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这边的小区是她见过的最有趣的地方,所有的房子都是用木建筑成的并且只有一层,而房屋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连接主房的楼梯都是木质做成的,整个房子从远处看去就像一个鸟屋,而房子的四周都是花草树木,并且还配有一副秋千。这种像世外桃源一样的环境应该是很温馨很有浪漫的,但在这种接近完美仙界的住区中却有一处地方是死寂般的冷。它是众屋中最偏僻的一栋,四周笼罩着一层阴气,没有生命的。而它周围矮小的花木似在挣扎般。
一个白衣少女立在那,一手环胸,一手不断揣摸着下巴,蓝色眼珠不断来回碌转。她身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
“我要住那栋房子。”白衣少女乔美欣指着最偏僻的那栋死寂的房子说。
“哈哈哈,小姑娘果然与众不同。你是第二个看上那房子的人了,我这里每栋房子都有一个属于它的故事,你看上的名叫‘红尘梦’,它的寓言就是:只要在这里相遇的人,不管是轮回几世的恋人,都可以重新找回前世的爱。”中年男子笑着打量着乔美欣说。
眼中尽是不怀好意的贼笑,看来今天有得油水捞了,看她的言行举止,还有衣服和身上的佩饰,肯定是富家小姐。她细致的玉脖上那块巨大的钻石掉坠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是说,那里还有一个人住,而且是住了很久?”她惊得差点被口水呛死。
“没错,那小子很内向,而且冰泠得像北极的千年玄冰,谁接近他准会被他全身的冰气刺得体无完肤,而且很有可能会变成冰尸哟!不过你们两个住在一还蛮般配的,你火气这么大,他那块千年冰恰好给你降降火,而你这把烈火又可以给他那块冰升升温,或者能把他融化了也说不定哟!”中年男子并未因乔美欣的与众不同而显出异色,他像对待所有人一样对待她,她的独特在他眼中显得平凡。
“你,可恶的老头,竟敢让本姑奶奶和一个‘非类’同住,你是不是不想活啦。”乔美欣睁大眼,眼珠子快要爆破出来。
“非类?”他头冒巨大问号。
“就是臭男人啦!我堂堂天界公主真沦落到要住这种鬼地方!唉,人生之耻辱呀。”乔美欣唉声叹息着。想想她这高贵的身躯,而今后就要住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让天界那帮混球知道了不笑死她才怪呢!
“你该不会是听说有一块冰住在那里就吓破胆想退缩了吧?”中年男子道,他心紧张急了,就怕她突然后悔不住了,那他亏死了。这栋房子可是几百年都不会有人看上的耶!到嘴的肥肉怎能这么轻易就让她飞了呢。
“谁说我不敢住,本姑奶奶自打出娘胎以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别说有一块冰住在那里,就是有一座冰山在姑奶奶我也照住不误。”敢说她胆小,真是讨打。
说话的同时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条水晶项链,那上面吊着一块大大的钻石。
“够了吗?”乔美欣将钻石扔给他。
“够,够了。”他兴奋得放在嘴边亲个够。
“别用那种眼神看姑奶奶,那点钻石对姑奶奶来说还没我一根头发值钱呢!”公主的骄傲和高贵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露出来。
“我叫绝龙,以后有事尽管找我!”中年男子讨好道。
“只要不叫绝种,绝什么都好。”
不等中年男子回话她一个转身开门去。
是、是真的,是真的钻石耶。天呐,他今天是走什么财运呀,竟然赚到一块巨大的钻石!别说是这栋房子给她了,就是这整个小区都给她也不为过呀。单单这块钻石就足够他吃一辈子的了,它可是价值连城的呀!
