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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死不认罪

作者:零夏|发布时间:2022-03-30 18:26|字数:2709

  秦逸垣语调微微上扬,“左相可是还想狡辩?”

  “皇上,老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老臣。”他转而看向司徒谨祺大喝,“司徒谨祺,老夫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陷害老夫。”

  司徒谨祺本来觉得他一大把年纪了有些可怜,现在直觉得他可恶,可恨,到了这般时候还死不悔改,“你,真的是死不悔改。”

  “司徒谨祺,老夫三朝为官,绝对不会被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给扳倒的。”左丞相开始口无遮拦。

  司徒谨祺面色一凛,“左相大人,莫说你通敌叛国之罪,当说你毒害唐中权大人一事就该一命偿一命。”

  “老夫何时毒害过唐大人,都是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暗中放冷箭想要害老夫。”他开始奋力推卸责任。

  “左相是不想自己认了,非要众人折腾一番才行吗?”许闻逸从外走进来,他并未看向左丞相直直走到朝堂中间向秦逸垣行跪拜之礼,“参见皇上。”

  “免礼。”见到许闻逸秦逸垣脸色一喜。“爱卿可是将人带来了?”

  “是,唐府的管家已经在外等候着了。”许闻逸回到。

  “快宣进来。”

  左丞相脸色骤变慌张不已,拿眼一直瞧向蓝玉河静静低头站着的蓝烟。

  一会儿唐府的管家被陆公公带了进来。

  “草民参见皇上。”唐管家战战兢兢的,毕竟毒害唐大人一事他也是有份参与的,若是这般在朝堂上讲了出来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理他,就算此前许闻逸千方保证过定会保他周全此刻难免还是有些胆怯。

  “起身吧,你且说说唐大人时被何人下的毒。”秦逸垣道,语中不怒而威甚明。

  “这…”唐管家有些犹豫的往左丞相的方向瞧了一眼。

  许闻逸道:“唐管家直说无妨,这样便是将功补过,皇上也定会重轻发落的。”

  犹豫了下,“是左丞相大人要草民在唐大人平日的早膳里面下毒。”

  “简直是一派胡言!”左丞相大怒,“皇上,老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逸垣不语,左丞相悻悻闭嘴,却是极为不忿。

  许闻逸悠悠道:“唐管家只要实话实说便可。”

  “是,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构。”唐管家身子颤抖着,心中害怕极了,毕竟是第一次在朝堂之上面对一国之君和文武百官揭发当朝权贵左丞相大人,若是他没有被判罪的话恐怕死的就是自己了。

  司徒谨祺冷不防插进一句话来,“唐管家无须忧心,只要你实话实说,定不会有事。”

  尽管许闻逸和司徒谨祺连续给他派了两颗定心丸,他还是紧张不已,说话开始夹杂着越加严重的颤音,结结巴巴的,“草,草民的妻,妻女被…”

  秦逸垣正了正脸色,“唐管家大胆说出来,朕保证你没事!”

  有了秦逸垣亲自派送的定心丸唐管家立马换了一副样子,“左丞相大人将草民的妻女抓了起来要草民在唐大人的早膳中下毒,草民也实在是无法,唐大人对草民恩重如山,可是草民却是这样报答他…”唐管家泪如雨下心中后悔不已。

  “左相可是有话说?”秦逸垣问道。

  种种证据摆在面前左丞相依旧顽固不灵,“老臣绝对没有做过,请皇上务必将这些胡言乱语的人抓起来,还老臣一个公道。”

  “哼!”秦逸垣大怒,“左丞真的是睁眼说瞎话,将唐大人带上来。”

  “什么?”这回左丞相真正开始有了巨大的恐慌,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在?

  “左相何故这么大的反应?朕只是与你开了个玩笑而已,唐大人已故,不过他的尸体还未入土,左相难道不想见见?”

