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飞儿是被疼醒的,越发的感觉嗓子疼的厉害实在难忍,凌肃天在家的时候只要她皱皱眉头他都会紧张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呢?谁还会管她。身边冷得厉害,这么多天不回来,也许真的不要她了。越是想着就越是难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一个人摸索着下楼,记得凌肃天厨房的小冰箱里面是有药的。
飞儿抽泣着,翻找着小冰箱里面的药瓶。这个冰箱是专门放药品的,也是因为她尝尝生病才特地准备的,里面的药少了很多,她不在这里了,估计也不需要那么多药片了。自己真是个拖累,什么忙也帮不上,而且还总是惹麻烦。飞儿看着这几个仅有的药瓶却不知道哪一个是管嗓子疼的,静静的躺在那里的药膏却很眼熟。每次凌肃天逞凶之后就给她擦这种药膏,好的很快,然后又可以疯狂的爱她。还是新的,应该是给宫本爱的吧,一定是的。飞儿一直在哭,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委屈。
找不到药,嗓子越来越疼,只好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舒服了不少,忽然她觉得这房子里好像有人,这凝重的夜,有个影子非常模糊,像是黑雾里面的幽灵,鬼魅一般与这黑暗凝成一色。飞儿壮起胆子慢慢的走了过去,保护的这么严密难道还会有贼?
“啊!~”
飞儿还没喊出声,便被那迅捷而又霸道的力气夺去了呼吸。那吻来的风驰电掣,飞儿毫无反应便被他扯的舌根疼得厉害。或许是光线昏暗,她还没有全部清醒,冰箱里面灯光刺眼她还没有恢复视力,身体就被来人控制住。
她第一反映便是反抗,可是他已经猝不及防的挤了进来。这一下非常的突然且急切,粗重的呼吸咬着她的耳朵。
“疼~”
那熟悉的味道还有气息,除了他还能有谁。
“宝贝儿乖,忍一下就好,很快就好。”凌肃天呼吸急促,虽然他已经急不可耐可还是忍着没有动,直到她慢慢的适应了自己。
“不~不要在这里~求你。”几日未见,她也想他的。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的钩着他不想与他分开。
“不是说喜欢我的厨房?不是说就要在这里吗?嗯?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喜欢吗?说你喜欢!快说!小东西你就会勾人……”听着她说话的声音都哑了,凌肃天更是兴奋,抱着她不肯放开。
还记得她与宫本爱发脾气的那一次,她气哄哄的说着,就是喜欢在这里,就是喜欢!那个时侯他就忍不住想在这里要她了。
本想赶中午的飞机就回来的,临时又约了几个朋友见面,几个人许久未见,结果下午又有两个朋友从国外刚回来,几个人到了很晚才结束。他想念自己的小姑娘,撘了半夜的飞机回来。两个女人,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房,一时间他倒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晚上几个朋友正在喝酒吃饭,接了老七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却不说究竟有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呢?若不是跟飞儿有关也不会把老七急成那样。他也一样的着急心疼呀,窝在大厅的沙发里,本想这一夜就这么凑合着睡了,如果他去了飞儿房里宫本爱不一定又会给飞儿什么角色看。回去主卧,那他的小姑娘一定更加伤心。看着飞儿的眼泪,他的心就乱了,疼得他抓心挠肝的难受,他恨自己,怎么可以让自己女人这样的伤心。
“回房间好不好?”
他一次结束,有些微微的喘,怀里的小姑娘早已经没了力气,挂在他身上轻轻的点头。
灯光下她的泪水更加刺眼,她哭了,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他?凌肃天多希望飞儿的眼泪能只为他流,却也希望自己不要惹她流泪低下头在她泪眼上亲,一点一点的亲,直到把那些泪水吻掉。
“谁打的?”左脸上那五指印还没有消失,除了他谁敢打他的女人!“谁?谁把你打哭了?”凌肃天的火腾的一下子串上来。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说完飞儿哭的更加厉害。
凌肃天刚刚的怒火都被她的泪水熄灭,瞬间柔得比水还要软。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想我了是吗?”
他柔声的问着,飞儿只是边流泪边点头,也不说话。
“想我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敲了敲她的脑门,真是个小笨蛋。
“我~我怕你不高兴。”他说过,没事别总打电话给他,分心!飞儿记得了,所以从来不会打给他,除非有特殊紧急的情况。
凌肃天也想起来自己说过没事别打电话,因为他的确会分心,他害怕听到她说想他了或者别的撒娇的话,也怕她说会有什么危险。他这辈子全是败给这丫头了。
“乖宝贝儿,让老公好好疼疼你好不好?”他低下头细细的吻,想给她更多的安慰。
“嗯!我想要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你不要我~”她边说又一边哭了起来。
凌肃天被她这柔声轰炸得早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用着他心爱的小姑娘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两次之后似乎觉得不太过瘾,哄着她配合着又重重的来了两次,飞儿彻底没了力气,昏昏睡去。此时天已经亮了,凌肃天的手指在她左脸上摩挲着,一定很疼吧?心,是不是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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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爱以为自己花眼了,凌肃天竟然坐在餐厅吃早餐!