中年男子受宠若惊地愣在那,久久的,他小心翼翼地将水晶收藏起来,深深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离去。那是一个平凡的身影。
平凡吗?平凡,但平凡的背后一定有一段不平凡的故事——
一进来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黑暗,冰冷,空洞。这是她进入这个房子里唯一能感受到的。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人住的地方,确切来说应该是冰住的地方。凭着超正常人的视觉她看清了这个客厅里所有的布置。很简单,不,应该说一清二楚,所谓的大厅竟然连一桌一椅都没有更别说其它的挂饰和家具了。整个大厅空洞得让人害怕。
她确定,这股寒气除了她乔美欣和它的主人外,其他的人若踏进这里肯定会变成冰棍。
“好好的房子干嘛弄那么黑,住在这里的人百分之百的不是瞎子就是神精病。看来又得浪费姑奶奶这可爱可亲的‘碧晶镯’的力量了。”说话的同时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水晶镯。
“姑奶奶要全世界最高档的家具和最好看的装饰品。”话刚说完,就见水晶镯发出阵阵碧绿色的光芒在整个客厅里散开来,绿光经过的地方奇迹地现出各种各样高档次的家具。
柔软的沙发,好看的琉璃桌椅,高档次的电视和冰箱,冰箱自动打开,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食物。墙壁上挂满最美的装饰品,然后四周挂满的黑色窗帘自动散开来,顿时夕阳的余晖照射进来,整个大厅美丽而浪漫,弥漫着一种‘家’的味道。
家?好陌生的一个词。虽然她有一个宇宙独一无二的家,可是那对她来却是宇宙最肮脏最虚伪的地方。那里不配称作一个家,因为那是宇宙最无情的地方。
该死的过去。那是她一直想忘掉的过去,也是今生最无法忘怀的。说好,从今天开始要开始新的生活,从此与天界划清界线。她,宁愿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至少这里还有她想要的温暖。
“这才像人住的地方嘛。哈哈哈,姑奶奶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竟然可以让一个狗窝变成金窝,呵呵呵!为了奖励一下,姑奶奶把最后一块玉吃了算了。”说着从宽衣袖里拿出一块精美了的玉,看着,眼中有许多的不舍。它可不是一般的玉呀,它可是她从‘食山’偷出来的上等美玉耶,吃了它不仅可以美容,而且还可以大大增强功力!
“玉啊玉,吃完了你,姑奶奶我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吃上像你这种美食了。”想她堂堂宇宙公主,而今却变成天下最落魄的可怜鬼。
玉,对于这些凡人来说可是至宝,特别是这种上等的只有天界才有的美玉更是价值连城。但对于天使们来说玉却是最平凡的食物,平凡得如同凡界的青菜般不值钱。
而她这个美貌与智慧集于一身的宇宙第一聪明的公主也只有这种待遇了。想到‘食山’里那数不清的上等美玉上等珍珠果她就来气,只许想不能吃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想当初她偷食圣果最后被那该死的老头处罚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凡界来她就心有不甘,不就是没经过他的同意私自闯进‘食山’大吃了三天三夜嘛!那可是自家的财产耶,有必要那么小气吗?
可怜啊,从今以后她也只能以露珠作食了。
“啊——”一阵痛叫打破沉寂的大厅。
“啊,好痛!怎么回事?这玉怎么变得这么硬了?”进嘴里的玉被吐出来,牙齿一阵疼痛。想想她自天界下来以后就一直没进食,直到现在才想起吃这回事,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咬不动这对天使来说像是豆腐一样的玉呢?
“该死的老头子,你还真绝呀,想饿死老娘。哼,不但将姑奶奶的法力全数收尽,将我变成凡人还不够,就连享受食物的权力也全部没收。宇宙最虚伪的帝彻,最可恶的帝王——”乔美欣气得直指天叫骂,顿时一阵雷电交响。
“你想我死我偏不死,看你能奈我何。帝彻,你给我记住了,我乔美欣一定会超越你的。姑奶奶不会认输的,永远都不会,你听见了吗——”咻!发泄完后全身轻松。看来骂人还真有好处哟,对身心都有益嘛!
她常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死在他手中那未必不是一种解脱。从小到大她都是活在他丑恶的面具阴影下,每晚都在担心自己会在那一夜死亡。她受够了,也许成为凡人是最好的归宿了。
够了,够了,不要再想了,想了只会破坏自己的雅兴。
“不吃就不吃,反正凡界的美食多得是,破戒就破戒,反正姑奶奶是不打算回那种鬼地方了。哇,好多的食物哟。看来今天要改改口味了。”看着满冰箱的食物她直冒口水。然后一场‘食战’就此开始。
各式各样的水果甜点全部被扫进肚子里。所有的食物中唯独没有肉类。水果皮、纸皮、瓶子、盒子满天乱飞。只用了半个小时,刚才还干净整洁的大厅现在成了连蟑螂都不敢住的‘猪栏’。
打了个饱嗝,满足地拍拍肚子,手中拿着一块蛋糕有滋有味地吃着。
“那股寒气是从那个房间出来的耶!”咽下最后一口蛋糕,走向左边最阴冷的房间。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那是种对神秘的探索。好奇心可以促进人的思想,同时也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神秘的房间所散发出来的寒气诱惑着她一步步走向它。
“那小子很内向,而且冰泠得像北极的千年玄冰,谁接近他准会被冰气刺得体无完肤,而且很有可能会变成冰尸哟!”中年男子的话在耳边回响。
“看来还真是个冰人耶。哈,这下有得玩了。”
她兴奋地推开门,心里的“鬼虫”又在活动了。
