麻烦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好嘛?!”
听到自己身下一道虚弱的声音之后,库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趴在某人的身上。
左怀谨脸上像火烧一般,他和库娜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贴在他腹部的浑圆……
“你怎么还在这儿,真是阴魂不散!”
库娜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左怀谨楞了一下,心中的羞赧之情瞬间消失殆尽。
“我可是救了你的人,你竟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喂,如果你承认你的酒还没醒,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哼!”
库娜冷哼一声,那讥讽的眼神,与平时没喝酒的时候没两样。
“你果然酒醒了……真是!”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了!
“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叫我喂,我不希望在听到你给我取得任何代号,听到没有?”
“哈,笑话,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愿意叫什么,是我的自由!”
“随便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懒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