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怀谨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库娜醒酒之后,竟然让他感觉各种不适应,怎么破?
“你,你回来!”
看着库娜越走越远的身影,左怀谨气急败坏的喊道。
“怎么了。”
库娜一脸淡然的回头,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左怀谨看到她淡定的样子,心里更是委屈。
凭什么,她想亲就亲,想骂就骂,他只能任由她搓圆揉扁,半句话说不得?!
左怀谨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被动。
可是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或许她只是忘记了自己醉酒之时做过的事,也或者,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毕竟是在青楼待过一年的人,什么没见识过?
再说了,人家一个女的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就过不去了?
“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库娜又是冷笑一声,转身而去,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左怀谨,还傻愣愣的坐在草地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转身之后,库娜也是一脸的窘迫。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刚刚自己干了些什么,只是,在那个呆子面前做了那么丢脸的事,除了玩失忆装淡定之外,还有更好的逃避方法嘛?
身后的人再也没有叫她,库娜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帐篷里,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破了皮的红肿嘴唇,饶是库娜这样的女中豪杰,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手轻轻的抚上嘴角的伤口,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个画面。
“天呢,库娜,你都做了些什么……算了算了不要想了,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好就这样,睡觉!”
“殿下,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还是到帐子里面去吧。”
左怀谨一直守在贺天择的营帐外,随时等候吩咐。
“我没事,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烧也退了。”
贺天择摆摆手,示意不用他搀扶。
“库娜呢?”
一提起库娜,左怀谨脸色有些不正常,贺天择以为库娜又干了什么坏事,不禁眉头一皱。
“她又怎么了?”
“她……没怎么,只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再见过她。”
“你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是。”
左怀谨答应的十分痛快,他早就想去看看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过去,毕竟昨天晚上两人又亲又打的,多难为情啊……
“库娜,你在里面嘛?”
左怀谨不好直接进去,于是站在营帐外喊道。
“谁。”
里面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我,左怀谨。连我的声音都不认得吗?”
左怀谨只是单纯的好奇,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她应该认得他的声音的。
但是此时此刻,这话听在库娜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呵,我为什么要认得你的声音?自作多情!”
无缘无故又被骂,左怀谨一气之下,冲进帐篷里要与她理论一番。
掀开帐帘之后,他被眼前香、艳的场景惊呆了。
“谁让你进来的?!”
库娜拽过床上的中衣,遮在身上,大叫一声。
“我……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服啊!”
“我是在换……不对,你凭什么管我,这是我的地方,你还不快闭上眼睛转过去!”
“哦……好!”
左怀谨依言照办,闭上眼睛转过身,心中的小鹿不住地乱撞。
只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左怀谨睁开眼睛,偷偷的往后扭了扭头。
库娜此时正在背对着他,此时她看起来好像特别笨拙,这么久了连一条亵裤都没穿好,上半身露出一大片光洁的后背,美中不足的是,在靠近腹部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左怀谨突然一愣,头脑中没有了一丝旖、旎的想法,只是呆呆的看着那道狰狞的疤。
“你,你怎么转过来了?!”
库娜一扭头,就与左怀谨四目相对。
“啊……我,我看看你穿好没有用不用帮忙!”
左怀谨这才如梦方醒。
“滚出去!”
“好好,我这就出去!”
过了一会儿,库娜换好了衣服,自己就出来了。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哦,是殿下……”
左怀谨一拍脑袋,自己怎么跟个白痴似的,问什么说什么?
库娜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知道了,是殿下叫你来看着我的,对吧?”
“呃,其实你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你现在看到了,我刚刚才起床,什么事也没做。”
“我知道,我知道……”
左怀谨还沉浸在刚刚的场景里面。
“该死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没什么……”
库娜十分窝火,看他那一副猥、琐又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刚才的画面,但是偏偏又没有实证,就算有,这种事情,也太难以启齿了……
“没什么事就快滚吧!”
“不行,我不能走。”
“殿下只是叫你来看着我,不是监视,你凭什么老是围在我身边转,难道前线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左怀谨拍拍手,笑道。
“算你聪明,在我英明神武的带领下,前来挑衅的南沧军已经悉数被拿下,所以,我现在正是吃饱没事做的时候,跟你在这里斗斗嘴,也算是打发时间!”
“你!”
看着库娜憋得通红的一张脸,左怀谨开怀的笑了。
自两人开始打嘴仗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他把她气的哑口无言了。
“我什么我?”
左怀谨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乘胜追击。
“是不是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哈哈哈,我告诉你,以前你让我有过很多次这样的感觉,今天也该让你‘享受’一下了!”
突然,库娜却转怒为笑。
只见她反身从一旁路过的士兵手中,抽出一把剑。
“喂,你要干什么?!”
库娜虽然武功不算太强,但是身为江湖中人,与他也是旗鼓相当,更何况,对方手里还拿着剑,刀剑无眼,今天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哼,看剑!”
库娜的剑法还算不错,是所有的兵器当中用的最好的了。
左怀谨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战场上的领袖,他最不擅长的就是轻快的小兵器,剑是用得最烂的。
“哎,你来真的啊!”
左怀谨踉踉跄跄躲开她猛地劈过来的一剑。
“哈哈哈……”
库娜突然敛起了一脸的杀气,仰天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身旁的士兵们闻言跑过来,也跟着笑。
库娜笑够了,淡定的指了指他的裤子。
“麻烦左副将以后出门的时候,记得穿好裤子,难道你想让我们所有人一起欣赏你的果体嘛?哈哈哈……”
左怀谨垂头一看,自己的裤子已经牺牲在库娜的剑下,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
她的剑法竟然如此之快,与她的轻功有得一比,他简直没有察觉到她如何出剑的……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左怀谨老脸一红,赶紧提上裤子,扯着嗓子喊了声。
“你们都没事干嘛,还不快去干活!”
四周的士兵均是神情一肃,垂头离开了。
“好,你很好……”
左怀谨紧咬着后牙槽,看着库娜神气十足的样子。
看着她不常有的笑脸,他忽的就想起了她背后的那道疤。
“算了,就当我们扯平了,反正刚刚我也看过你……用不用再给你看一会儿?”
闻言,库娜果然敛起了笑容,脸上浮现出他最熟悉的冷笑。
“哼,记得下次不要乱闯别人的地界,要不然,下次掉的,可就不是裤子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