一阵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黑,冷,这是她进来唯一能看到和感觉到的。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连她这超正常人的视力也看不清一切。一股压迫感就这么产生。
“搞什么鬼,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像地狱一样黑暗阴森。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呀,恐怕连鬼都不敢住吧!哈哈哈。”乔美欣狂笑着,双手在黑暗中不断摸索着。手碰到了一个盒子,却在收手时不小心碰倒了它。一阵清脆得像水晶破碎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黑暗中。她不由倒抽一口气。唉,她又闯祸了。
“完啦,第一天相见一定会让他身上至寒的气息给冰死。该死的,该死的水晶镯一天只能用一次,而刚才又把仅有一次用完了后又出这档子事,都怪该死的老头子,为什么你从不保佑我呢?”双眼闪着不安的蓝光。第一次,她觉得不安,这不安竟是来自这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搞什么鬼,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像地狱一样黑暗阴森。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呀,恐怕连鬼都不敢住吧!哈哈哈。”乔美欣狂笑着,双手在黑暗中不断摸索着。手碰到了一个盒子,却在收手时不小心碰倒了它。一阵清脆得像水晶破碎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黑暗中。她不由倒抽一口气。唉,她又闯祸了。
一向天下唯我独尊的她此时此刻竟在紧张,并且彻底忘记了自己最大的特长是什么。那张可以将黑白颠倒的快嘴足以让这些笨蛋人类对她俯首称臣。何时她变如此惊惶失措?一种被埋藏多年的感觉在这一时涌现。
脚步停止了,门也开了,那人迟疑了会儿,然后才推门而入。他的出现让原本冷冽的空气更为冷冽,像是被冰封了般,寒彻人的心扉。心急的她突略了冷冽里所隐藏在的危意,在门开了后她急着逃离案发现场,无奈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哎哟,好痛,没长眼睛啊?”那硬得像铁墙的身躯差点没让她可爱的小鼻鼻变形,被疼痛得冒烟的她忘了谁才是那个没长眼睛的家伙,也忘了自己本是要逃走的“小偷”。
“谁?”一副有磁性却冰冷得毫无一丝感情的喝声从她头顶上传下来。
“凶什么凶,是你这个没长眼睛的东西撞到了姑奶奶耶,姑奶奶还没骂人你倒先给我冰上了。”
乔美欣理直气壮道,为她那差点惨遭不幸的小鼻鼻报仇。反正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好放纵自己的放肆,而且这是她的看家本领嘛!
冷酷男子快速拿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足以掐死一只小鸡。
“想干什么呀你,再不拿开你的脏手你就死定了啦。”她促急地想挣脱,趁现在还没有开灯她得赶紧离开此地呀。但女人唯一比不上男人的就是力气了。
“不想干什么,只是怕你这来路不明的小偷逃了。”他冷冷道,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住了。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但她感觉到了他的呆愣。
“姑奶奶会逃?哈哈哈,该逃的是你这只见不得人的臭冰虫才是。从来只有别人怕老娘的份,会让老娘逃的人他娘的生都生不出来。‘混世魔王’的尊称可不是浪得虚名噢!”骂完人后,她气得牙咬得直响个不停。
敢看不起她,哼,她要他死得很难看。
“很期待。一个女孩子出口闭口都是脏语,真没家教。”依旧是冷冷的,不等她回话他打开灯,突来的光刺痛了她的眼。
“干嘛?他奶奶的想害老娘变成瞎子呀。”乔美欣气得大吼。
他缄默。虽然闭着眼,但她感受到了他全身颤了一下,然后是炽热的注视。
“看什么看?你老娘没教你这样看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吗?还有,老娘再怎么没家教也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告诉你,姑奶奶天生就是一块骂人的料,出口成脏就是家常便饭,你能奈我何。”受不了那道奇异的炽光。
他仍是缄默。乔美欣慢慢睁开眼,抬起头,双眼就那么没有防备地撞上了那双可将一切热情冷却的深遂的冰冷的黑眸。
那双眼生得并无特色,却宛若玄冰山最顶峰的那片寒,仿佛世俗的一切都冰封在里面,不可以挣脱,不能不满,却可以得到另一种尘世的解脱。那张精致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轮廓绝对是男性中的唯一。
四目相对,那片冰冷竟让她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看见了他眼中的惊诧。那双眼,那种眼神,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而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冰气却让她有种安全感。一直以来她像一只没有停点,没有目标的高飞的孤鹰,一路上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收起翅膀,而今她可以安心落地了,一种被积压了十多年的感情终于可以释怀了。那是一种被孤离的孤独。
那是一双有着深眼眶子的眼!