“什么时候回来的?”宫本爱高兴的飞扑过去。
“不希望我回来吗?”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嘴上擒着笑,但是却看不出有一点点的高兴来。
宫本爱也只能淡淡的笑了笑,看见丈夫面前的水杯空了便去给他倒水。
水在餐厅的小厨房里,这是后来她改的,原本有个宽大的吧台,后来为了能让凌战玩的更开心便把吧台拆了。宫本爱走进厨房,低头就看到了地砖上面那白色底的粉点小内裤。她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流理台,上面原本整齐的调料瓶东倒西歪的。这栋房子里谁还会穿这么幼稚的内衣呢?她心里暗骂着贱人!还是视若无睹的笑脸迎人坐到了凌肃天的身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算是融洽,凌肃天说这几天出门了,比较忙所以没有打电话。宫本爱也不追究那些,直说让他以后来个消息免得家里人担心。
直到老七下楼来的时候两个人依旧交谈得融洽。
“飞儿怎么还没起来,我叫她下来吃完饭。”老七觉得凌肃天回来了,那丫头一定想他了,所以赶紧去叫她起床。
“是呀,快叫她下来吃饭吧,呆会不是还要上班。”宫本爱晃做无事人一样。
“不用了。她刚睡下。”凌肃天倒是不遮不掩的,他优雅的漱口擦嘴准备上班。“她累坏了,今天别去吵她,饿了就差人送到房里去。”
“知道了凌先生。”徐妈淡淡的笑了笑。
凌肃天简直把宫本爱当做了透明人,竟然在她面前这样的袒护自己的情人。
“飞儿病了,她醒了之后,让医生来家里看看。”这意思好像是老七没有照顾好,可实际呢,是在警告宫本爱。
老七耸耸肩,回来了好呀,这个家总是需要凌肃天在的,只要他在就什么都好。凌肃天回头看看楼上,空挡的楼梯口,或许是有凌肃天才能真正的给飞儿幸福。
凌肃天出门几天,公司的事情丢下不少,一上班就不停的开会,程诺刚刚从工厂赶回来也被揪进去开会。总裁今天看起来精力比较旺盛,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但是心情却不是很好,已经骂了好几个人,大家不停的抹汗。
凌肃天大步流星的从会议室回来。
“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声音消失的时候总裁室的门也已经关上了。
贾悦悦还没来得急鞠躬凌肃天的身影就一闪而过。
“呦!韩局长刚刚上任,第一把火就烧到我这里来啦?”凌肃天摊开手,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抬头看着换了新装的韩昭,笑容诡异。
“凌大总裁,我想很多事情咱们也不必拐弯抹角了。”韩昭还是那个性格一点都没变,摘下帽子规整的放在办公桌上,拉开凳子就坐了下来。“说吧,让我怎么回报你!”
“韩局长这话从何说起呀?我不太明白啊。”凌肃天浑然不知的模样,又让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我韩昭这辈子没有大富大贵过,老婆的病我也看不起,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干的,说吧,让我干什么,我不想欠别人的。”韩昭不会拐弯抹角,突然被升职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说没有这种企图心那是不可能的,在他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可就是没有人给他机会。时间久了,他被磨平了,也就不再想了。可是老婆的病,孩子的学费无一不压得他透不过起来。他只是一个小所长,又不肯收其他好处,所以微薄的收入让他难以支持,他真的很累,有时候想过随波逐流,但是他骨子里让他不能这么做。
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临近退休了还会高升,上头的人言辞闪烁,可是韩昭虽然刚正耿直但并不糊涂,如果没有人在上面递了话,这件事到死也不会轮到他。老婆现在被乔禾医院选为救助对象享受着免费的医疗,这不得不说是凌肃天的受意。他在部队干了那么就,原来的手下现在军衔都比他高,凌肃天与薛家的关系不是没听过,而自己无权无势又没有背景,他这么帮自己一定有他的目的。
“韩局,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坏,我的确是个生意人,这没有好处的买卖不会白做的。”凌肃天将咖啡退给韩昭。
“说吧,我不想欠别人的,只要我能办到,不违背国家法律,我一定赴汤蹈火。”
“哈哈哈!”
凌肃天笑得前仰后合,韩昭却有些发蒙。一时间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作奸犯科吗?”
“不不不,凌先生你~我不是这个意思。”韩昭一时间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凌肃天费劲心思把他扶上来不是另有所图?
“我的确有事情需要韩局长帮忙。”凌肃天收起笑容,弯着嘴角眼中蕴含深意。
韩昭有些后悔了,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信仰,他后悔来找凌肃天。他的发家史韩昭也知道一二,像这种什么都干的商人他招惹不起。即便是没有任何证据,单凭道上所有老大都让他三分也知道凌肃天有多么的招摇嚣张。
“你~说~说吧。”韩昭的声音开始发抖,他忠诚于自己的信仰,可是现实似乎向他推向另一个方向。
“韩局长不用这么紧张。”凌肃天喝了一口咖啡,“中午我做东,慢慢谈。”