  左丞相猛的跪地磕头,“皇上饶命,老臣…”他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蓝烟姑娘,你说说他是该判何种罪?”左丞相做过什么事情蓝烟最为清楚,因为他和唐中权商量事情最经常是在蓝烟那儿,她虽在里面弹琴但是多少也听到了些,并且暗中从蓝玉那儿知道的也很多。

  “左丞相大人犯的是…死罪。”蓝烟冷冷道,“能够残忍的将自己的亲身骨肉抛弃甚至是拿来利用,这种人死不足惜。”

  “左相做过的事情历史上不会留下这一笔,但是往年的丰功伟绩也同样一笔购销,朕念在你曾助皇爷爷打天下的功劳之上且留下你的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扰,剥去丞相一职贬为庶民,永生不得踏进留州皇城半步,另,其家人与之断绝一切关系可留在留州皇上,自寻住处。”

  “皇上,老臣可是开国功臣,你不能这样对老臣呐!”左丞相不服。

  秦逸垣更为愤怒,“左丞是否要朕一一细数你的罪责?”

  “老臣是开国功臣,就算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至于到如斯田地,老臣不服。”

  秦逸垣压制住自己的满腔怒火,“司徒,你替朕一一道来。”

  “是。”司徒谨祺煞有介事的翻开手中的本子,清了清喉咙道:“水鄀六十一年,也就是当今皇上刚即位那一年,左丞相权令痕借由立皇后一事为由名目干涉后宫,并且与容妃一道加害当时刚进宫不久的絮妃,导致她落水而死;水鄀六十六年,江南一带发生水灾,左丞相权令痕私自将朝廷颁发的赈灾银两拿去修建丞相府宅;同年江淮一带瘟疫,左丞相权令痕依旧中饱私囊;水鄀六十九年,左丞相借由容妃娘娘娘家的势力勾结朝中诸多官员逼迫皇上废掉贤良淑德的皇后;水鄀七十二年,左丞相权令痕偷偷将官家丝绸高价卖于商家;水鄀七十三年至今整整五年左丞相权令痕暗中勾结浮衫国官员,做出通敌叛国一事;水鄀七十八年,也就是如今之时,左丞相权令痕派人毒害朝廷命官。”

  “皇上,老臣…”左相权令痕泣不成声,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皇上更是不知道,今日却是搬上台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诫着他,以往做过的事情都被秦逸垣看在眼里。

  秦逸垣立身而起,“权令痕,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又是如何回报朕的?过往你的一切举动朕都没有过多计较就是念在你是开国功臣的份上,只是你让朕很是失望,不当不好好悔过而是变本加厉,朕看错你了。”

  “皇上,老臣知错了,老臣罪有应得,对不起皇上的厚恩,更是对不起水鄀国。”权令痕趴在地上哀嚎声阵阵。

  错就是错了,就算认了错恐怕也来不及了,实在是错的太多了,连要原谅的借口都找不到半个。

  “陆公公,宣旨吧!”秦逸垣低叹了口气。

  陆公公摊开圣旨,清了清喉咙道:“着,左丞相权令痕与浮衫勾结一事证据确凿,朕深感痛心,特念其往日功绩贬为庶民遣回老家,永生不得踏进留州皇城半步,念其妻儿子女不知此情,且女蓝烟大义灭亲,特准许他们留在留州,搬离丞相府,钦此。”

  权令痕跪倒在地,“谢皇上…”这个或许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最起码还有一条命在。

  朝堂之上往日与左丞相走的比较近的官员此刻都面如土灰,心中胆怯不已。

  秦逸垣示意人摘去权令痕官帽和官袍将其带出。

  “往日与权令痕有所来往且来往密切的大人朕自是心中有数。”秦逸垣故意停顿了下来扫视各官员一眼,“朕定会派人好好查清楚,若是与浮衫有关连便是饶不得,若是没有关联…朕希望以后各位大臣齐心协力为朕保护好水鄀的江山,照顾好水鄀的百姓。”

  众官中有愁眉的,有叹气的,有心惊的,也有高兴的各怀心事,“吾皇英明。”

  秦逸垣又一一赏赐了在场的几位证人,同样也赏赐了司徒谨祺和许闻逸,还特别提了纳兰才子四字送给没有露面的纳兰学若。

  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总算告一段落,彼时苏漠白刚被押回留州,一波方平一波又起,只是这一次可以来的快一点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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