久久的,寒气有了一点点莫名的温暖。
她不好意思避开他的注视。她在逃避什么?笨蛋,她究竟在怕什么?不过是个平凡的人类罢了。
黑色眼睛,黑色长发,黑色披风,黑色衣服,黑色表情,酷酷的,帅帅的。她竟有点忌妒他怎么可以比黑夜更加黑暗呢!简直就是将黑色推上了最高境界嘛!不过,他怎么全身都是黑色的?难道——
“你是不是在服丧啊?”她首先打破这诡异而又危险的气氛。
“什么?”他猛地被拉回神,对她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愣愣地问她。
“姑奶奶问你是不是全家死光光了,聋子——”她很不客气地说,并且将“子”字拖得老长。
他又是无语,看着她的眼神好复杂。
“看来真是让悲痛伤聋了耳朵。”她自语着,话语中泛着一丝丝同情。她算是讲良心了,要是在以往像这种事她一定笑得半死,比过年还高兴。
“你才是全家死光光了。”他突然说,依然是冷冷的,没有感情。
“呵,原来你不是聋子呀。咦,不对,你说——,你才是全家死光光了呢。如果你不是在服丧干嘛全身穿得那么悲惨?”
回过神的她句句是狠话,不留情的,粗暴的。
“与你无关。”他是典型的惜字如金。
“姑奶奶可怜的玉腕快让你拧断啦!想报仇也不用这么残忍吧!臭冰虫。”她敢肯定,如果换成那种细皮嫩肉的像玉一种的女孩恐怕早就变残废了吧。
经她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用力抓着她,他松开手,手心还有她的余温,那动作缓慢地,有一丝不舍的意味。那洁白的玉腕已经留下五道红色的指印。
乔美欣揉揉手,快速地在他左脸留下五个指印。用“老娘可不是好惹的”那种眼神看着没有表情的他。
“呼哇,好痛。”那一巴掌太重了,打得她手都麻痛。搞笑的她夸张地直摇摇手,摇了后还不忘往上面吹吹气。
“该死的臭冰虫你怎么不早点提醒老娘你那张臭脸像冰那么硬呀,害得老娘手都痛死了。”不知“理”字怎么写的她更是得寸进尺。
“真后悔没在脸上安装把刀。”他冷森道。
“为什么?”轮到她犯白痴了。这跟刀有什么狗屁关系呀?
“这样你会死得更惨。不可理喻的疯子!”他有些不奈烦说。眼中闪着让人难懂的光丝。
“你敢骂姑奶奶是疯子。呵,该死的臭冰虫,老娘不整死你我就不叫乔美欣。”她双手叉腰,面露凶光。
他头晕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正在气得上的乔美欣冷不防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扔出了门外,并附道:
“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本少爷候着。”说完后,门“砰”地关上。
“臭冰虫,别以为自己比姑奶奶高就可以随便拎人。还有,这栋房子老娘已经买下了,今后你就是姑奶奶的仆人,从现在开始洗衣扫地整理全归你管,姑奶奶叫你往西你决不能往东,听见了吗?该死的臭冰虫。”罗嗦了一大堆后,还不忘狠狠地一脚踢在门上。然后门开了。
“该死的,是你打碎了我的东西。”两道冷如冰利似刀的怒光直刺透她。
“不好,东窗事发啦。”她心暗叫惨。
打定主意,她双手往柳腰上那么一叉,母夜叉的形象又回来了,而且站立得理直气壮的。
“小气鬼,只不过是打碎了点东西有必要凶恶成那样,好像是老娘欠了你八百万似的。姑奶奶说过了,这里的一切,包括你都已经是姑奶奶的所有财产了,老娘喜欢打碎自己的东西你管得着吗?”她踮起脚尖,勉强能与他并肩。
“不想早死就给我安份点。”他冷冷说,显然她那点威胁对他起不了丝毫作用,就像风一样,只有那一瞬间的感觉而已。恶狠狠瞪她一眼,重重地关上门。
“这句话该姑奶奶对你说才是。老娘不会让你过得这么爽的,听见了吗?臭冰虫!”错愕之后她狠狠往门一脚踢。
一个特别的故事总是有最特别的人物来上演,一场美丽的恋情总是有着凄美的边花点缀着。一段奇特的人生就此拉开了帘幕,无论是人生还是戏剧,总有一个编写它的人在华丽的幕后操控着每一个细节,结局只是将梦来一次完整性的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